首頁 > 侍寢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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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頁

 

  「嗯?」他閉著眼,語調滲著濃濃的睡意。

  白水灩的美目一閃一閃,「相公,你想睡了是不是?」

  又是「嗯!」的一聲,顯示經過剛才的激戰,已經用掉他所有的精力,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

  「那你就睡好了,只是我好無聊,想跟你說說話,如果你還沒睡著就回答我。」她很體恤的說,畢竟做那種事,男人花的力氣比女人多。

  第三個「嗯!」字從他的鼻端哼出。

  一根纖指在他裸胸上滑動,「我覺得相公的精力旺盛,動作好威猛,可見得身體很好!根本沒有隱疾,之前是我誤會了對不對?」

  「對。」他口齒不清的說。她的唇角微微顫抖著!「那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呢?害人家誤會了,以為你『不行』,擔心了好些日子,其實,你是不想跟我圓房對不對?」

  等了半晌,司徒狂鷹都沒有反應。

  「相公,你是故意不跟我圓房的對不對?」白水灩將臉湊近他,沾著香氣的呼息吹拂在他臉上,讓他的神志更渾沌了。

  他徘徊在半睡半醒之間,含糊的應了一聲,「對。」

  白水灩在他耳畔呢噥,「為什麼?難道是因為你還忘不掉那個女人?」

  「嗯……」他霍然張開雙眼,意識及時恢復清明的狀態。「什麼?你剛剛問我什麼?」

  她眸心清冷如冰,笑得好假,「我剛剛問了什麼?」

  司徒狂鷹靠坐起來,察覺到氣氛不對,所有的睡意全在一眨眼間煙消雲散。

  「水灩,你先聽我解釋。」

  「我為什麼要聽?」白水灩氣白了臉,不過還是粲笑如花的睞著他,「既然你為了別的女人不肯跟我圓房,我抱怨、生氣有什麼用?事情總有個先來後到,我比人家晚到,你心裡忘不了她也是正常的。」

  他手足無措的說:「不是這樣的。」

  「不管怎麼樣,你讓我獨守空閨的那段日子我可是會永遠銘記在心,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意思再留相公下來。 」 她披衣下床,拾起地上的衣物就往他懷裡塞去,「我已經讓喜雀為你整理了一間客房,相公就委屈一點了。」

  司徒狂鷹慌忙的套上褲子,抱著自己的衣物被推出房。

  「水灩,你聽我說,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已經習慣有她的陪伴,他說什麼也不想度過一個人孤枕難眠的夜晚。

  她關上門扉,「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踏進這間房門一步,相公,你好自為之吧!」

  「水灩,你開門啊!水灩。」哪有當丈夫的被趕出房間的道理?可是誰教他是理虧的一方?現在嬌妻又在氣頭上,也只有等她氣消了再說。

  ???

  冷戰還在持續進行中。

  「大哥,拜託你去告訴大嫂,我還不想娶妻,不要再叫媒婆上門了。」韋皓庭不堪其擾的埋怨,「我都快被她們煩死了,再這樣下去,我連家都待不住了。」成親也要講究緣分,況且他這人追求完美,除非遇到他鍾意的對象,否則,他寧可一輩子當個羅漢腳。

  司徒狂鷹揉著隱隱作痛的額角,「你就再忍忍,比起我有『房』歸不得,你這還不算什麼。」自從那次決裂之後,這一個多月來,她只有在「需要」他的時候,才讓喜雀來傳他過去侍寢,待「使用」過之後又一腳把他踢開,簡直把他當「男寵」一般,該說郁卒的人是他才對。

  「唉!」兩人一籌莫展的歎了口氣。

  這時,廳外傳來砰、砰的跑步聲,就見韓驟火大的衝進來,「大哥,這次你一定要拿出魄力管管大嫂。」

  「她又做了什麼?」

  他氣得臉紅脖子粗,「大嫂也不知道使出什麼手段,居然讓怡春院的姑娘見到我好像見到鬼似的,硬是不肯做我的生意。」

  「那就算了,反正那種地方還是少去為妙。」司徒狂鷹也不贊成他眠花宿柳的習慣,並不認為有什麼不妥。

  韓驟快把眼珠子瞪爆了,氣急敗壞的大吼,「我話還沒說完,原本我還想怡春院不做我生意就算了,於是到別家去,結果每一家都一樣,我實在氣不過,就和老鴇理論起來,才知道大嫂居然暗中去跟每家妓院說我得了花柳病,已經病入膏肓,說姑娘們如果想要活命的話,千萬不要接客,大哥,你說這還有天理嗎?」

  韋皓庭噗的把含在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嗆得猛咳幾聲,「大嫂這招真是高明,令人佩服。」

  「你還有心情誇獎她?她把我們整得這麼慘,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停止?」他耐心全失的叫道。

  韋皓庭不覺得失笑,「大嫂完全針對我們的弱點下手,可見得她不是一般女子,所以要對付她,得用非常手段。」

  「你有辦法嗎?」

  「沒有。」韋皓庭老實的說。

  韓驟嗤之以鼻,「這不是廢話嗎?」

  「我看只有看大哥的表現了。 」 韋皓庭將所有的希望放在結拜大哥的身上,「只要大哥盡快搞定大嫂,她才會放過我們。」

  「大哥,拜託你了。」他是正常的男人,總要有適當的發洩管道,要是連這小小的嗜好都沒有了,可比要他的命還難過。

  司徒狂鷹在心中暗歎,他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哪還顧得了他們?不過在兩人希冀的眼光下,他只能硬著頭皮點頭應允。

  「好消息!好消息!」屈奔雷歡聲雷動的叫聲讓大廳中低落的氣氛為之一振。「大爺,有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他們正需要。

  屈奔雷氣喘如牛,邊喘邊說:「京城的探子回、回報,皇帝已經下旨將那個姓譚的召、召回去了,恐怕短時間內,不、不會再有所行動了。」韓驟的表情一掃方纔的陰霾,「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

  「沒想到大嫂的辦法真的有效。」韋皓庭欽佩的說。

  他們只不過是在京城裡散播譚家棟誘騙良家婦女、始亂終棄、殺人滅口等種種罪行,經過有心人士的耳語相傳,總會傳到皇帝耳中,在他心中種下懷疑的種子,對他的信任自然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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