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問任性的小八小姐。妳還沒回答我,妳到底喜歡我嗎?」戚若槐高高的身軀俯瞰著她,粗曠的臉獷因著溫暖笑意柔和了好幾分,眼瞳深邃的幾乎將小八淹沒……
她望著他,情不自禁有些癡。
「二十萬換一句喜歡,你覺得值得嗎?」眼眸亮晶晶的,這次單純的是為了他而綻放。
「一句喜歡換一顆真心,我覺得很值得。」偉岸的身軀擁緊了她,戚若槐自有一番不同的見解。
「真心又不值錢。」她哼了一聲,故意嗤之以鼻,即使早已眼眶紅紅、心頭暖暖。
「可是真心的主人很值錢!」拋出了昂貴的餌,等著小八魚兒的上勾。
「好吧。我……我可能喜歡你。」性子裡還是有著女孩子的嬌羞,白小八羞紅了臉蛋兒,亮晶晶的眼瞳倔強的望著他。
「比喜歡鈔票還喜歡?」
男人眼裡閃著笑意,暖暖的包圍著眼前臉蛋紅通通的小女人。
「不知道,這很難比較呀!」女人的回答破壞了滿室曖昧高漲的氣氛,鼓起了腮幫子,白小八還是無法割捨掉心中的最愛。
「妳真沒情調,就當是哄哄我也不止目嗎?」戚若槐不滿的輕敲了一下她的笨腦袋,口氣雖是埋怨,但心底也清楚這才是最真的小八。
一個愛錢如命的小八。
「我不想說謊。」他和鈔票呀,還在白小八心底的天秤上搖擺不定著。
「我該稱讚妳,還是該處罰妳?」
她鼓起腮幫子生氣的模樣大過可愛,戚若槐凝望著她嘟起的小嘴,止不住自己滿心的心猿意馬。
「你說呢?」感覺得出氣氛的曖昧加溫,她望著他,靜靜的感受著自已如擂鼓的心跳。
「這是處罰妳。」低下頭,戚若槐終於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印下了一個細吻。「而這……這是獎勵妳的。」
這次的目標是嫣紅的小嘴,他輕舔出舌尖劃過了她敏感的紅唇,忍得她滿臉通紅,心跳更是怦怦的狂跳不停。
「我……我也要處罰你。」紅透了臉,白小八跳上大床和他平視。「既然喜歡我……從今爾後,不能再有任何一個情婦或小老婆的出現,聽到了嗎?」
藉著衣領拉過了他好看的大臉,他男性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酥酥麻麻的,又惹了白小八一陣輕顫。
「聽見了。只是請問老婆大人,妳要怎麼懲罰我呢?」從大床上抱下了她,兩人貼坐在床沿,戚若槐輕輕的觸碰著她細緻的小臉。
慾望在他們之間竄燒,火熱得叫人滿臉通紅。
「懲罰你要滿足我的慾望,一輩子。」男女之間的事情雖然懵懵懂懂,但該有的知識,小八還是一點也沒少過。
心裡的鼓漲,身子的火熱……似乎都朝了同一個方向暗示。
白小八雖然羞紅了臉,但卻一點也沒有虧待自己的興趣。
「我很樂意。」
男人臉上蕩漾著好看的笑臉,輕輕的靠近了她,印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細吻。
時而輕柔,時而狂烈,白小八隻能無助的承受著一切,靜靜的感受著自已狂烈的心跳。
「你喜歡我嗎?」望著戚若槐深邃的輪廓和眼瞳,白澄珈望著他,牢牢的想把這個男人的一切刻畫入自己的心版。
她這輩子第一個……也希望是唯一一個的男人。
戚若槐沒有回答,他只是靜靜的望著她,想讓滿腔的真心藉著視線傳遞到她的心底。
「喜歡、好喜歡。」他低下頭,附在她耳畔輕道。
伸出舌尖輕舔過她小巧的耳垂,輕聲的呵氣,溫熱的惹了白小八渾身顫慄。
順著頸線而下,他輕柔的細吻至她胸前的兩處高聳,隔著衣料輕嚙著,戚若槐的眼神邪惡的勾人。
「喜歡嗎?」他一邊輕嚙著,大掌也毫不休息的襲上了備受冷落的另一邊。
「我……我……」慾望陌生的衝擊著她,白小八下意識的緊咬了下唇,不讓任何吟哦聲竄出。
「妳真的好美。」她的胸前已經產生了反應,同樣的,戚若槐自己的反應也不小。
忍了滿頭汗珠,戚若槐感覺的出自己的慾望正火熱脹大中。
大掌開始不滿足的四處游移,撫上了她細緻柔嫩的大腿,順著大腿摸進了長裙裡,戚若槐紳士的在她私秘處前徘徊,不敢貿然行動。
「可以嗎,我可以嗎?」他望著她,微求小八的同意。
「嗯……」氤了滿心火熱的慾望,白小八害羞的點了點頭,搞不懂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情形,她閉上了眼,享受著這甜蜜的折磨。
戚若槐撩起了她的裙襬,露出了潔白無瑕的大腿,看得他一陣心獲意馬,加快了攻勢,長指探向了她溫熱的私密,另一手則拉開了她的T恤,襲向了她胸前的高聳。
雙重的刺激,讓小八敏感的拱起了身軀。
「別……別這樣。」難受的扭動起身軀,白小八簡直是無處可遁逃,大眼巴巴的望著他,她明顯的望見他雙眼氤氳著的慾望。
慾望是那麼的直接,也那麼火熱的延燒了她。
「啊?!」身子一涼,感覺到自己整件上衣都被拉開。他的鬍渣刺激著她細緻的肌膚,麻麻癢癢的,造成了另一波的震撼。
長裙也在不知不覺間被褪掉,幾乎已經全身赤裸,白小八赤裸的大腿感受到一鼓正脹大的溫熱--來自他的雙腿之間。
「你……很難受嗎?」他的汗珠直流,濕透了他好看的俊臉,微微的喘著氣,就像是隱忍著什麼般的難受。有意無意的觸碰著他火熱的慾望,每碰一次,都能聽見他震撼的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別玩了,妳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聲音明顯的暗啞,他透露著再清楚不過的訊息。大掌的攻勢未曾停止,這次又多加了靈舌的曖昧挑逗,一切一切又惹了白小八嬌喘連連。
「你也別玩了,好難受……好難受。」感覺出他溫熱的舌尖正有意無意的劃過她的敏感,白小八起了一身的顫慄,這刺激來得大過尖銳幾乎無法負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