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半醒的人兒頓時一愣,感覺到某種熱燙堅硬的東西,正不懷好意地頂在自個兒的臀瓣間。
一隻魔性大掌則從背後摸來,罩上她柔嫩的豐盈,恣意揉弄地愛撫著她。
龍昀心兒怦怦跳得好快,倏然眼兒瞪得好大。
「吵醒你了?」熱燙呼吸吹上她敏感的耳際。
龍昀臉一燙。
「你!你又想幹什麼?」胸前灼熱的觸感令她心跳更激烈,連呼吸都不覺微喘起來。
童昊的回答是在她頸間製造出一陣陣酥癢的快感,熱燙的薄唇如烙鐵般,先是在上頭淺啄,而後是或輕或重的啃咬。
「呃!」
龍昀的紅唇逸出聲驚喘,分不清剛剛在頸間被重重咬一下是疼痛比較多?還是尖銳的快感比較多?
「你……」
她的腦袋已亂成一團,尤其當捧住她豐盈的寬厚大掌,用其粗糙的指尖摩擦起頂端的花蕾,並像是故意搓捏揉痛她時。
「呃……你……啊……」龍昀情不自禁喊出吟哦,身體裡再一次被燃起的熱燙酥麻快感,令她原本準備推開他的手,反而將它們抓得死緊。
身後男人如火的攻擊,教她可以鮮明地感受到,一個熟悉熱燙的硬物擠在其間,有生命地悸動著!自己任何一個輕微動作,皆能感受到它烙下的痕跡及摩擦帶來的灼熱感。
「哦……」
她被他成功地挑起情慾,神志紊亂地懷疑這慾求不滿的男人,到底給了自己多少喘氣的時間?
被挑起的澎湃熱情使她再也忍不住地扭過身,主動投入他所布下的情慾狂流中。
童昊亮得出奇的黑眸,掠過一絲滿意。
翻個身,將她馥香的身子壓在身下,粗糙有力的雙手像把最炙熱的火焰,燒向那等待他的柔軟濡濕。
當手指觸摸到她汨滿春潮花蜜的鮮去花瓣時,他感受到她難以克制的回應。
他輕咬著她豐盈的嘴,感覺著她在敏感花核受到刺激下引發一連串的快感,而難受顫抖的無助模樣兒。
沾取了春潮的指,緩慢地探人濕燙緊縮的花徑,並馬上為那兒緊窒熱燙的銷魂感而低歎。
想深埋她體內的渴望如捧山倒海而來。
眸光一沉,他在她急促的低喘聲中,緩緩抽出長指,分開她修長腿兒,挺起上半身,將其中一條玉腿掛上自己肩頭……
在瞧見淌出更多春潮的穴兒時,他呼吸濃烈地往前挺進,將堅挺的男性抵向濡濕一片的花穴兒。
她停住呼吸,感覺到他的巨大推向自己的壓迫感,霎時,她的心跳也停擺了。
屏息地等待著自己被貫穿的那一刻,嬌軀因期待而輕輕顫抖起來。
彷彿等了一世紀般,強大的壓力終於向她體內推進
他瞭解她的渴望,卻壞心地不想立刻滿足她。
邪惡地漾開笑意,雙手托住她的腰,熱燙的慾望在敏感的前端進入寸許後,又不疾不緩地退了出來。
她低喘著雙手攀上他的肩膀,如火晶眸瞪向他,不敢相信這可惡的男人竟敢這樣對她。
「想要嗎?」
使壞一笑,他低聲問著,灼熱的慾望又一次推進寸許,卻也又一次壞心地退了回來,就這樣來來回回折磨著她。
「你……可……哦……可惡!」她困難地喘著氣,得不到的空虛感,教她感到不知所措。
「你還沒回答我呢!」巨大的前端沽滿了她綿綿不絕的春潮——天曉得,她的濕熱令他後悔極了這樣捉弄她!
童昊費盡所有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想要不顧一切衝刺的慾望,而他不斷灑落在她白嫩酥胸上的汗水就是好的證明。
「你……」體內又燙又熱的空虛感讓她不覺地使勁攀緊他,一方面則為他的壞心捉弄忿忿不乎,咬牙嘶吼,「你再這樣磨……磨蹭蹭……我……我發誓,我會找其他男人來滿足我!」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敬。
自以為佔盡上風的男人,黝亮黑眸掠過一絲訝異,突地一怔,然後——
漂亮的俊容輕輕笑了開來,那笑看來格外的猙獰,格外的……
「你馬上會忘了這句話的!」
野獸般兇猛戾氣竄進童昊眼底,他輕柔地宣誓道,跟著以一記野蠻有力的挺腰,狠狠撞進她緊窒的穴內。
他渾身凝聚風暴,用一下比一下更為兇猛的衝刺,一下比一下更達她體內深處的猛烈撞擊,證明他的宣言。
※ ※ ※
哦,老天!她呻吟地將臉埋進枕頭裡。
洪興……她發誓,洪興一定聽見那聲音了!她明天不用見人了!
「你還好吧?」
側躺在一旁的他,一手托著臉頰,一手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白皙的裸肩上輕描淡著。
童昊冷酷的臉孔透露著雲雨過後的滿足感,在感覺到嬌嫩的肌膚因自己的撫觸而輕顫時,嘴角漾出了笑紋。
猶在為自己不該那樣失控叫出聲而懊悔不已的龍昀,並沒有錯過童昊語氣裡的戲謔。
但是,她並不以為自己還有氣力和他爭辯。
於是,像趕蒼蠅似的,她有氣無力地揮開肩上那惹得她心神不寧的男性大掌。
「窗戶在那邊,請自便,不送。」暗症的嗓音顯得低沉非常。
話一出口,龍昀微微一怔,無法相信那樣低沉感性的聲音會是自己的。
霎時,她酡紅的雙頰馬上又增添不少嫣紅。
又一個呻吟,將臉兒埋得更深。
一旁,柔輕的床墊明顯地彈起,然後是有人躍下床的聲音。
她心中有絲訝異,但也僅止於此。
被搾光氣力的她,現下深覺就連簡單轉個身,對她來說都是件高難度的挑戰。
不過,很顯然地,她對這個男人似乎期望過高了。
因為她還來不及消化心頭的訝異,身旁的床墊又一沉,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一對悍然的猿臂已將她攬進一堵溫熱的肉牆裡。
「別我對著你的後腦勺。」低沉的聲音裡有一絲不滿。
那麼我的拳頭如何?
若是以往,她一定會身體力行用拳頭去回應他。
現在是非常時期,渾身虛軟的她簡直跟只軟腳蝦相去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