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唔,或許吧!等他找到那名女子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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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立妃!?
父王當真是閒得發慌了,居然與眾大臣們想出這麼個新遊戲。想逼他就範?沒這麼容易的事。
維克自從接到消息後一直悶悶不樂,他不否認無聊時有女人來消磨排遣是件不錯的事,但是如果真的要選一個女人在身邊共度一輩子,就不是件好玩的事了。他是堂堂南加斯國的王子,怎麼可以隨便娶一個女人進宮呢?
以維克一國王子尊貴的身份加上出色的外表,自然而然從很早以前就成為女人們追逐的目標,尤其他很可能是下任的國王,那麼有了這層猜測,眾女子們有什麼理由放這個如意郎君逍遙呢?當然想盡辦法也要接近他口羅!
自然,維克眼中唯一的對手狄洛也是相同的情形,只不過這兩人的處理方式完全不同。狄洛是來者不拒,只要是稱得上美麗的女人,他都不介意跟她們來上一段韻事供人談論。而維克除非無聊到需要女人排遣,否則他不會隨便找女人。開玩笑,這有損他「正直磊落」的王子形象嘛!相形之下,維克給人的評價就遠比風流天下知的狄洛要來得高尚許多。
但維克並不以此為滿足,從小一起學習,在各項比較中總是略勝他一籌的狄洛不記得是從什麼時開始不再與他競爭了,只一味的沉浸在女人堆裡玩得不亦樂乎,對任何事的態度都是輕恣漫應,幾乎——哦,不,是他從未見過狄洛有過正經的模樣。儘管如此,他父王還是將狄洛列入繼承的人選當中,甚至與眾大臣們商議以立妃之後兩人的行為來做為立儲君的根據;因為父王相信,有了妻子會讓兩人更加成熟,這樣一來才能真正的看出誰的能力適合接任王位。
傳聞、傳聞,光是大臣們這麼談論都讓維克深深覺得自己被污辱了,他堂堂一個正直磊落,有理想、有抱負的優秀青年,怎麼可以跟那個整天只知製造風流韻事的狄洛相比較,這簡直是大大眨低了他的人格。
好,父王既然一定要等他們立妃了才肯正式頒旨立誰為王位繼承人,那他會如父王的意,挑個家世、品貌皆足堪母儀天下的女子來做為他的妻子。
他不相信自己會輸給那個浪蕩成性的狄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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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事廳裡,國王與眾大臣商議完有關守禦的政策及要事後,便談論起祭典結束後的大事——替兩位王子選妻。
「維克和狄洛知道這件事後有什麼反應?」國王菲尼爾如是問著,為了他們兩個,他可真是傷透了腦筋。
眾大臣們相互對視過後,其中一人代表發言。
「啟稟國王陛下,兩位王子得知祭典晚宴的主要目的是為他們選妃,反應都冷冷淡淡,維克王子的態度較明確,百分之八十他會依從陛下的心意,但狄洛王子就讓人猜不透了,很有可能他還不肯讓任何一名女子左右他風流快活的生活。」
菲尼爾國王點點頭,撫著下巴沉思道:「眾位卿家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陛下,臣等以為維克王子形象一向良好,在待人處事上也有一定的成熟度,除了行事較欠缺冷靜以外,並無其他不安。而狄洛王子則恰恰相反,不論是什麼樣的事在他眼前都不值一顧,為止臣等還未見過王子有情緒失控的時候,但是狄洛王子的行事……實在令人不敢恭維。」
的確,維克容易為一件事的發生失去該有的冷靜判斷,而相同的事在狄洛看來通常不成問題,三言兩語就解決了,然後繼續他快意的生活。相較之下,狄洛顯得更有能力擔當重任,但他不正經的態度著實也夠讓人頭痛,如果說有人因為狄洛的行為氣得吐血而亡,他一點兒也不懷疑。
說來說去,問題還是一樣。
撫撫因煩惱而微皺的眉心,菲尼爾歎口氣,「這件事還是等祭典過後、為那兩個孩子立了妃之後再討論吧。」他轉了個話題,「對於晚宴那天的餘興節目,眾位卿家可有其他建議?」
眾臣子各自沉思了一會兒,此時負責當日晚宴的德布大臣想到了昨日在城裡看到的一場表演,他立即啟奏,「陛下,這兩天城裡來了一支撒格遜的流浪族人,臣在昨日無意中看見他們的表演,其中有一名舞者吸引了觀賞者所有的注意力,她舞姿曼妙、艷麗動人,配合吹曲者的旋律,充分表達了曲中的情感,到目前為止,臣從未見過比這場舞更能打動人心的表演。臣以為不妨請名舞者在晚宴上做餘興演出,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這名舞者當真如此善於舞藝嗎?」
「是的。」
「也好,這件事就有勞德布卿家前去商議,若真表演得好,本王會給予相當優厚的酬勞。」
「臣遵旨。」
「諸位尚有何事需要提出的?」見眾人已無其他事,菲尼爾王也不再多言,「所奏之事皆依方纔之論行事,若無其他事本王要回宮了。」
「恭送陛下。」眾臣一齊行禮,送走了陛下,隨後也各自返回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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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沙,你彈奏的曲子的功力愈來愈好了,我看再過不久,賽伯的吃飯本領就要被你學光了,以後沒飯吃口羅!」賽伯哈哈大笑。
「才不會呢,賽伯。誰不知道賽伯在族裡是最頂尖的樂師,亞沙只不過學了幾招皮毛而已,哪敢與賽伯相提並論呢?」正在擦拭琴把的亞沙漾著純真的笑容回答。
他們已在城裡表演了三天,可麗兒的舞藝再度如預期的受到群眾的矚目,而除此之外人們最喜歡的便是執著豎琴彈出令人心曠神怡的音樂、外表卻不甚出眾的亞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