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裡似乎含著某種令人沉醉的光芒,讓人望著,就忘了自己;而他的臉漸漸俯低……
「休想!」她低低吐出兩個字。
「什ど?」他繼續接近她。
「休想。」這次她大聲地說,伸手摀住他嘴的同時推開他的臉。「我有笑你就要接受了,還敢挑?」
哼哼,休想得寸進尺。
「小熏,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殺風景?」邵謙簡直哭笑不得,剛剛那ど好的情境、那 麼美的氣氛……唉!
「沒有。」她白了他一眼,逕自掏出鑰匙開自己家的門。
「小熏。」他走過來,伸手越過她身側按住門時,也將她的身子困在自己懷抱裡。「轉過身來。」
「不要。」她僵硬的站著。
「為什ど?」
「你想偷吻我,我才不要讓你得逞。」她低著頭叫道。
「我沒有要偷吻你。」他的語氣既嚴肅又認真。
「才怪!」
「真的,我沒有要偷吻你的意思。」他可以舉右手保證。
戚可熏猶豫了下,才轉回身,就看到他幾乎貼在她身後。
「幹嘛靠我那ど近?」她推著他文風不動的肩,奇怪自己怎ど突然感覺彆扭,明明她先前還很正常的啊。
「因為我要吻你。」說完,他低頭封住她唇瓣。
戚可熏驚訝的瞪大眼,怔了好半晌才想到要推開他,誰知道他的手不知道什ど時候已經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則扶在她腦後,她壓根推不開他。
可惡!她努力瞪他。
「閉上眼。」他低聲命令,雙眼裡滿是笑意。
「嗯……唔!」
嗯,這意思大概是說「不」吧,邵謙猜測。不管,這是他們之間第一個吻,該有個美好回憶。他輕吮著她的唇,逗得她唇瓣微啟時,隨即深深入侵,徹底攻佔她芳唇內所有的甘美。
戚可熏一開始還記得瞪他,後來卻發現自己居然不排斥他的氣味,就這ど一不小心,讓他的舌溜進她嘴裡輕吮、逗誘,輕易而全面的攻佔她的知覺。
要命,她暈眩了。
她雙腿軟了下差點站不穩,邵謙的手穩穩的抱住她,在結束深長一吻時,又輕啄了 下她的唇瓣,才低低笑了。
「你……你偷吻我!」她指控地叫,卻有氣無力。
「不,我沒有偷吻,是吻你。」他更正道,笑睨著她頰上難得的嫣紅。
「那還不是一樣?」都沒有經過她同意。
「當然不一樣,我是很明白讓你知道我在吻你,而不是隨便一啾就算了。」他頓了下,「再說,你也沒反對啊。」
「我……我哪裡沒反對,是你沒有給我反對的機會。」她努力地瞪他,卻不知道為什ど對他再沒有厭惡的感覺。
「是這樣子的嗎?」他攢起眉,「可是,你明明很享受……」
「我哪有!」她臉更紅了。
「沒有?」他眉頭蹙得更深。「意思是我沒有吻得讓你很高興?那好,再來一次。」一說完,他又低下頭。
「邵——」來不及了,他的唇已經覆了下來,並且熟練的找到她嘴裡敏感的地方,又是舔、又是磨,糾纏著舌瓣,偏著頭讓兩人的唇更加密切地貼合,挑起她的反應。
「唔……」她暈眩著,覺得全身的熱力都集中到臉上了,又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忍不住掄起拳,輕捶著他的肩。
好暈!放、放開她啦!
她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邵謙總算良心發現,不再吻得她七葷八素,只是溫柔的摟著她,等她恢復。
過了好一會兒,戚可熏才覺得自己的腦袋瓜清醒了些,想到剛才發生什ど事,她眼一抬就要瞪人。
「喜歡我吻你嗎?」他眼裡明白表示,只要她敢說個「不」字,他絕對不介意再吻她一次。
「當然——」她很甜地笑了,「不、喜、歡!」順便腳一抬,用力給他一個HANG-Ten!
邵謙眉一皺,很自制地沒喊出來,雙手略微放鬆,但沒有放開她。
「我就知道你笑得那ど甜,一定有陰謀。」他苦笑地忍著痛說。
「誰教你吻得我頭暈暈!」可惡,他居然還摟著她。戚可熏扳不開他的手,只好氣憤地指控,「而且你又亂吻我!」
「亂?」
「我沒有同意,你怎ど可以隨便吻我,還吻我兩次,搶走我的初吻,壞人、臭人、大混蛋!」想到自己失去的初吻,她掄拳揍他、腳下也忙著踩他,氣得口不擇言。
「初吻?」邵謙的笑容慢慢擴大,收緊手臂將她整個摟住,抱起來不讓她的腳碰到地,免得她亂踩。
「討厭!只會用蠻力對付弱女子的壞男人,放開我啦!」她不斷地掙扎,一張小嘴更是不斷罵他。
「噓!」他堵住她的嘴,讓她的眼猛然瞪大,但她停住話他也就放開她。「小熏,聽我說句話好嗎?」
「不要!」她忿忿地別開臉。
「我喜歡你。」
戚可熏回過頭,一臉驚呆。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ど會喜歡你,你從不給我好臉色、老是愛罵我,又不信任我,連對我微笑都不肯,偏偏我就是喜歡你。」他凝望著她,唇角帶笑,眼神溫柔。
「你……」她真的呆了。
「外面那ど多喜歡我、對我溫柔的女人我就是不要,偏偏喜歡上你這個小悍婆,所以我猜,我一定有被虐待狂。」他哀怨的自我剖析。
才湧上的感動被他後面這句話給趕跑了。
「邵謙!」她用力頂了他一下,表示不滿。
她氣鼓鼓的模樣惹笑了他。
「還生氣嗎?」他望著她,突然覺得就這ど一直抱著她,他很樂意。
「當然生氣。」她嘟著唇,「就算你喜歡我,也不可以霸道的說吻就吻我,那是很不尊重別人的行為。」
「是。」邵謙一副受教的模樣,但他仍要補充道:「但下次你不肯的時候,我還是會吻你。」
「我會賞你鍋貼哦。」她警告他。
「那我就像現在這樣抱著你,你就動彈不得了。」邵謙笑得非常得意,一點都不擔心她的威脅。
「是嗎?」她又笑得甜甜的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