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修羅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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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諸葛飛護著木箱退到最後,瞧清情況,只見她一路進逼,他下令道:「攔住她!」聞言,其他人立刻湧上去,藉著她還沒突圍之前,諸葛飛馬李忠推著大木箱迅速離開。

  「小雪!」她看見了。「你們讓開!」她真氣一凝聚風劍訣立刻應勢而出。一瞬間,連林間的落葉都成了傷人的工具,眾人受傷的悶聲不斷傳出。由於他們的主人己先一步離去他們見情勢不利也只好各自奔散。

  南宮絕收回散出的真氣停下風劍之勢,即身形往下。

  一直守在遠的神秘人影瞧清了方纔的一切他驚疑不定的望著現場殘留的痕跡,轉念間很快地又跟隨下去。

  日影接到夜魅最新的報告後,立刻趕往東殿晉見主人。

  「王。」他進人殿內。

  「進來」

  「這是傳回來的消息」日影立刻將手上的信件奉上。修羅接過來迅速閱過一遍他震驚的站起身。

  「日影,你立刻趕去與夜魅會合。記住,不論發生什麼事不准任何人有機會傷害她,我會盡快趕去。」

  「是。」日影明白主人心中的急切,一刻也不敢稍遲的奔出殿外。

  龍修羅握緊了手中的書信。

  「終於出現了嗎?」他臉上浮現了許久不曾出現過的笑意,眼中閃過憐惜。專注、等待、柔情種種情緒。

  「你讓我整整等了五年哪!」最富裕繁榮、最多權貴聚集的地方,通常也藏著最多無可奈何的恩怨情仇,每一個世代的更迭,其實都有著最令人無法遏抑的悲痛。

  當過往的悲喜都在歲月的流逝中淡化以後,就算是有再重、再不堪回憶的曾經,終究也只會成雲淡風清的喟然。但最讓人心痛的,是傷痕並無法隨著時間而消淡,反而因命運一再的措合擴大,成了永無承受的椎心之苦。

  也許能夠解鈴的,仍然只有繫鈴人;從哪裡狼狽的逃開,還是要由哪裡堅強的站起來。

  而她從沒想過自己還會有再踏人這裡的一天。

  再度進入王城,南宮絕沒有太多的心思好傷春悲秋、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回憶過往,她的心只有愈來愈不安。

  因為諸葛飛聰明的不再走任何棧道,他懂得隨時變換路線讓她無法直接猜到,只能不斷的山這個線索找尋到下一個他們的落腳處,等趕到後他們卻已早一步離開。

  她後來幾乎是不眠不休的追著,雪獸只能在寒地凍的雪地裡生存,一旦氣溫突然的升高,它們的抵抗力就會愈來愈弱不用多久,它們就會因天候而無法再繼續生存下去。諸葛飛最後的目的地終於還是回諸葛家,不論有多危險,她也必須盡快救出小雪。於是趁著夜深她潛進了諸葛家。前院沒有,她轉往後院棧去,小心的避開巡更的守衛的地方,通常也禁閉著最重要的人物:屋裡映在小窗上的月光透出一道她熟悉的身形--小雪。

  南宮絕由側方挈昏守衛後,順利得到鑰匙,她立即「啪」的一聲門一開,一推開石屋,迎面一道凌厲的掌風立刻迎襲不及閃避的南宮絕硬生生的被擊中,倒退出石門之外,瞬間逆流的氣血翻湧,唇角立刻滲出血。她立穩身軀,慘白的嬌顏看著由石屋中走出來的人。

  「是諸葛軍!」在他身後的,是被鐵籠關住的小雪,它一看見她,便掙扎著身體虛弱的呼出悲鳴。

  「小雪……。」她激動的低喚。

  後院突地燃起明亮的光線,不知何時,四周滿是守衛,將南宮絕圍在最中央。

  「你就是傳說中的雪無情吧?」葛軍瞧著她,果然是很美,但再厲害終究也不過是個女人。

  她倔強地迎視他的目光。

  「就憑你一個人也敢單槍匹馬闖進請葛家,未免太自不量力。」她冷笑道:「比起閻下強佔不屬於自己之物的本事,無情這種夜闖的行徑的確不值一提。為了我而動用這麼多人,諸葛家也太看得起無情了。」她將錯就錯地不揭穿自己真實的身份。

  「你!」諸葛軍怒極反笑「好張刁蠻的嘴,要是與你一般見識,豈不是太貶身為諸葛家主人的蘿分。來人,拿下她!」諸藹軍聲令下,西周的守衛立刻蜂擁而上,南宮絕負傷應戰,她心繫小雪的安危,忍著痛提起真氣,衣絹揮落之間,風劍訣毫不虛發的打退敵人。眼見眾守衛失利,一旁的諸葛飛只好親自下場,他止住眾守衛的攻擊。

  「讓我來領教一下雪姑娘的高招吧。」鈾空手蘊藏氣勢的向南宮絕襲去,她輕縱側開,但他的無極掌法又連綿地攻到。

  一來一往的閃避間已過了數招,諸葛飛速起八分的內力貫注於雙掌間,由左方直接襲向南宮絕。南宮絕凝氣右手出掌正面相搏,隨後雙方各自飛退開,她再度嘔出鮮血後身子往後直落,請葛軍見機不可失立刻想補上一掌,可突然竄人一道蒙面黑影自空中接住離宮絕的身子,左掌對上諸葛軍撥來之招,一個對掌之後兩人又立即分開,諸葛軍退回原位,而來人卻順勢退出牆圍之外,等眾人覺悟到該追上時,對方早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少主。」日影與夜魅守在城外的行官內等候,一見到主人回來,兩人立刻迎了上去。

  龍修羅抱著己受傷昏迷的白衣少女立刻進入寢殿之內,將她放置在寬大的床褥梭,解開自己臉上的覆面巾。

  「守在門外,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打擾。」

  「是。」兩人聽令,立刻退至殿外守著。

  龍修羅坐上床褥,扶起昏迷的人兒運起內功渡入她體內,導出她蘊藏的真氣周流至全身,直到她氣脈已順、真氣自然流暢了為止。

  他收回內力,南宮絕緊掩的眼睫毛動了動,她緩緩的睜開眼晴,身子虛弱的往後倒,正好靠入一堵厚實又熟悉的杯中。

  她一椋,立刻轉頭看向他深邃的眼裡。

  「五年不見,你已經忘記我了嗎?」他戲謔地開口,修長的手指撫上他日夜思念、如今出落得更加動人的細緻臉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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