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這不是擺明告訴別人,我們在房間做什麼。」她怒不可遏的對存心使壞的他吼著。
「我們本來就是要做什麼。」他的眸子裡燃著兩簇情焰,將她壓在沙發上。
「住手,有人在看!」陸憶娟尖叫道,小手急切的捶打著他,難為情的發現他那群手下睜大眼看著他們。天呀!她的臉都被他扔到地上踩!
「全都轉過身去!」薛鎮祺知道身邊有許多觀眾,可是不給懷中的小妮子一點顏色瞧瞧,只怕她遲早會爬到他頭上。
見手下們依言轉過身背對著他們,他將手伸進她的領口。
「一切如你所願,這下你滿意了嗎?」
「放開我!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她羞紅著臉不知該怎麼說下去。
「為什麼不可以?只要老子喜歡,有什麼不可以?」薛鎮祺一臉得意的說。
「你媽媽是這樣教你對待淑女的嗎?」她拚命想拉開他的手,聲音尖銳的問道。
「我媽媽就是這樣教的。」
「你騙人!」
「不信,等我們忙完後,我帶你去見我媽媽,讓你親自見識一下。」他邊說手更加肆無忌憚的游移。
「住手!我叫你住手!我命令你住手!你聽見了沒有!」她聲音尖銳的喊著,不能接受他當眾這樣羞辱她。
薛鎮祺神情突然轉為嚴肅,語氣認食的說:「你要什麼,只要你開口,老子上刀山下油鍋都會為你辦到,但如果老子再聽到你說想離開,或是不許老子碰你的話,老子就會讓你徹底的明白,誰才是說謊的人,懂了嗎?」
從未見過他有如此正經的一面,陸憶娟不由自主的點頭。
「說,還想走嗎?」
她本想回答要走好氣氣他,但他臉上警告的神色讓她乖乖的說出他想聽的答案:「不走了。」
「許不許老子碰你?」
粉頰霎時紅成一片,為難的看著他,眸光埋怨著他不該當著眾人面前問她這麼露骨的問題。
「不回答?好老子會讓你親口對老子說願意!」薛鎮祺低吼著,低頭覆上她的唇,準備將她拆吃人腹。
「不要這樣啦!」她嬌喘連連的喊著。
「願不願意?」他的大手移至她的大腿內側,聲音低沉帶著濃濃的威脅意味。
依她對他的認識,只要他想要,他絕對敢做,她不能夠因為睹氣,而讓自己當著眾人的面演出熱情戲,她嬌羞的輕點下頭。
薛鎮祺粗獷的臉龐揚起得意的笑容,動作飛快的抱著衣衫不整的她直奔樓上的房間,根本忘了那群笑到肚子痛的手下。
「這位是我母親。」薛鎮祺指著一名中年美婦介紹道。
陸憶娟訝異的盯著悶不吭聲坐在沙發上的婦女。薛母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從她臉上的線條看來,薛母當年必定是個大美人,她怎麼會心甘情願嫁給薛父那個大老粗呢?
「小子,一大早跑來找我老婆,有什麼事?」薛父沉著臉對唯一的兒子吼著,很不爽薛鎮祺跑來打擾他的生活。好不容易在十年前,兒子滿二十歲那天將他轟出去,順便把焰幫副幫主的職位扔給他負責,自己則清閒的過日子,他沒事跑回來做什麼?
「這是我未來的老婆,我帶她回來給你們看。」薛鎮祺摟著陸憶娟的腰笑道。
從小到大,他跟父母的感情並不深厚。老爸一忙起來就是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人影,一回來就把粘著母親的他扔出房門,霸佔溫柔美麗的母親。等他會走路,老爸就以他會妨礙父母的感情為由,一天到晚的要他唸書學打架,讓他連去看看母親的時間都沒有。
「我才不是。」陸憶娟氣憤的瞪著自作主張的他。
「老子說了就算!」薛鎮祺蠻橫的宣佈。
「果然有老子當年的氣魄!好,喝喜酒那天再通知我,你們可以走了。」薛父滿意的拍拍兒子的肩,順便下逐客令。
陸憶娟懶得理這對粗野的父子,逕自走到臉色蒼白的薛母面前,好奇的望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喂!別碰老子的女人!」薛父注意到她的舉動,氣急敗壞的吼著。除了他,誰都不許太過接近他老婆。
薛母眸中浮現出驚嚇,無助的望著眼前的年輕女子道:「帶我離開,求求你,救我出去!」
陸憶娟訝異的發現她微微顫抖著,為證實自己的想法,她拉開薛母的衣袖,發現白皙的肌膚上有著尚未消褪的淤青,登時一股怒氣上湧,轉頭對著要衝過來的薛父罵道:「你是這樣對待自己的老婆嗎?你怎麼可以打老婆?」
「老子高興打就打,你管得著嗎?」薛父揚掌想賞她一記耳光,卻被薛鎮祺揮開。
「不許打我的女人!」他怒火沖沖的瞪著父親。
「帶你的女人滾回去!」薛父暴跳如雷的吼著。
「不用你趕,老子也不要待在這裡。」薛鎮祺拉著陸憶娟想要離開。多年沒有回家,沒想到此番回來,還是一樣的結果,被轟出去。
「要走我也要帶伯母一起走。」陸憶娟像保護弱小動物似的環抱著薛母,語氣堅決的說。
「媽的,她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許帶走她!」薛父氣急敗壞的吼著,想將膽敢拐帶他老婆離家的女人碎屍萬段。
薛鎮祺為保護心上人不受傷害,閃身檔在她面前,「不許動我的女人!」
「把你的女人帶走,把我的女人留下來!」薛父對著擋路的兒子狠狠的放話。
「我要帶伯母走。」陸憶娟才不理薛家父子會不會打起來,她的目的只是要帶走薛母。
「你給我站住!」薛父衝過來想將她剁成碎塊,丟到荒山野嶺喂野狗吃。
為救自己的女人,薛鎮祺毫不遲疑的撲過去阻擋,父子倆跌在地上,激烈的打起來,而陸憶娟則帶著薛母趁亂溜走。
第十章
陸憶娟帶著薛母回到陸家,心想剛才薛鎮祺說她是他未來的老婆,那麼等他尋來時,相信他也不敢太過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