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帝國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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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一旦錢公平分出去,金色帝國就不值錢了!」李繼勇陰惻惻地插入這句話。

  「你們……」她猛地一驚,看著默認的胡樵,與冷笑的李繼勇,終於恍然,這兩人才不願看見利益被瓜分,他們就是衝著金色帝國本身的總資產而來。

  「資產均分是沒什麼不好,不過這麼一來,我就沒搞頭了,我還想當金色帝國的王呢!」李繼勇湊近她,企圖再明顯不過。

  「離我遠一點!」她嫌惡地怒斥。

  「你最好別用這種口氣對你未來的丈夫說話。」李繼勇怒眉微揚,低聲警告。

  「我死都不會選你這叛徒!」她咬牙切齒地說。

  「你會的,因為你父親的生死全掌控在我手中。」他揪住她的長髮,逼她仰起頭看他。

  「你這個混球!你只是個莽夫,空有身手,沒有腦袋,決選時的智能測驗你絕對通不過的。」她破口大罵。

  「放心,這點胡軍師會幫我。」他轉頭瞥了一眼胡樵。

  「不!你不會幫他的,胡軍師,你不能……」她急紅了眼,對著胡樵大喊。

  胡樵冷著臉,沒有回答,他的把柄在李繼勇手上,不幫都不行了。

  「他如果想在後半輩子衣食無缺,他就會幫我了,小姐,你別指望任何人了,乖乖地回房裡去,等著當我的新娘吧!」李繼勇說完以對講機叫來兩名獵大,將武融融押回房去。

  一場招親居然惹出這麼大的風波,爸爸,你的這個想法不但沒有救到金色帝國,還把它帶向毀滅!

  怎麼辦?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誰來幫幫她?誰能救救她和整個金色帝國?

  阿皓!阿皓——

  當她被反鎖進臥室裡的剎那,她靠著門板,心中絕望地呼喊著上官皓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

  擎西的手包著三角巾,臉色不佳,站在沙灘上遠遠地守著上官皓,一站就是三個小時。

  甫出院的他根本沒心情好好休息,自從武融融被帶回舊金山之後,上官皓就跑到驚風島上住了幾天,整日不言不笑,一張俊臉陰沉得沒人敢靠近,把島上的駐守弟兄嚇得趕快把他找來,看能不能把這瘟神給清回去。

  可是,他來也沒用,上官皓看見他的第二句話就是:「滾回去,別來煩我!」

  換成其他人早就閃得老遠了,但他已經習慣這句老詞了,在這種時候,主子愈要地滾,他就愈不能走。

  人在心煩意亂的時候通常不夠警覺,他是上官皓的保鏢,就得更加小心守護著他。

  只不過,手受了傷,在陽光下站三個小時,難免有些吃不消。

  一直看著大海的上官皓終於動了,他朝擎西走來,雙眼凝著怒火,人還沒走近,擎西就已感受到那炙人的氣息。

  「誰叫你來的?看看你那是什麼臉色,給我滾回床上去躺著!」他大聲喝責。

  這句話聽來很凶,但擎西只覺得心頭一熱。

  「護印在哪裡、我就得跟到哪裡。」

  「你煩不煩啊?要是我死了呢?」上官皓氣得眉都扭在一起。

  「那我會比你先死了。」擎西固執地說著。

  上官皓臉色微變,被他這句蠢話震得發不出聲音,這個忠心過頭的

  呆子為什麼總是忍受得了他的脾氣?

  他抿緊薄唇,瞪了擎西許久,才舉步往聽濤樓走去。

  擎西緊跟在後,沒有吭聲。

  回到大廳,沁涼的冷氣把身上的燥熱都趕跑,上官皓在沙發上坐下,頸靠在背上,說:「來根煙吧,擎西。」

  「護印?」擎西愕然地看著他,很少抽煙的上官皓只有在心情極為惡

  劣的時候才會想抽煙,而且通常會狠狠地一連抽上十幾根。「我沒有帶煙。」他不希望看他用這種方式解悶。

  「給我。」上官皓冷冷地盯著他。

  「我真的沒帶…」

  「給我!」上官皓一躍而起,手探往他的胸前口袋。

  「護印,煙對身體不好,你有什麼不痛快就說出來吧!」他閃到一邊,低聲勸。

  「我哪有什麼不痛快?你少囉唆!」上官皓怒罵道。

  「你若真的想念融融小姐,就去找她,別這樣折騰自己……」擎西大膽地說出他的心結。

  「誰允許你在我面前提到她?」他狂暴地將擎西拉近,俊美的五官都在冒火。

  「就算我不提,你還不是天天想著她。」反正都已經把他惹火了,不如讓他燒個夠。擎西已有挨一頓揍的心理準備。

  「你說什麼?」他氣得一拳往他臉上揮去。

  擎西不閃不躲,硬是接下他這一拳。

  「喜歡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所以,請你好好正視自己的感情,

  融融小姐瞞著你固然有錯,但她正是因為太喜歡你才會這麼做,你不能因為這一點,或是因為她與金色帝國的關係就將你們之間的一切都抹殺,那只會讓你們彼此更痛苦而已。」

  木楞的擎西居然也能洋洋灑灑地訓他一頓?

  「你知道什麼?」上官皓又驚又怒。

  「我知道你愛她!」

  「閉嘴!」

  「去救她吧!護印,去把融融小姐從你最不屑的招親中救出來吧,除

  了你,沒有任何人能救她。」擎西第一次不理會化的命令。

  「我叫你閉嘴!」他厲斥。

  「讓她去挑一個她不愛的男人當丈夫太可憐了。」擎西喜歡武融融,在他心目中,早已把她當自己人了。

  上官皓心一緊,轉身一拳砸向沙發,終於肯回頭看清令自己癇苦的根源。

  兩天!才短短兩天他就差點被思念淹溺!

  他原以為可以志得了武融融,原以為那些與她相處的日子可以輕易丟棄,怎知她輕脆的笑聲經常會在他耳中響起,她率真美麗的笑臉時時乘著夜色闖入他寂寞的心房,她就像愛神對他下的一道魔咒,解不開,化不掉,愈是想擺脫,就愈被禁錮……

  他是怎麼了?

  兩天來他不停地自問,從遇上她的那天晚上開始,他就已開始失常。

  被她打擾用餐,不僅沒有痛扁她,還幫她付帳;在她遇難時,他竟然出手相救,甚至還把失憶的她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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