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在場的所有山幫弟兄們,下次決鬥時千萬不要缺席或是落跑,不然被右副幫主點到缺席,那麼他會很開心的去你們家,幫你們的家人練練身體。所以要記住,千萬不要連累家人。」劉三雄好心的提醒。
山幫所有的弟兄聞言,被嚇得臉色青白不定。當初他們為什麼不聽家人的勸告,闖什麼黑社會,救命呀!
幫主張三更是可憐的倒地痛哭,他費盡心思才坐上幫主一位,什麼油水都還沒有撈到,就落得如此下場,被人扁來玩的日子……嗚!嗚!嗚??br />
「還有什麼好玩的?很悶呀!」話聲方落,薛鎮祺冷不防的朝最靠近自己的手下開扁。
那人莫名其妙被扁後,連聲哀叫都沒有,其他未被扁的人連忙排隊,輪流接受薛鎮祺的「照顧」;總不能讓某個倒楣的手下一直被扁,所以輪流來消化是最好的選擇。
「劉三雄,你還不快給老子滾過來!」薛鎮祺火冒三丈的瞪著走路像龜在爬的劉三雄狂吼著。媽的!約個時間也那麼久,不想混了嗎?
他已經很大步的跑啦!劉三雄連忙坐進車裡,並與薛鎮祺保持距離以防不小心被他扁。斯文的他可不像其他長得粗粗壯壯的人,可以禁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扁。
「悶啊!還不趕快出發去別的地方!」薛鎮祺火力十足的吼著,閒和悶是他此生最大的仇家,會讓他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右副幫主,咱們已經將台灣的幫派都收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在時間表上,若是再超前的話,恐怕過幾天,我們會閒得沒有事情可做,」劉三雄小心翼翼的說。
「媽的,現在才下午兩點不到,老子渾身都是力氣,你想不出讓我消磨精力的事,就陪陪我呀!」薛鎮祺邊說邊扳著粗壯的手指。
除了薛鎮祺之外的所有目光全集中在劉三雄的身上,若是想不出個好法子消磨右副幫主的精力,害他們無故被扁,那劉三b雄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右副幫主,找個女人怎麼樣?」想不出有什麼事好做,劉三雄只好這麼提議。
「隨便!」薛鎮祺冷冷哼著,上床消耗過多的體力也好,不然悶在心裡怪不爽的。「就找那個什麼莉娜。」他想起前幾天那個穿著火辣身材的女人,讓他很暢快的發洩過多的體力。
劉三雄有些為難的吞著口水,戰戰兢兢的回道:「前幾天右副幫主才找過她,要不要換別個?」
「老子不能找她嗎?是不是有別的男人去上她?媽的,我薛鎮祺的女人,有哪個王八蛋敢碰敢動?我們去把那個男人給砍了。」薛鎮祺的興奮不是因為那個女人很重要,而是因為有人可以扁。
他的女人加起來大概有三十多個,通常那些女人都很乖,很聽話,很順從,只要薛鎮祺說一,絕對沒有一個人敢跳出來說二;他說往東行,全部的女人會排好隊整齊的前進。
通常一個女人就能讓男人受不了,兩個女人的戰爭更是會讓男人發瘋,可是他卻一次養了三十幾個女人,她們全都知道彼此的男人是同一個,卻沒有人敢爭風吃醋,或是施陰謀詭計,這絕對不是因為他的手段高、魅力大,而是她們全都怕死他的喜怒無常,狂野易怒的脾氣。只要他高興、他喜歡,沒有人能夠指揮他做任何的事情,他想扁人,絕對沒有人敢說不行。
什麼男人不能扁女人的話,在薛鎮祺的眼中全是一堆狗屎,他篤信女人不扁、不教訓,就會爬到他的頭頂上,搞不清楚自己的地位,所以教訓是必然的課程。
女人們在這種惡勢力的控制下,誰還有膽子在外偷情?再說誰有時間去偷情呀!天才黑她們就等著召喚,若是誰被召喚而沒有到,就會被狠扁兩次,以茲懲戒,而且就算她們敢,也沒有男人敢,誰也不想沒有事就被逮來扁,唯一一個色膽包天的男人,據說是三年前惹下的風流賬,現在每個月還是列入被扁的時間表上。
「不是,哪有人敢動右副幫主的女人。不知右副幫還記得嗎?你狠狠的扁過她。」劉三雄想起那天見到莉娜差點認不出她來,艷麗的她居然被扁得比ET還要醜,可悲呀??br />
「那婆娘以為陪老子上幾次床,就可以問東問西的嗎?不教訓一下怎麼會乖。既然她還沒有好,那改天好了,記得提醒我還要教訓她。」薛鎮祺這才想起來,那天莉娜問他可不可以陪她去參加什麼節目。媽的!他是找她來消磨體力的,可不是讓她帶出賣給別人參觀用的。不知自己地位的女人,活該被扁來學聰明點。
「是是是!」
「那個叫什麼花的小明星呢?」既然沒有火辣的激情,不如找那個嬌弱可人的清純小明星。薛鎮祺撫著下巴,想著那女人中還有沒有他記得住的臉孔和名字。老實說這些女人除了上床之外,他鮮少記得她們的事,反正那也不重要,她們的功用除了陪他上床外,就沒有其他的了。
「是花心。她前天被右副幫主賞兩個巴掌,預測今天臉上的紅腫還消不下來。」劉三雄有些無奈的說,右副幫主想到的女人,怎麼都是近來被扁過的女主角,難道真的是打過後他才會記住嗎?
「那麼不耐打!」薛鎮祺沒好氣的說。
這叫劉三雄如何回答?通常男人對女人是又疼又愛,有男子氣概的男人,絕對不會動手打女人。可是這種話若是傳到薛鎮祺耳朵裡,被海扁一頓的絕對是愛嚼舌根的人,然後他還會很嚴肅很正經的告訴被扁的人,女人不教不會聽話,像他的女人全都乖乖的,什麼花招和壞主意都不敢有。
「那……那個姐妹花好了。」
「是姐姐,還是妹妹?」
「一起吧,多個人也熱鬧點、」
劉三雄暗自同情那對可憐的姐妹花,看來右副幫主今天會「好好」的照顧她們,希望她們能自求多福。
天色微亮,姐妹花累到雙雙躺平再也沒有力氣爭彈半分, 謝謝天亮來搭救她們呀??br />
薛鎮祺滿意的打算進浴室清洗渾身的汗水,這種簡單的肉 體運動,讓他渾身輕鬆且痛快。他的大腳不客氣的踢著那對陪他消耗體力的姐妹花,很不爽的望著她們累跨的模樣吼著:「還不快滾起來,伺候老子洗澡。」
她們不敢稍有遲疑的起來,好不容易伺候他洗完澡,服侍 他穿好衣物,也沒有那個榮幸可以躺在床上好好的睡個覺,因 為薛鎮祺不允許任何女人躺在他的床上睡覺,唯一可以躺的時 候就是讓他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