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心底的波動,她還是說出自己的想法,儘管這會讓他誤解、取笑,荅e輝諍趿恕*
「看看我?」霖霽的眸子一冷。
「對,就是看看你,在好早好早以前,我就……我就……」她垂下小臉,想說卻又心驚膽跳。
「就愛上我了?」他勾抬起她的臉,帶笑的眸掃過她戰慄的眼。
「呃——」
這該怎麼說呢?那時她才七歲,哪懂得愛情呢!只知道他的身影一直佔據她心底最重要的部分,一輩子也忘不了。
「愛就愛,何必那麼矜持呢?」霖霽以額抵住她的,眼底閃過一絲訕笑。
就在氣氛極度曖昧的當口,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接著便聽見外面喊著,「環雲格格醒了嗎?她沒事吧?」原來是毅亞貝勒。
他在外頭著急地等候多時,可卻一直等不到他們兩人出來,以為她真是病了呢!
「她沒事。」
霖霽嫌惡地挑起眉,冷著眼看她,「說,你和毅亞貝勒究竟是什麼關係?他為何這麼關心你,老是說話頂我?」
「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你別亂說。」她睜著一雙漂亮大眼,一臉的無辜。
「哦!是我胡說嗎?瞧你這副艷媚似水的模樣,來到咱們紫禁城,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好脫離南方那種三等貴族的身份?」
福環雲被他這種說法弄得啞口無言。她凝起柳眉,無奈、憤怒的神情完全顯現在她那秀美的臉上,「我們雖然身在南方,但可不是什麼三等貴族,你不用這麼刻意的誤解我的心。」
「只因為你是真心愛我,所以你認為我誤解你了?」霖霽笑得是春風無限,可眼底卻是凌厲異常,「能不能告訴我!要我怎麼回報你呢?」
「我不要你的回報,我只希望你——」
突地,他的五官迅速在她眼前放大,接著她便感覺到兩片溫熱的唇抵住了她的,就在她感到錯愕而無法動彈之際,他居然以齒攫住她的唇,舌尖緊項著她的唇縫,企圖長趨直入。
「嗯……」福環雲猛搖頭,試著擺脫他的糾纏。
可他卻不放鬆的輕嚙她的唇瓣,惡意挑逗她。
就在福環雲疲累而鬆懈的同時,他的舌終於撬開了她的唇瓣,往內一頂,侵佔她整個喉間。
「呃——」福環雲驀地張大眼,因為她感覺到他的手居然正解開她的衣襟。
她驚慌失措,一雙藕臂緊抵著他的胸膛,強烈抗拒他的侵入,「不——」
霖霽卻用力箝住她的身子,大手往她胸部一掐,完全不理會她的驚慌,和還等在外頭的毅亞貝勒。
福環雲正欲尖聲吶喊,卻被他的唇攫住小嘴。他小小聲的咕噥,「外頭還有人在,你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我在埋頭做什麼嗎?」他刻意戲弄她。
那陰邪的笑容漾在她的眼底,讓她渾身僵冷,身子禁不住的發顫。
「當然,如果你賴定我了,讓所有人知道也沒關係,說不定我皇額娘知道了,會逼我娶你,這麼一來,你的目的不就達成了?」霖霽邪邪地勾起嘴角,恨恨的看著她。
真要他聽命娶她,等下輩子吧!
福環雲心底突生一股戰慄感,她緊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音,但眼眶早已是淚光滿溢。
霖霽修長的手指劃過她冰涼如雪般的雙頰,另一手則由她的腳踝輕輕往上滑至她如絲般的柔細大腿。他擰高嘴角,肆笑道:「如果我就在這裡要了你,卻娶了別人,那你不是吃大虧了?」他目光冰冷地盯著她,臉上揚起一道令人咬牙切齒的笑容。
「別這樣……放開我——」福環雲的身子繃得死緊,心寒的看著眼前這個讓她思念已久的男人。
「環雲……環雲……」
站在屋外的毅亞貝勒心急地直敲著門,「為什麼你們都不說話?五阿哥,開個門行嗎?」
霖霽瞇著眼,不耐地回頭瞪著直晃動的門,悶吼了一聲,「煩!」
福環雲乘機拉瓏裙擺與衣裳,並趕緊坐直身子,可一雙水眸仍凝在他臉上。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趨向前說:「好,今天就饒過你,如果你仍不肯離開,那就休怪我下回真的對你.!」
霖霽話語中的沉冷讓福環雲心口一顫。她怎能告訴他,他早已在她心底生了根、落了底,禁不起他這樣的鄙視呢?
霖霽緩緩打開房門,見到一直守在外頭的毅亞貝勒,不禁諂笑著說:「毅亞,你怎麼了?怕我欺負她嗎?」
毅亞貝勒臉色一變,只能道:「我怎麼敢這樣想?我只是不放心環雲格格,如果當真是身子不適,我也好去請御醫來為她診診脈啊!」說話的同時,他還不忘往裡頭探頭探腦地望了下。
「她已經沒事了,你想進去見她嗎?」霖霽的黑眸瞇成一直線,冷笑的睇著他。
「如果方便的話,我是這麼想。」毅亞貝勒不客氣地回道。
霖霽勾起唇角,一股不屑的冷意自他眼底橫生。毅亞貝勒喜歡的居然是千里迢迢從南方來這兒糾纏他的女人,還真是不長眼。
「好吧!請進。」霖霽側過身好讓毅亞貝勒進去。
毅亞貝勒正欲踏進門檻之際,霖霽卻又道:「留意那個女人,她就像水蛭般黏人,還會對你吸血啃骨的,小心一點啊!」隨後,霖霽便帶著邪笑離開了這兒。
然而,他所說的話就像尖刺般直直戳進福環雲耳裡,她心痛地低下頭,傷心的落了淚。
這一幕正好被推門而入的毅亞貝勒瞧見。「環雲,你哭了?」他擔憂地走近她。
「沒……我沒有……」她趕緊抹去臉上的淚水,卻掩藏不住那雙哭腫的眼。
「你的眼睛那麼紅,明明哭過了,為什麼要騙我?」毅亞貝勒盯著她腫得如核桃似的眼睛瞧。
「我——」福環雲別過臉;實在不知該如何解釋剛才的事。
很多事她無法開口,倘若傳了開來,不是又要讓霖霽心生怨氣嗎?
反正過幾天她就要離開了,對於毅亞貝勒的好意,她也只有心領了。
「是不是霖霽欺負你?」毅亞貝勒一想起剛才霖霽對他說話的態度,他便一肚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