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情不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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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你身體的線條好美,是上帝最完美的傑作棗」

  她跪在他身旁,歎息似地低語,引得他更是血脈賁張,他快受不了她指尖輕柔的撫弄了。

  「住手棗」他因飢渴而疼痛難耐,想拉開矞矞,她卻不予理會,逕自俯身吻他的胸,啃咬他的小腹,她聽見他微弱的低吟,忍不住繼續往下,舌尖緩緩在他熾熱的慾望頂端開始施展魔法棗

  他再也受不了她所製造出來那種難以言喻的狂潮,帶給他無法忍耐的驚人快感,覺得身體的某一個部分就要因為渴望而爆炸了。

  「不……」他突然大喊。「夠了棗」

  他翻身抓住她,渾身汗水淋漓,再也無法忍受她的折磨,他跪在她的雙腿之間,一吋一吋地將自己推進她體內,緩慢而性感地移動。

  她緊緊攀住他,體驗著他每一次衝刺之後所帶來快感,她的血液化成了熱焰,在體內激爆出無數驚人的火花,他加快速度,律動更大、更有力,她嬌喘呻吟著,顫動的感覺漸漸增強,她驚喘,身子一瞬間無助地抽搐,眼前出現光燦耀眼火花棗

  經過矞矞的撩撥,他的身體已經極為敏感,當矞矞緊緊包裡著他的柔軟絲絨顫動收縮時,一陣強浪似的快感沖刷過他,他深深吻住她的唇,屏息用力一挺,在歡愉的顛峰狂野盡情地釋放自己。

  從飄浮的雲端回到地面,瀧澤奇望著仍然喘息不止的矞矞,微微一笑。

  她緊緊抱住他,溫熱的眼淚滑下面頰,滴在他汗濕的背上。

  「喬奇,我真的很愛你棗」她的話語帶著濃濃的鼻音,如夢囈般低喃。

  他溫柔地吻她,笑著說:「我知道,我也愛你。」

  矞矞選在瀧澤奇視察千葉縣工廠的這一天離開日本。

  送瀧澤奇出門後,她把整個家全部整理清潔了一遍,收拾好簡單的行李,留下一封短短的信,隻身一人飛回台北。

  她想清楚了,她對瀧澤奇的愛會出現怎麼樣的結果,都是很難預測的,但是漫長的等待卻是必須面對的過程。

  同樣是必須等待,在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等待,都是一樣的,只是目前她必須離開他,才能完全他心中缺憾的那一部分。

  她選擇回台北等他,是因為只有回到熟悉的台北,回到自己摯愛的親人身邊,她才能不必等待得太痛苦。

  回到台北的家時,已經是深夜了。

  全家人剛剛進入夢鄉,矞矞逕自拿出鑰匙開門,躡手躡腳地背著行李回房間,沒有驚醒任何人。

  第二天一大早,矞矞帶著清爽的笑容出現在餐桌前時,寧寧第一個尖叫出聲,蕙秋驚愕得被咖啡壺燙了手,瑞哲則是碰翻了杯子還毫不自覺。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蕙秋驚問。

  「怎麼回事?」瑞哲愣怔地。

  「難道被瀧澤奇甩了?」寧寧誇張地瞪大眼睛。

  「你別亂猜了!」矞矞白了寧寧一眼,拿起桌上的麵包咬了一口,說。「瀧澤奇沒有不要我,只是……我不想用婚姻來證明他對我的愛,而且,以他目前的處境來說,壓力實在太大了一點,我們並沒有分開,只是協議一種更好的方式來維繫我們之間的感情,就是這麼簡單,你們不必想得太複雜了。」

  「我知道,一定是瀧澤奇他老爸攪的局,像他們那類人哪,觀念想法都是食古不化,超不正常的!」寧寧氣憤得直跳起來,破口大罵。

  「對方家長有他們的立場,不過,瀧澤奇若是真心愛你,他應該會努力去做些什麼才對。」瑞哲安慰矞矞。

  「你們別再說了,我還沒有難過得活不下去,收起你們的安慰吧!」她聳聳肩,眨了眨眼睛說。「我現在滿腦子只想著找工作這件事,這才是我目前最頭痛的問題。」

  「真的嗎?」蕙秋遞給她一杯咖啡,懷疑地問。

  「真的。」矞矞再度加強語氣,啜了口咖啡,雲淡風清地說。「或許當他的情人比當他的妻子輕鬆很多,將來會怎麼樣?對我來說也都不那麼重要了。」

  儘管矞矞說得輕鬆隨意,他們仍用似笑非笑、似懂非懂的神情靜靜望著她,那些不信任的目光讓矞矞覺得懊惱。

  「別這樣看著我。」她無情無緒地攪動著咖啡,湊到唇邊經啜了一口。

  「你不打算回塚原了嗎?」瑞哲嘗試著問一個比較簡單的問題。

  「不了!」她一口氣把咖啡喝光,自嘲地說。「我沒有興趣回塚原當八卦女主角,何必平白給人家茶餘飯後的閒聊話題呢?」

  「唉,又有一個不得不向現實和世俗低頭的女人了。」寧寧掠了掠及肩的短髮,唉聲歎氣著。「可惜了瀧澤奇那麼棒的男人,姊,與其把他讓給別人,不如讓給我吧,我的年齡跟他很配呀!」

  「寧寧!」瑞哲和蕙秋同時出聲嚇阻她的口不擇言。

  「你們別再過問我和他的事情了」矞矞隱藏著的焦慮一點一點的浮現出來,不悅的情緒逐漸升高。「為什麼都是我應該出讓?為什麼?」

  「姊,對不起!」寧寧自知說錯了話,吐了吐舌頭,急忙道歉。

  「你沒有錯,不必道歉,沒有人應該跟我道歉!」矞矞垂下頭,掩飾不了眼中的氤氳,她起身衝回房間,眼淚奪眶而出。

  不知怎地,她突然覺得淒惶、酸楚,頓時脆弱無助起來,她開始強烈思念起瀧澤奇,就像六年前和他分別的那一天一樣。

   

   ★ ★ ★

   

  瀧澤奇打了一整天的電話都無人接聽時,他就已經有種不好的預感了。

  結束視察工廠的行程之後,他沒有兌現邀夏川美雪吃飯道歉的承諾,匆匆地趕回家。

  矞矞果然走了。

  他看著矞矞留下的短笅,上面寫著三行娟秀的字跡棗

  我像一棵植物,你用梅酒來灌溉我,是無法讓我活命的,台北的家能給我乾淨的清水,讓我可以健康的活下去,如果你真心愛我,也想見我的時候,我仍會張開雙臂,同我的愛來擁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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