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東方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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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冷小姐,這位是?」在未得到證實之前,莊俊宏仍不死心。

  「他就是我的男朋友……」冷傾心躊躇了一下,她總覺得公開和東方澄的關係不妥當。

  東方澄遞上名片,「複姓東方,單名一個澄,傾心承蒙各位照顧了。」

  複姓東方啊!這個姓氏並不多見,單名一個澄,那麼他是叫東方澄了!東方澄?這個名字好像常常聽到呢……左邊的男子低頭一看手上的名片,赫然被上面的頭銜嚇了一跳

  東方集團總經理 東方澄

  三個人全都傻眼了,下巴差點掉到胸前,誰也料不到冷傾心的男朋友竟然是東方集團總經理東方澄!這真是跌破眾人的眼鏡,原本老氣古板的冷傾心怎麼會和東方澄搭上邊?那麼她的改變也是因為他了!

  「如果三位沒有其他的事,那麼恕我們失陪了。」東方澄溫和有禮的態度幾近完美,天生的氣勢讓人心生敬畏。

  「沒……沒事,您請便。」

  望著東方澄環著冷傾心的腰走遠的身影,莊俊宏不由得頹然喪氣地垮下肩膀,不論是東方澄的外表、氣度、家世或能力,他都望塵莫及,他要以什麼條件去和人家競爭?

  右邊的男子拍拍好友的肩膀,安慰道:「女朋友再找就有啦!」

  左邊的男子認真地說:「其實你的條件也不差啊,只是很不幸地遇到對手是東方澄,你應該覺得雖敗猶榮。」

  莊俊宏哭笑不得,這是哪門子的安慰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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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傾心正打算轉向她的機車停放處,「其實你不用來接我,我有騎車來。」

  東方澄微微一使勁就將她帶回身邊,「坐我的車回去。」

  「不用了,我的機車還是要騎回去,不然明天怎麼上班?」一想到明天消息就會像野火燎原般傳開來,她就一個頭兩個大。

  他不放手,「我開車載你來。」

  「那太麻煩了,而且你也不順路……」話沒來得及說完,她已經被東方澄安置在駕駛座旁的位子。

  東方澄坐進駕駛座,發動車子,笑稱,「順,怎麼會不順!只要是你,到哪都順路。」

  他以為他在拍廣告啊!冷傾心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腦海閃過」件事,差點忘了,「你今年才二十八歲!」語調裡有指責意味。

  今年二十八歲應該不是罪大惡極的事,頂多犯太歲而已!他將車子駛進車陣中的同時,瞥了她一眼,「你怎麼知道?」他還以為會等到婚後去更換身份證登記的時候她才會發現。

  她沒好氣地回答,「剛剛下班前翻雜誌看到的,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不以為意地輕笑,「有必要特別提起嗎?」

  「有,我、今、年、二、十、九、歲、了。」她一字」字地加重音。

  「那又如何?」他明知故問。

  冷傾心懊惱地大聲道:「我比你大一歲,如果早知道我就……」

  他霍地轉過頭,「就怎麼樣?你還是只能喜歡我、只能愛我。」她的心裡只能有他。

  她也無法想像自己會愛上他以外的男人,可是……「我不想被人說我是老牛吃嫩草。」真難聽,感覺好像是她誘拐了「幼齒」的弟弟。

  東方澄忍不住因為她的說法而爆笑出聲。

  冷傾心更是鬱悶得無以復加,索性撇開臉,拒絕再跟他說話。

  他一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將胸腔內翻騰的笑意壓抑住,「傾心。」

  她動也不動。

  「傾心,看著我。」他軟言誘哄。

  她還是不理他。

  他只好將車子靠路邊停下,車子一停,冷傾心立即打開車門,下了車沿著街道走進夕陽餘暉裡。

  東方澄幾個跨步就追上她,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轉過來,對上她氣呼呼的臉,「我笑的是你誇張的用詞,什麼老牛吃嫩草!我們也才差一歲,不是十歲,更清楚的說是十一個月又二十三天,你哪是什麼老牛,我更不是嫩草。」

  「可是我比你大是事實……」她還是對年紀的事耿耿於懷,更介意別人看他們的眼光。

  「我不以為那小小的年齡差距會有什麼影響,我仍舊是我,我的個性和行事作風你不早就知道了,或者你認為我不夠沉穩,不值得托付終身?」他故意斂起笑容,冷冷地質問。

  「當然不是,」冷傾心立即反駁,「我只是……」

  他清楚她的個性,當然也知道她的腦袋瓜子裡在想些什麼,「只是太在意別人的眼光。」

  她默認了。

  東方澄定定地望進她的眼裡,「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嘴巴長在人家臉上,他們要怎麼想、怎麼說我們管不著,可是我們可以選擇不看不聞,是非終日有,不聽自然無。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我們兩家能夠過得好才是最重要的事。」

  是非終日有,不聽自然無。她徐緩地點點頭,在心中慢慢地咀嚼東方澄的話,「我盡量。」

  「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他將她擁進懷裡。

  大庭廣眾之下,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那麼多,不好吧!冷傾心掙扎了下,卻掙不開東方澄的箝制,只好紅著臉任由他擁抱。

  東方澄的嘴角噙著笑,忽然提起,「昨天是我最後一次去半月表演,有個年約四十的貴婦人提出條件,她願意以一半的財產來包養我,只要我肯陪伴她,等她老死之後另一半的財產也歸我。」天底下的事真無奇不有。

  東方澄的魅力她早就已經親眼見識過了,她也知道他不會答應的,只是她的心底就是有那麼一點點不舒坦,有一絲絲酸澀。

  她的悶不吭聲在他的預料中,「你不問我怎麼回答她嗎?」

  「你怎麼回答她?」冷傾心就像軍人似地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我說我已經找到金主了,暫時不需要金援者。」他的聲音聽不出一絲端倪。「她還說……」他故意停頓下來。

  「還說什麼?」什麼叫暫時不需要?冷傾心的聲音已有些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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