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胭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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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她在被褥中翻了個滾,才要爬起來的同時,一具已然赤裸的精壯男體隨即壓過來,嚇得她全身僵硬。

  「你要幹什麼?!我不要……」在這麼親暱的接觸下,她體內有某種東西被撩動起來,肌膚開始發燙。「住手!你這是要強暴我嗎?」

  「你的身體對我有反應,所以它永遠不可能是強暴。」他唇、手並用,熟稔的愛撫她胸前挺秀的山巒,繚綾僵直的躺平,不讓自己的身體有任何響應。「你鬥不過我的,把它給我……感覺到了嗎?你的身體可比你老實多了,它對我的反應很強烈。」

  火熱的指尖撥弄深藏在幽谷內的瓣蕊,直到它濕潤的綻放開來,令繚綾發出無助的嗚咽聲,「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不放過我?」

  「我辦不到……」他苦惱的沉悶嗓音從她胸前傳出來,「我試過了,可是,我就是辦不到……為什麼非得這樣迫不及待的離開我?為什麼不對我笑?你可以給別人,為什麼就不給我?為什麼……」

  隨著他的低吼,雙腿間沉重的壓力將她往上推,雖然不像第一次那麼痛,可是體內細嫩的肌肉被撐開的感覺依然讓她無法適應。

  「啊……」因為他填滿的動作,讓她激動的將指甲刺進他的背部,「停下來,我沒辦法……」

  祁焄將她的一隻玉腿抬上肩頭,嗓子因慾望而暗啞。

  「別抗拒,感受它……叫我的名字。」他傾身向前,將自己的飽滿完美的嵌進她的最深處。

  「不……」她快不行了。

  他更形孟浪的衝刺起來,「你會說的,總有一天,我要聽見你叫出來……」

  當費力高築的意志力整個破碎崩解,繚綾知道,她最後仍是輸家。

  當兩人從高潮歸於平靜,繚綾羞慚的面對床內,將臉整個都埋在枕上。她明明準備和他抗爭到底,可是為什麼到最後卻又像個放蕩的淫婦,響應他相同的熱情呢?他們的關係不該越來越複雜的。

  「你已經得到我了,現在請你出去。」她抽噎的低喃。

  「該走的時候我自然會走,但是,我要你離那姓邵的遠一點,他可不是什麼善心人士,接近你只怕另有目的。」

  繚綾壓根聽不進他的話,只當他是惡意中傷。「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做每件事都有目的?我身上又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接近我做什麼?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在你心中,我真的就這麼卑劣不堪嗎?」他的怒氣達到了沸點。像她這樣的女人,他早該甩掉了,為什麼又眼巴巴的跟來?是為了那兩把王者之劍嗎?不,應該還有其它更深刻的原因。

  「難道不是嗎?」她頂了回去。

  「既然如此,我也不需要賴在這裡看你臉色。如果他還肯要我用過的女人,我真應該感謝他替我省下不少麻煩。」他惡毒的說。

  繚綾生氣到全身發抖,抓起枕頭就往他扔去,「你滾!你滾!我永遠都不要再看到你了,滾……」

  她吼完後,便將整個人蜷縮在被褥裡。一向不服輸的她,霎時哭的驚天動地。

  ※ ※ ※

  一早,白薇習慣性的會先到邵厚遠的房間?她儼然以他的妻子自居,服侍他梳洗更衣,照料他的生活瑣事。

  「二師兄,你起來了嗎?」見房門沒落鎖,她便直接推門進去,赫然見到一個陌生男人出現在屋內,委實嚇了一跳。「你……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男人的唇上畜著兩撇小鬍子,對她咧了咧嘴。

  「小師妹,才兩年不見,你就不認得我這大師兄了嗎?」

  「這聲音……」白薇喜出望外的叫道:「你是大師兄?天呀!真的是大師兄!你留了鬍子,難怪我一時認不出來了。」

  向斌大笑的摸摸鬍子,「有羞這麼多嗎?我倒覺得是咱們的小師妹女大十八變,才多久不見,已經長成大美人了。」

  她被誇的又羞又喜,「大師兄,你什麼時候到的?」

  「昨天半夜,因為不想吵醒其它人,所以就先跟二師弟暫時擠一擠,聽說你們就快要成親了,真是恭喜你了。」

  「原來大師兄已經知道了,討厭!一定是二師兄告訴你的。」白薇喜上眉梢,嬌羞的紅透了臉。

  向斌挪揄的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麼好難為情的,這杯喜酒,大師兄可是喝定了;你說是不是,二師弟?」

  「那是當然,你是我們的大師兄,當然一定要到場。」邵厚遠撩開帳幔下床,輕怪的瞋他一眼,想去拿掛在架上的衣服,白薇已經搶先一步,取來伺候他穿上。

  「二師兄,你的脖子……」她兩眼瞪著他頸項上類似咬痕的紅印。

  邵厚遠反應更快,本能的摀住脖子,支支吾吾道:「是不是一點一點紅紅的?大概是被蚊子咬到的,昨晚蚊子特別多,害我一整晚都沒睡好。」還是特大號的蚊子!

  「可是,看起來不像蚊子咬的……」她喃喃自語。

  他橫了「元兇」一眼,「不要說這些了。師妹,我肚子好餓,你去看看早膳準備得怎麼樣,如果都弄好了,請他們直接送到房裡來。」

  「好,我現在就去。」心想大概是她弄錯了。

  向斌確定她走遠了,才說:「我知道你要罵什麼,不過,她也沒懷疑。而且,就算讓她看見我們同床共枕,也絕不會想歪,你別瞎操心了。」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在東西沒到手之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凡事都給我謹慎點,不要在這節骨眼才給我出紕漏。」邵厚遠繫上腰帶,套上靴子,捲起袖口洗把臉。「道長一直派人來催,事情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我們得快把東西弄到手。」

  「軟的不行,那就不如來硬的。」用頭腦的他不行,但若採用武力,可是他最拿手的絕活了。

  邵厚遠的眼光滿是不信任,「不要只會說大話,上回你也說沒問題,結果不但東西沒找到,又溜掉兩條漏網之魚;這次再失敗,我絕不會饒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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