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你——。」東方聿將她的臀按向自己。
馮癡心嬌軀輕顫的抬起頭,他那激狂的嘴唇已然俯下,粗暴的深吻她。
他還要她!
「聿——」她綻出欣慰的笑意,踮起足尖響應。
這吻只是一種發洩,他舌頭蠻橫的撬開她的口,根本沒有顧及到她的感受。
可是,這對馮癡心而言卻已算是天賜的恩惠了。
單單一個吻消不了他漲滿全身的慾火。她已不是他珍視的女人,他可以毫無顧忌的享用她的身子,這麼一想,想要完全掠奪她的衝動蒙蔽了他的理智。
在兩人渾然忘我的深吮間,東方聿已成功的將她困在軟榻上,貪婪的唇齒無情的啃咬著她裸露在衣服外的白皙肌膚,耳畔聽著她發出微弱的呻吟,無比的快感侵襲了他,陡然大手野蠻的撕裂她胸前的衣服——
馮癡心張開驚惶的大眼,被他暴力的舉動駭住。
「聿——」
他的手沒有因此停下片刻,轉而撩高她的長裙,撕扯裡頭的褻褲,那狂霸的模樣就像頭失去控制的野獸。
「住手!聿,你要幹什麼?」她慌亂的踢著兩腳。
「你不是叫我要你嗎?」東方聿將褻褲褪到她的腳踝,用膝蓋頂開她的大腿,「為什麼要反抗?」
馮癡心淚如雨下,「不是這樣子、不是——」
「這就是我要的,從今天開始,你只是幫我暖床的工具,一個比妾還不如的妓女。」他惡狠狠的咆道。
她徒勞無功的搥打他,哭到五臟六腑都翻過來。
「怎麼會變成這樣?你不是我的聿,我的聿不會這樣對我的。」
東方聿鬆開自己的褲頭,將她的雙手抓到頭頂。
「那個東方聿已經死了,被你殺死了。」
「不——」馮癡心哭叫得喉嚨都啞了。
「現在這個東方聿是你的主人,他將是主宰你的身體和心的主人。」他陰沉的綻唇一笑,在笑聲中將自己埋進她緊窒的體內。
那突然侵入的硬挺讓她駭然大叫,「啊——」
「這是我給你的懲罰,從這一刻起,只有我能這樣要你。」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權利,然後他徹底穿透她的下半身。
「好痛——」馮癡心慘叫一聲,直想往後退。「聿,你弄痛我了。」
她還沒準備好接受他,東方聿明明知道,可是他仍然狠下心腸強行佔有她,不管她再如何哭叫哀求,都不會激起他半點憐憫之心。
「是嗎?你真的知道什麼叫做痛嗎?」他抽出自己,再次衝進那仍是乾澀窄小的幽道。
只要他高興,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呢?馮癡心痛得緊咬唇瓣,無聲的淚水沿著眼角細細的流下。
「啊——」
她才叫一聲,便被人用嘴堵住。
東方聿粗暴的放縱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衝刺著。
疼痛的感覺始終不願離去,馮癡心像只受傷的小鹿,從喉中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聲,眼淚狂流的承受他猛力的推進。
她的心好痛,痛得快要碎了……
第六章
今天的氣溫特別的低,雲層也厚得連陽光都透不進來,給人山雨欲來風滿樓的不祥預兆。
僕人們正為明天做最後的佈置準備,忙碌的腳步一刻也沒停。
在這樣歡欣喜悅的日子裡,卻有人等著看好戲。
唐靖湄在馮癡心的寢居附近徘徊,一等她踏出房門,守在她身邊的那尊門神自然也跟隨左右,於是悄悄的溜進屋內。
為了不讓別人發現,她的動作可得快點。
「咦?不見了,她把那封信藏到哪裡去了?」在床上翻找了一陣,結果是一無所獲,她不死心的往衣櫃裡搜,在折疊整齊的衣物中尋覓,當她搜到最下面一層,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還是讓她給找著了。
那丫頭可真笨,居然還把這封信留下來,那就別怪她了。
而且另外還要一瓶藥,唐靖湄拔開塞子嗅了嗅。「這是『醉紅塵』?」
中了這種毒就像喝醉酒一樣,差別是永遠不會醒來,不過對於內功深厚的人來說,還是可以用內力將它暫時控制住,直到解藥調配好服下,時間都還綽綽有餘,想用「醉紅塵」對付閻皇,簡直是在污辱他。
儘管憑這兩樣東西就可以證明馮癡心的居心不良,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唐靖湄還是取出精心繪好的地形圖,上頭詳細描繪小島上各個路徑機關,有了它,誰還會相信馮癡心是清白的。
她才將它們塞在棉被底下,就聽見有人推門進來,來得正好,她早就算好時間,每天這個時候都會有僕人來整理打掃房間,她趕緊閃進後面的小房間。
兩名婢女進屋後,便拿著抹布在桌椅上擦擦抹抹,還不忘在桌上放幾盤未來閻妃最愛吃的甜食,這可是閻皇本人親口吩咐,可見得這位年方十六,清純可人的小姑娘在他心目中的份量有多重,連這點細微的小事他都注意到,他們這些下人更要好生的伺候。
唐靖湄焦灼的從門簾縫中往外窺看情況,正巧見著一名婢女掀開被褥,順手的打開那張對折的地形圖,立刻臉色微變的拿給另一個人看。
目睹那兩名婢女張皇失措的將地圖、信以及毒藥三件物證統統帶走,她唇上逸出奸計得逞的壞笑。
大功告成!這下馮癡心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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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事廳裡的空氣倏地凝固不動,四雙眼睛全都擔憂的定在東方聿身上。
他手中的信紙早已捏皺,但上頭每一字一句都烙印在心坎上,像是在嘲弄他的癡情,即使人真的可以抹去不要的記憶,可是傷害已經造成,再也怯除不去已經侵入骨髓血液中的恨意。
最終還是被自己所愛的女人背叛了,這是他們父子共同的命運嗎?
當東方聿目睹母親在父親的茶水中下了迷藥,拔劍要置他於死地時,父親臉上那抹沉痛深深的震撼了他。
為什麼?那是父親開口的第一句話。
他從小就看得出父親極為深愛母親,總是費盡心思的討好她,只為了博得她一笑,可是母親總是冷淡疏離,在四周築起無形的圍籬,不讓父親也包括自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