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月光灣變得更冷了,八月的天氣仍帶著寒意,不習慣的人說不定一下子就會著涼。
武融融坐在窗台上,想到上官皓就在附近,她不能與他相見,難耐的焦灼與痛心就不停地續扭著她的。已髒,她懊喪地抵著那扇玻璃,長髮披垂在後,恨不得化為月光,遠離這座牢籠。
驀地,門外傳來一點小小的聲響,她好奇地跳下窗台,盯著那道把她與上官皓隔開的銅門,昏沉的光線中,一個人影閃了進來,舉手便發射出一記無聲的子彈打偏了監控攝影機的鏡頭,她驚駭得想大叫,誰知那個人影像風一樣地撲向她,一手摀住她的口,順勢將她壓貼在米白色的牆上。
「是我。」上官皓黑琉璃般的眼在黑暗中發亮。
「你……」她的驚駭轉為驚喜,想也不想地就投入他懷中,緊緊抱住他。
上官皓摟住她的腰,一個翻身,靠著牆,將她按向自己,棒住她的頭,狂野地佔領她柔美芳香的紅唇。
小別幾天,對他們來說仿如一世紀,他火熱地挑弄著她的唇舌,而她則在他胸口化成輕柔的棉絮,思念讓兩人受盡了推心之苦,除了用身體的接觸,那把深刻的眷戀無法輕易化解。
許久許久,他才抬起頭來,喘著濃重的氣息,以沙啞的聲調說:「今天
你那身打扮…太美了,可是,我不准你以後在別的男人面前穿成那樣
「你剛才不理我…我以為……」她懾懦地說著。
「當時再多看你一眼,我會當場就把你壓倒!」他狂熾地看著她。
她滿臉通紅,低下頭。
「想我嗎?」他輕刷著她那頭青絲,內心悸動不已。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好怕……」她聲音便咽,小手緊揪住
他的上衣不放。
「別怕,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他心疼地安慰著她,吻不停她
在她臉上落下。
「不!你不知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單純,我爸爸他……」她著急
地想解釋情況有變。
「我知道,你父親被紮住了,李繼勇拿他當人質威脅你,他要你和整個金色帝國,對不對?」他簡扼地把所知的一切都說出。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知道?」她余愕地望著他。
「只要是你的事,我都要弄清楚,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他說著又復上她那因錯愕而微啟的兩片朱唇。
她著迷地沉醉在他充滿霸氣的吻裡,如釋重負地把那些憂慮都拋開,他知道所有的事,他會照顧她,保護她,從現在起,她不再是孤零零一個人與惡人對抗……
慾火在氣息的交會中點燃,他的索求愈來愈熱切,解開她睡袍的前襟,撫揉著那兩隻香甜的蜜桃,然後頭輕含住…
「啊……阿皓……」她敏感地低呼,只覺得渾身酥軟,四肢無力地掛在他身上。
「李繼勇有沒有碰你?有沒有?」他的唇來回地啃吻著她胸前的蓓蕾,並且頻頻追問。
「沒……沒有……」她閉起眼,快要受不了他的唇與手帶來的快感與震撼。
「沒有最好,否則我會宰了他!」他佔有欲十足地說著,將她抱過浴室,關上門,避開那討人厭的監控攝影機。
「阿皓,你要幹什麼?你……」她的理智回來了,發現他脫了自己的衣服後,又將她的睡袍全部解開,緊張地道;「不行,太危險了!要是被李繼勇發現你不在自己房裡,你會被除權的,那我們……」
「放心,我在攝影機上做了手腳,上面會一直播放我睡覺的畫面,至於現在……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他將她的睡袍攤在浴室的地毯上,抱住她滾倒在上面.手開始褪去她的底褲。
「等……等等,為什麼你會來參加招親?」她嬌喘一聲,抓住他撫弄的手,想要親耳聽他說出他來月光灣的動機。
「因為我得來把我愛的女人帶回去,免得她變成別人的老婆。」他低笑一聲,眼深遽動人。
他說了,說他愛她!這個她等了好久的答案解開她最後的疑慮。
「你……是認真的?」她眼角有喜悅的淚光。
「不是認真的話,會來這裡玩命?」他笑著吻吻她的眼瞼。
「但…」
「天!別在這時候說那麼多話,你要把我退瘋嗎?為了明天的決賽,我需要你給我溫暖與能量……」他堵住她的嘴,手來回撫弄著她雙腿間的溫熱地帶,血脈迅速恢張。
她沒力氣開口了,反摟住他平滑堅實的腰背,弓起身子,全身的細胞早已被他征服,只等待他的佔領……
他在她裡面釋放了所有的情感,隨著激情的節奏,兩人再次融合成一體,冰冷的浴室也因他們相愛的呻吟聲而溫暖了起來。
她緊攀住他,隨著他揚起的樂章,盡情狂舞……
他在這完美的一刻深深明白,他永遠都不會再放開她了,不管她是金色帝國的大小姐,還是街上沒事纏上他的笨女人。
激盪的情慾慢慢平息,他們相擁著,細細品味著彼此的心跳音符。
「我愛你,從你抱著我逃出醫院那一刻起,我就愛上你了。」武融融忘情地低喘,快感後的慵懶使她看來更為嬌媚。
「我知道。」他將她抱起,靠著牆,撫摸著她被激情染紅的膚色。
「月光灣有地下秘密通道嗎?融融。」他忽然想起。
「有,但我從沒下去過,爸爸不准我去,說那裡有很多機關…」她有點倦了,安心的感覺讓她想睡。
「機關嗎?」看來,那裡會是明天的戰場了,他暗忖著。
「決選的試題都是爸爸出的,有文有武,我不知道內容,也不知道李繼勇會不會使詐。」她頭靠在他胸口,細細地吻著他的胸肌。
「沒關係,我會小心應付。」他習慣地掬起她的秀髮嗅吻著。
「你一定要贏,阿皓。」
「放心,我會用最光明正大的方式得到你。」他很有自信地保證。
又廝磨了一些時間,上官皓扶她站起,將衣服穿上,並且幫她罩上睡袍,小聲叮囑:「好了,我該走了,免得被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