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荻——」
「知道了!下次我會考慮換件睡衣。」
文荻聽見背後猛地傳來一聲低吼,忍不住輕笑出聲。她踏出J的後門,然後又想起什麼的探頭問道:「既然我來不及趕上早餐,你不介意咱們讓白管家把午餐提前吧?J待會見。」
文荻迅速抽身轉往臥房方向,心裡想著他那幾緞垂落在額前的髮絲。
她發誓,她費了好大的勁才克制住自己,未做出替他撥開它們的念頭——那幾緞發的存在,讓那張成熟、英俊的面容多了幾分稚氣與帥氣。
驀地,一股怪異的感覺由腳底下傳來,令文荻忍不住垂眼低望,原來自己將鞋子遺忘在臥房裡了!
不過,她毫不在意踩在冰冷的地磚上,文荻只覺得陣陣舒服的涼意直竄心頭。
短短幾分鐘,出現在她臉上的笑容,幾乎要比這半年來來得多。
他怎麼老是在對著她的背影又吼又叫?斯赫恆不得不承認,是他寵壞小荻那丫頭的!
瞪著空蕩蕩的房門方向,斯赫恆喃喃低咒數聲,氣惱地爬了爬頭髮,皺眉地轉身走進浴室。
但是在關上門的那一剎那,笑意卻不禁躍上他緊抿的唇角,溺愛之色,還是漸漸取代了眼底的惱怒。
三天後,文荻高挑的身影再次出現於「聖蘭」校園。
她的心情一直持續著看見J回家時的愉悅,但是數天後,這份難得的心情被一位意外的訪客破壞殆盡。
天才露出曉色,邊際山頭綻放出光彩絢麗的漸層雲彩,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生,天空被宣染成一片變幻莫測的迷人畫布。豪華的大宅裡。有人並不想錯失這樣的景致。
只是一校簡單的黑色炭筆,不到片刻的時間,在纖指有力迅速的揮灑下,紙面快速的呈現出輪廓。
如此美麗的一刻,如果能以色彩來栓釋它們,相信展現出來的書面將更為淋漓盡致,然而,作畫的主人向偏愛於簡單的黑色線條。
文荻以拇指在畫紙上撥弄出她所需要的層次感。三五成群的麻雀帶著清脆悅耳的嗽鳴候地掠過陽台上空,令文荻唇角忍不住綻露笑意。
文荻的視線由鳥群消失的綠林收回,準備對畫面做最後的修飾,驀然,她的注意力讓下方突有的動靜所援獲。
由於文荻目前所處的位置是二樓畫室的陽台,所以她能輕易的將左側方的陽台納入眼底,而銜接它的是J的臥房。
原本放鬆的身子在瞧見那條推窗而出的曼妙身影時,倏地變得迴避出現在她眼中的,是位有副惹火身材的美麗女人,過膝的襯衫在凹凸有致的豐潢體形,非但不能發揮其遮掩的目的,相反的,卻令人忍不住對那副惹火的身材幻想起來。
她在文荻的目光下,對著翠綠的大地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因而露出一大片光滑的大腿。
高舉的玉臂似乎察覺到文荻的視線,驀地僵立在半空中。
正當文荻猜想她是不是已經發覺到自己的注視時,她突然改變方才臉上浮現一抹妖媚笑容的返身,消失在隨風微揚的窗幌後方。
文荻發現那女人這一年半來一點都沒變,依舊嬌媚動人能輕易的讓人的心裡熱得像團火。
盯著畫紙半晌,稍早的興致在此時已經蕩然無存。
將炭筆丟回畫架,她想起自己好久沒釣魚了。
回房換上簡便的服裝,穿上一件保暖的外套,拿著所需的釣具,從側門悄悄離開,踩著她所熟悉的小徑,往大宅後方的森林邁去。
襯衫被拋在地毯上。對於自己的裸露,郝思嘉沒有絲毫的害羞,因為她明白自己對男人的影響力——尤其當她一絲不掛的時候。
沒有任何男人能對她的魅力免疫!但是漸漸的,她開始懷疑眼前這男人是個例外。
郝思嘉帶著令人軟到骨裡頭的嬌笑,扭著俏臀,挑逗地接近為地掀起被單一角的斯赫恆,轉眼柔軟嬌軀已被男人壓迫在身下。
「你的『胃口』真讓人驚訝!我的『主人』。」郝思嘉纖細的十指滑過眼前溫暖的胸膛,嬌嗔地抱怨道。
「它困擾了你嗎?」他輕笑地反問道,溫熱的舌頭已開始攻掠她光潔的頸側。
「你該明白那是個謊話!」
在她耳內逗弄的舌尖,令她忍不住嬌吟出聲。「事實上,我很高興自己有這份……影……影響力。」
「呵,天曉得,你根本毋需懷疑這—點。」熾熱的吻已來到她柔軟的山丘。 郝思嘉愉悅地輕呼,她已挺立僵硬的兩點猛地遭他吞掀。為了心頭擺放已久的事情,她命令自己刻意忽略吸吮輕扯之下所帶來的一波波快感,她想,現在或許是最佳時機!
「John,你記得『諾亞』的小開嗎?」「諾亞」所生產的硬體設備幾乎囊括整個電腦市場,與郝思嘉她父親旗下的「連新」可謂是不分軒輕。
「如果我沒記錯,他是叫李立洋吧!」他的唇落在另一側等待中的柔軟山丘。
「這—年來,他出現在我倫敦辦公室的次數相當頻繁——」突如其來的快感,令她忍不住挺起上半身。
「哦?」他在她胸前悶悶的輕哼一聲,一手則在她平坦的腹部逃逗地劃著圈,語氣漫不經心。
「就在你離開後的第三天,李立洋來找我了。他手上不僅捧著一束花,還多了一顆……鑽戒。」
渾然不知自己的指甲已在他平滑的背部留下痕跡,她嬌喘吁吁地一口氣說完。她很想自己漠視那只輕劃過她肚臍,緩慢下的手,但,根本是不可能,因為它們所經之處所帶來的感官刺激,是如此的強烈!
不向的閉起眼眸,期待大手即將為她展現的魔法。
但是經過屏氣凝神的片刻。她才發覺撩撥得令她燥熱難耐的五指,並沒有繼續前進的企圖,它們突然停住不動了!
感覺—道冷空氣爬上她發燙的肌膚,她睜開雙眼,望進斯赫恆那對高深莫測的黑眸。
「你是在向我徵求意見嗎?」他揚眉望著自己每次出差到倫敦,總會先溫好床等待他到來的女人——雖說他自己在那邊也有棟舒適的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