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下車。」她急著想逃開他,免得又跟昨天一樣被強吻。
只是天不從人願,在她解開安全帶時,他突然拉住她的手不放,她試著抽出自己的手,卻反被他握得更緊。
她抬起頭看他,就見他一臉不開、心的表情。「你怎麼抓著我……唔……」
齊星動傾過身把她壓向椅背,狠狠地狂吻住她,他只想把她吻個過癮,省得她老想躲避他的接觸。
她也只有在被他吻的時候,才會安分一點。
長長的熱吻結束後,他牽著一臉癡迷的她走上樓,送她進房間。
等她關起房門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又被他吻得神魂顛倒,她不禁懊惱地呻吟。
大……色……狼……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任由他佔便宜,偶爾也該交換一下立場……呃,不對,她才不想佔他任何的便宜呢!應該是不能再讓他把她當成所有物,任意碰觸!
她一定得跟他講清楚,明白地拒絕他,不許他再碰她一根寒毛,不然她要跟他離婚……不對,他們還沒結婚呢!她要跟他分手……但他們有交往嗎?
呃……不管了!反正就是去警告他!
她鼓起勇氣,衝進他的房間。
「齊星動!我跟你說,你不能再……再……」
呃?怎麼沒看見他的人影?
正當她疑惑之際,浴室門突然打開,齊星動走了出來。
看到她出現在他房裡,他不禁有些訝異,難得她主動來找他。
「妳找我有事?」他瞅著她直瞧,目光變得溫柔起來。
「呃……你……」她的臉瞬間湧上一股燥熱,他怎麼只穿一條褲子?
「我怎麼了?」他不解地挑著眉問。
她尷尬地盯著他的臉,甚至還伸出手加強氣勢。
「我跟你說,你不能再……」她的話突然卡在喉嚨講不出來,因為她的手在齊星動的靠近下觸碰到了他的胸膛!
她愕然地抬頭,就見到他好奇地挑眉看著她,等著她把話說u飽C
她的手像被燙著似地猛然縮回,整個人還跳了起來。「我是說……你……你不穿件上衣嗎?」要命!她怎麼剛好挑到他洗完澡的時間。
「不用。」她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可愛極了。
「噢!」姜紅鸞幾乎要尖叫了。目光在他和門口間流連,猶豫著該留下來好呢,還是奪門而出好呢?
齊星動幫她作了決定,他刻意用低柔的嗓音問道:「妳不是有話要說嗎?怎麼不說了呢?」她真有趣,讓他忍不住想逗弄她。
他低柔的嗓音帶著一絲誘惑、一絲挑逗,讓她羞得連耳根都紅了起來,先前的氣勢早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我是說……你、你不能再碰我……吻我……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妳來就只為了講這件事?」沒什麼建設性嘛。
「這是很重要的事!」聽他的口氣似乎不當成一回事,她立即反駁。
「妳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吧?我的未婚妻。」他強勢地勾住她的纖腰,宣示他的所有權。
她紅著臉抗議。「我才不是你的未婚妻!那是你自己說的,我又沒同意!」
「至少妳也沒反對。」
「那是因為……因為你威脅我……」她努力推開他,小手碰到他結實熱燙的胸肌時,渾身又猛然竄過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感。
「噢,是這樣嗎?」他的語氣冷了下來。她又在拒絕他了,這令他感到生氣,雖然最近他心情一直不錯,但並不代表他不會被惹火。
姜紅鸞頓時覺得情況非常非常的不妙,於是本能地用力掙扎。「放開我啦!」
「不放。」她到現在都還未認清她的身份,那他更應該有所表示才是。
他把她壓向床鋪,在她張口驚呼時,低頭封住她的唇,熱燙的身子緊緊地貼著她。
火熱的唇舌極為煽情挑逗地在她口中興風作浪,漸漸軟化了她的掙扎,也讓她從原先的抗拒到主動迎合。
齊星動愈吻愈烈,大手撫上她的胸前,唇舌則轉攻她細緻的頸項。
「別……」之前那個吻痕好不容易才消退,他別又來了。
但不論她怎麼閃躲,就是擺脫不了他的糾纏,且他的手也不規矩了起來,竟然撫摸著她的胸口。
「齊星動……你的手……」她眨著水眸,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我要妳。」他認真地看著她驚慌失措的小臉,動情地道。
他喜歡吻她的感覺,喜歡有她陪在身旁,想獨佔她的慾望愈來愈強烈,他清楚地知道,這種感覺不只是單純想征服她而已。
他不想放開她了,就算沒了婚約也一樣。她躲得愈凶,他就愈想要把她牢牢地抓住。
他要她整個人、整顆心都只屬於他一人。
指尖輕輕畫過她頸上已經變淡的吻痕,這是一個屬於他的烙印……此刻,他的心更加確定了他要她。
「你……不會……」她被他的坦白嚇了一跳,死命地搖著頭。
他抵著她的唇,輕聲呢喃。「我會。」
「你不是認真的!你根本……根本不喜歡我!」她急急地喊著,害怕得幾乎要哭出來了。一直就知道他是故意在撩撥她,但她還是陷進去了,且漸漸無法自拔。
他頓了下,眼神凝睇著她。「我可沒說過不喜歡妳!」他現在可非常喜歡她。
「騙人!妳只是一直以欺負我為樂!」她委屈地咬著唇瓣。
「或許」這一點齊星動倒沒什麼好否認,因為欺負她確實很好玩。
她哀傷又難過地低垂著頭,眼眶裡泛起淚霧。「你看!所以你根本不是認真的……你只是……只是在玩弄我,就算現在換成別的女人也可以……」
他仍舊專注地凝視著她。「我只要妳。」他不打算多作解釋,他會讓她慢慢體會的。
別用那種灼熱的眼神看她,她會誤會的。姜紅鸞偏過頭,徊避他的眼神。
他輕撫著她腓紅的頰,反問道:「那妳呢?妳就真的那麼討厭我、那麼排斥我碰妳嗎?」
她眨著水眸,支支吾吾地開口。「呃……我……當然……」為什麼現在變得這麼難以啟齒,不再那麼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