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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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雀利兒……」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心都燙了。

  「別勸我!我的固執是出了名……」她想甩開他的手,非但沒有甩開,整個人還被抱進他溫厚的懷中。

  她不明所以,用手肘頂開他,迷惑地抬起頭,「仇烈……」

  他倏地攫住她的唇,雙手攏得好緊,狂吻住她柔軟又鮮潤的小嘴。

  她傻眼了。他……吻她?

  「老天!我愛你!我一直都愛著你!」壓抑的感情終於可以釋放出來,他的吻毫不掩飾他的心,熾烈地從她口中找尋記憶中的芬芳。

  她的甜美依舊,在豹島那一次的擁吻太過短促,沒有時間慢慢品嚐她,而現在她整個人就在他懷裡,告訴他她愛他……

  老天為什麼不讓他早點遇上她?他將心中的歎息傳進她柔潤的口舌,用她的唇來撫慰他孤獨已久的心。

  「你說……你愛我?」她喃喃地貼著他的唇輕問。

  「愛到無法自拔!愛到幾乎瘋狂!」

  他愛她!雀利兒驚喜地聆聽著他的低喃,心在瞬間從谷底飄上天空。

  在愛情中,原來一個吻就能帶人飛入天堂!

  她閉起眼睛生嫩地回吻她,雙手不自覺地攀在他健碩的肩上,藉著他的力量來穩住自己微顫的雙腿。

  「雀利兒……雀利兒……」他緊緊攬住她的細腰,吻從唇慢慢滑向她的耳後與頸間,低喚著她的名字。

  緊繃的情緒在激情中找到一個宣洩的出口,他幾乎不願放開她,抱著她倒向大床,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不停地細吻著她的眼耳唇鼻。

  兩人的體溫上升了,口與口間傳遞的火熱變成了猛烈的慾望,摧毀了他們的理智與雜思。

  他輕輕地解開她所有的衣衫,再用自己勻稱的身體將她如玉脂般的嬌軀緊密裡住,似乎怕這一切都只是幻影而已。

  他剛開始非常輕柔,用磨人的碰觸來解除她的慌亂,直到她反手抱住他的頸子,嘴裡不自主地吐出呢喃,他的慾火才在瞬間爆開。

  他的吻逐漸狂熱,舌尖又探進她的口中尋找火源,在擄獲她的響應之後,他的喘息愈來愈粗重,唇的索求也愈來愈多……

  雀利兒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對這種不熟悉的親暱,她其實有些害怕,儘管書上和電影上有太多教材可供參考,但都不及真實的體驗來得驚人。

  他的皮膚是那麼的平滑、光潔,又燙得炙人;他半瞇的棕瞳中有著想被解救與釋放的急切;他的唇吻過的每一處都像被烙印了一樣;他的動作帶著豹所特有的優雅魔力;渾身散發著要將她一口吃下的強烈慾念……

  光是被他盯著,她就渾身輕顫,無法思考。

  他吻著她的粉頸,大而修長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探索著來到她的雙峰,緊接著又低下頭含住那小巧的蓓蕾,吸啜著她身上介於少女與女人之間的香甜。

  「仇烈……」她被從小腹往腦門竄升的悸動震懾得無法思考,只是閉緊眼睛去感覺從未有過的狂燒。

  「我愛你……雀利兒……愛你……」他早已在失控邊緣徘徊了,埋首在她的胸前,他嘴裡不停地低喊著,手也撫遍她的全身,似乎想從她身上得到某種對抗自己的量。

  「仇烈……」她貼近他,弓起身體。

  他突然變得躁動,將她拉到自己身上,狂風似地吻著她的唇、她的乳尖、她的小腹……

  那沸騰的情火將兩人捲入另一個世界,雀利兒在那裡解開了愛情的真義,在同時感到疼痛與快感的剎那,她明白了愛情對人類的影響力有多麼強大,那絕不是一些數字所能解讀,也不是科學所能證明,那是一種實際存在卻又無形無狀的東西,它左右著每個人的喜怒哀愁,看不見,摸不著,只能憑感覺體會,只有身陷其中的人方能瞭解……

  她歎口氣,事後依偎在仇烈身旁,終於明白冷觀為愛而放棄一切的決定了。

  真愛對女人而言,其價值永遠無可取代!

  ***

  仇烈在午夜驚醒過來,睡夢中許多豹影與號叫交織成血淋淋的畫面,他心跳不穩地瞪著鋪滿碎花壁紙的天花板,這才醒悟身在何處。

  雀利兒正在他懷裡沉睡,她窈窕無瑕的身子抵著他,全身散發著馨香,把他的心神再度打亂。

  她一點也不害怕他與眾不同的體質,而且在知道他隨時會變成黑豹之後還是愛上了他,這是上帝在補償他受了二十多年煎熬的禮物嗎?

  他忍不住吻著她柔細的髮絲,對事情會演變到這種地步啞然失笑。

  要是她沒絆住他,此刻他已經回到豹島去了。她的一句告白,叫出了他內心的愛火,讓他再也把持不住,那一瞬間,他只想擁有她,只想抱住一個真實的東西來撫慰自己空虛又憤怒的心。

  他的唇貼住她的,撩動著她的唇瓣,把她從寤寐中鬧醒。

  「仇烈……」她撫摸他的臉,微微一笑。

  「為什麼我們會相遇、相識?」他的臉埋進她的發間,不放過她身上的任何氣息。

  「因為我們一直在找尋彼此。」她的手指在他背上畫著。

  「我總以為我這一生不會愛上任何人……」

  「是嗎?」她吻了吻他的鎖骨。

  「可是當我看見你投入幻夜神行的懷裡時,我才明瞭自己有多麼嫉妒,因為我那時恨不得把他宰了,把你搶過來,吻你,抱你,帶你上床,每分每秒都把你綁在我身邊,不讓你離開。」他一翻身,佔有地把她舉到身上。

  「難怪我總覺得你討厭他。」她覺得好笑。

  「誰教他老是擁著你向我示威。」

  「有嗎?」幻夜幾時這麼惡劣了?

  「當然有,他存心整我。」現在想想,那傢伙從頭就一直逗著他玩,該死!

  「其實我和幻夜只是單純的夥伴,他把我當妹妹般寵我,而我也只把他當哥哥,我們嬉笑慣了,言行無忌,但這並不表示我和他之間有愛情。」她解釋著。

  他抓住她的手心吻著,靜靜聽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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