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整愛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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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怪破竹今天一直假裝很忙,原來他是洩密者。「還說呢,要不是你在那個時候告 訴我神工有雙胞胎弟弟的事,我也不會不小心失手傷了她,惹禍上身。」

  希望她昨天那些話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他可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瓜葛。

  「臉是女孩子的生命,既然你弄傷了人家的臉,就應該負起責任才是。」鬼斧惡質 地落井下石。

  鬼魅差點驚跳了起來,「你要我負什麼狗屁責任!」別開玩笑了,總不會真的要他 為了那個小小的燙傷就娶她為妻吧!他的終身幸福就那麼廉價嗎?

  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倘若今天受傷的是個像小綠那般的絕世大美女,他或許會 考慮答應,只可惜那個……她好像叫楚荏來著,差得遠了,非但不是美女,甚至連邊邊 也夠不上。

  他就算閉著眼睛;上街伸手隨便抓個女人來都比她強。

  鬼斧聳了聳肩,事不關己地說著風涼話。「要求是那個小姐提出來的,與我無關, 我只是說句公道話而已,誰要你不小心弄傷了她的臉。」

  「見鬼的公道話!你是來看好戲的吧。」他咬牙切齒地問哼。

  他的壞心眼當場被血淋淋地揪出來了,「套句你常說的話,我這是關心夥伴呢。」 風水偶爾也該到河西轉轉。

  鬼魅口是心非地道:「想不到一向不愛管閒事的你竟然這麼關心我,真是太叫人感 動了。」

  「咱們是好夥伴嘛。」這是鬼魅的招牌借口。難怪人家說近來者赤,近墨者黑,他 在不自覺中被鬼魁怪異的習性同化了,這不是好現象,要改進。

  他只能莫可奈何地乾笑。這一招他常常用,只是沒想到會有這麼被反制的一天。

  陸陸續續又有數名客人上門,中斷了兩人的談話,也讓鬼魅暫時忙於工作。

  等客人用完餐悉數離去,他將鐵板整理乾淨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卻發現鬼斧 竟然還沒滾!「今天診所體診嗎?」

  「我今天休假。」他倒想看看鬼魁是被什麼樣的女孩子纏上了。

  鬼斧的用心昭然若揭,若是那個楚荏真的來找他了,鬼斧在場只會扯他的後腿,他 必須未雨綢繆。「既然是休假,就該回去好好休息才是。」

  「我還不累。」鬼斧笑著否決他的提議。

  「怎麼會不累呢!你平時忙著看診和接生,連一點休閒時間也沒有,難得的假日可 別白白浪費掉,看是要回去補個眠……」

  鬼斧不慌不忙地插話,「現在才下午三點多,你總不會要我一覺睡到明天早上吧! 」他的睡功沒那麼深厚。

  「還是去看場電影也是不錯的消遣。」

  「沒興趣。」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不然去風景區走走也好,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有益身體健康。」鬼魅慇勤過了 頭。

  橫豎他就是不要鬼斧留在這裡,到時候真讓他撞見那個醜女楚荏,難保他不會陣前 倒戈,陷害他。

  鬼斧不為所動地舉起杯子朝吧檯示意,一副跟他在此耗上了的態勢,「請再給我一 杯咖啡,謝謝。」好戲上演前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看來他是打算賴著不走了。「你是打算待在這裡了?」

  鬼斧微微側了下頭,「反正下午又沒其它的事,在這兒殺時間也不錯。」

  鬼魁又瞪了他好半晌,才終於死心,「你高興就好。」

  忽然叮的一聲響起,意味著又有客人上門了。

  「歡迎光……」他轉過身一見來者立即怔住了,果真是天要亡他啊。

  察覺到鬼魅的異樣,鬼斧饒富興味的目光慢條斯理地瞟向正自門口走進來的女子, 還有她額頭上醒目的白色紗布,她八成就是要鬼鬼魅責的女人了。

  服務生送上香氣四溢的咖啡,「請慢用。」

  「謝謝。」呃……鬼斧摸著下巴沉吟了一會兒,說老實話,她還真是挺醜的,難怪 鬼魅極度不願提到和她有關的事,如果不是他答應幫破竹穩定破天荒鐵板燒的生意,恐 怕早就腳底抹油溜了,能閃多遠就閃多遠,即使從此不再踏上台灣的士地也無妨。

  鬼魅一向偏愛美女,這會兒卻招惹上一個他最感冒的醜女,呵呵呵……事情接下來 的發展肯定會很有趣。

  鬼魁如臨大敵地瞪著楚荏,還有她額頭上那一塊大得有點誇張的紗布,一個小小的 燙傷沒必要用那麼大的紗布吧!「你來做什麼?」

  「跟你把話說清楚。」她是趁著外出接洽座談會場地,特地繞道過來找他。

  「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話好說。」他極力撇清關係。

  她伸手摸了摸額頭上的紗布,「這傷是你造成的,醫生說將來會留下醜陋的疤痕, 我若嫁不出去,難道不是你的錯!」她還特意在醜陋兩個字上加重音。

  鬼魅瞟了瞟她那副也好看不到哪裡去的尊容,嘲諷地道:「你就這麼確定只要沒有 額頭上的那個傷痕,就嫁得出去?」他顯然不那麼認為。

  「我是醜,但還不至於嫁不出去,」她並未被他激怒,「不過,關於這一點,恐怕 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鬼斧不禁在心中為她的坦白和沉穩喝采。

  「你嫁不嫁得出去不關我的事,我可以付一大筆錢讓你去整容,除掉那個疤痕。」 就是要他娶她這件事沒得商量,他可不想讓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睡在他的身邊,半夜起 床的時候嚇死自己。

  她絲毫不心動,「再多的錢我都不希罕。」

  他不悅地攢起眉,口氣也兇惡了起來,「你到底想怎麼樣?」他倒寧願她的目的是 錢,那麼事情會好解決一些。

  楚荏伸出食指輕輕推開直指著她鼻尖的鍋鏟,「很簡單,你娶我。」

  「簡單個屁!結婚是一輩子的事,就因為那個小小的傷痕要我付出一輩子的代價, 太荒謬了!」鬼魅低吼了一聲,這還有天理嗎?

  「誰叫你弄傷我的臉!」她不慍不火地潔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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