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去在她頰邊印上一記輕吻。"小靈要我幫她考上大學,我決定給她一場嚴苛的試煉,保證她上台大。你覺得怎麼樣?"此話一出,曲韻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廚房門日的曲靈已經被嚇掉了下巴。
這無賴,她汁麼時候要求他幫她考上大學啦?他想藉機整她嗎?太可惡了!
"大姊,我……"曲靈正想反駁。
曲韻已興奮地回吻上風浩天的頰。"真的嗎?浩天,小靈一定考得上?""只要經由我的調教,別說台大,她要留學劍橋、哈佛都沒問題。""那小風明年也要考了,你可不可以順便教教他?"曲韻毫無所覺地將弟妹推進了煉獄。
"當然沒問題。"標準的惡魔微笑在風浩天唇邊緩緩漾開。
門邊的曲靈白眼一翻昏過去了。
在曲家,用完晚餐後的時間是情人間的浪漫時光。
不過風浩天總嫌曲韻有些小沒情趣就是了,因為她就算與他約會,心裡還是念念不忘她的寶貝車子。
今天也是一樣,她一雙眼在修車廠裡十來部汽車間轉個不停,在他身上的注意力頂多兩成。
"小韻。"他低喟口氣,伸手摟住她的腰。"別再看車了,看看我嘛!"故意用撒嬌的口吻,因為知道她心軟。
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曲韻附上他耳畔低喃。"對不起喔!我是惡習難改。"他機伶伶地打了個寒顫,她低柔魔魅的聲音在他體內燃起了一把火。"小韻,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好喜歡你的聲音。""滑嘴!」她輕笑了聲。"剛才你測試過小風和小靈的能力了,覺得如何?他們考得上嗎?"他將臉埋進她的秀髮中,先偷偷地悶笑兩聲,再故作正經地回道:"沒問題,只要有我在他們絕對可以考上好學校,成為人上人。"因為他一定會喂曲風和曲靈吃得苦中苦嘛!
"那我就放心了。"爸媽死後她一人身兼父職與母職,若不能教好曲風和曲靈,叫她如何對得起九泉之下的父母?
"凡事有我給你靠著,你儘管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他輕吻上她白皙柔嫩的耳垂。
"唔!」曲韻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子。"別,浩天,我身上髒……""我不覺得啊!"在他眼中,她就像一朵盛開在太陽下的向日葵,也許難免沾染風沙,不若溫室裡的花朵乾淨,但卻自然得舒人心神,正合他的脾胃。
"你總是這樣說。"她癱軟在他懷中,雖然還是不明白他為向會對一個平凡無奇的修車女動心,但已不再懷疑他的真心。
"因為這是我的心裡話。"他親吻著她纖細的脖頸,將她壓靠在一輛BMW的引擎蓋上。
"啊!浩天……"她的呻吟甘甜如蜜,點點滴滴滲入他心坎。
風浩天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要酥化在她醉人的嬌吟中了。
"小韻,你的聲音實在是迷死人了。""討厭!"她兩手掩住燒紅的嬌顏,卻遮不住那冒著騰騰熱氣的通紅耳垂。
"唉呀,你這樣我就聽不清楚你的聲音了。"他的舌頭在她的十指上流連徘徊,企圖解放她更多甜膩嬌媚的呻吟。
"不要啦!」她悶哼,喃喃不清的,卻更彰顯誘惑的韻味兒。
"不要吻手?」他壞心眼地逗弄她。"那吻別的地方好了。"迅雷不及掩耳地,他伸手解開了她的衣襟,露出兩朵嬌美憐人的紅花。
"啊!"她大吃一驚,倉皇地推開他,手忙腳亂地扣著衣襟。"我們還沒結婚,不可以做超過接吻以上的事。""又不是第一次。""上回是意外,不算。"男人可以任意發洩,不需顧慮到後果問題,但女人可不行,萬一懷孕了怎麼辦?她可不想當未婚媽媽。
"小道德家。"他含笑地輕啐一聲,見著不安浮上她的眼,他用力地擁抱她一下。"偏我就愛道德家。"眸中的憂慮褪盡,曲韻唇角揚起一朵嬌羞的笑花。"對不起,我不是不喜歡你只是……我怕若不小心懷孕了就不好。""不想要我的孩子?"想那"黑暗帝國"裡有無數的女子企圖懷得他的孩子,以綁他進禮堂唯獨他最愛的女人卻不要,多奇怪啊?
"不是不要,是不想用孩子綁住你,那對你、對我、對孩子都不公平。"她坦率的眼神宛如天邊的銀月,皎潔明亮。
他心頭一動,又是一股濃稠的愛意湧上心田。"我知道了,我不會強迫你的,不過……再吻一次好不好?"她嬌羞地低下頭,訥訥不能成言。
他興奮地抬起她的下巴,熾熱如火的吻瞬間印上她柔軟芳郁的唇--吻是激烈的,像是傾盡了無數的真心與熱情,直欲將心底所有的愛戀都奉獻給對方。
他不停吻飲她唇腔裡的甘蜜,用力吸吮她的舌。聽見她那酥化人心的嬌吟逸出,他幾乎忍不住要將她壓倒,當場要了她。
"韻兒,我的韻兒……"戲弄夠了她的舌,他輕舔著她的上唇。
她學他送上丁香,在他的唇上游移,以為這一吻會持續到天長地久。
鈴--一陣電話鈴響不識相地插了進來。
風浩天不滿地挑了下眉,不想理它。他在舔完她的上唇後,淘氣地又吮上了她的下唇,那豐滿的滋味差點讓他緊繃的身體爆炸。
"唔……"她鼻間哼出蜜糖般甜膩的呻吟,嬌軀耐不住慾火地在他懷裡蠕動。"風……浩天……啊……"該死!他在心裡低咒一聲,身體繃得好痛,再不趕緊將她娶進門,他早晚見閻王,死因是--慾求不滿。
鈴--電話鈴聲不死心地催促著。
曲韻輕輕地捶了捶他的胸膛。"電話……""別管它。"就算滅不了慾火,吻吻她藉此削弱一點兒火苗總可以吧!
她也很不想管,但電話鈴聲實在大吵了,吵得她無法全心投入他的熱吻中。
"不行啦!"她拉拉他的衣袖。"萬一是客戶怎麼辦?"事關曲家一家三口的生計,他不得不鬆手,但口中仍不甘願地怨道:"不識相的電話,看我砸了它。""別鬧了。"她邊拍著熱得冒煙的雙頰邊進屋裡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