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看著辦吧!」辜琳靈賭氣地說。她豁出去了,光看他那輛名貴的車和高貴的穿著,不用他開口,她用膝蓋想也知道鐵定賠不起。大不了以身相賠,損失那層處女膜總比背負把她賣了都還賠不起的債務好吧!
秦觀濤不得不佩服辜琳靈,聰明的沒有獅子大開口,反而要他自己衡量要為這項錯誤付出多少代價。
他猶豫了一下,然後掏出一張代表他身份的燙金名片遞給辜琳靈。「這是我的名片。」
它相當於是一張空白支票,也就是說只要她敢開口,她就可得到任何秦氏企業付得出的錢或物。
「這是幹嘛?」辜琳靈完全沒有接過名片的意思,只顧著一面故裝鎮靜、裝傻,一面還猛咽卡在喉頭的唾液。不會吧!他真要和自己做桃色交易啊!她在心中暗自哀號。
「你說呢?」光看她猛嚥口水的貪婪樣,秦觀濤已經有被當凱子的心理準備了。
「你會娶我嗎?」她的清白本想留給未來的丈夫,但現在恐怕不太可能了,儘管如此,她仍硬著頭皮隨口問著好玩,順便看看能不能把他嚇跑。
「娶你?」秦觀濤雙眼立刻瞪得老大,以為自己聽錯了,要不她就是被他的車給撞傻了。
「對啊!」辜琳靈暗自祈求上蒼保佑,快讓他嚇跑吧!
秦觀濤開始後悔為什麼要亮出這張特製的名片。
他完全沒料到這女人還真敢開口,如意算盤也打得夠精,居然棄豪華大餐而就保值的長期飯票!
秦觀濤只能咬牙接受她的要求,畢竟,承諾既出就沒有收回的道理。或許,借此還可以順便消彌於嵐楓那個女人臨時退婚所帶來的震撼。
「走吧!」秦觀濤目光一沉,冷聲命令,並隨手收回名片。
「走?走去哪?」辜琳靈一時反應不及,呆愣不已,他還是決定帶她去開房間嗎?
「註冊。」秦觀濤丟下話就逕自走向車子,辜琳靈只好小跑步跟上。
「註冊?都到期中了,還注什麼冊啊?」辜琳靈喃喃自語外加滿頭霧水。怪了,明明都學期中了,學校還有在辦理註冊事宜嗎?不對啊!他又不是學生,跟人家注什麼冊呀!難不成開個房間也要「註冊」嗎?還真高級哩!
「裝傻!」秦觀濤不屑地冷哼。現在才想裝清純,未免太過矯情了吧!
一等辜琳靈也上了車,秦觀濤就猛踩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完了!完了!一路上辜琳靈整顆心揪得緊緊的,懷疑自己真的在劫難逃了!可是,開房間需要「註冊」嗎?她的腦筋雖然一時轉不過來,但是仍然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
「啊!註冊!」她靈光一閃,雙眸瞬間瞠大,哀叫一聲。他......他......該不會真的想不開,想和她結婚吧?
開......開......開......玩笑,他一定是在開玩笑,八成是看穿她故意嚇他,所以才反過來想作弄她。一定是這樣,辜琳靈安撫自己。
秦觀濤輕掃辜琳靈一眼,以為她興奮過頭了,所以也就懶得理會她。
哼!想嚇她!門都沒有,她絕不讓他稱心如意,就不信他真的會娶她!誰會笨到為了一棵樹而買整座森林啊!辜琳靈惡作劇地笑了。
晴天霹靂啊!這下子真的玩出火來了!死定了啦!
她怎麼會糊里糊塗真的嫁給眼前這個目中無人且對她滿臉不屑的陌生人?辜琳靈哭喪著一張臉,心中不斷地為自己哀悼。
直到手續完成之前,她還一直以為他在和自己鬧著玩,結果......結果......他竟給她玩真的!
嗚嗚嗚......怎麼辦啦?
她還是只依賴家裡經濟支援的米蟲,如今居然沒把父母放在眼裡,不但自做主張把自己給嫁掉,還連知會一聲都沒有,回家鐵定會被思想古板的爸媽打到死的啦!就算不死,只怕也會去掉半條命!
最糟糕的還是連她都不知道自己嫁給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暴力傾向。真想一頭撞死算了。
「待會兒我會把大樓的鑰匙交給你,你自己找時間把你的東西搬進來。」秦觀濤帶辜琳靈回住的地方,面無表情地對著她說。
原想回公司處理公事的秦觀濤嘲諷地心想該放自己一天假,以慶祝今天小登科,並且藉機搞清楚自己到底娶了什麼樣的老婆。
「那......那......那......我們現在要......要......做......做......什麼啊?」辜琳靈惶恐極了,結結巴巴問著「新婚夫婿」。
「上床。」秦觀濤隨口回答。
「你......你......你......開玩笑吧!」辜琳靈張大嘴巴、瞠大雙眸,活像見到鬼一般嚇得膽戰心驚。見他雖然不像是在開玩笑,但是為免犯相同的錯誤--會錯意,她決定還是問清楚的好。
「我像是開玩笑嗎?」秦觀濤冷眼盯視她。
「是不太像。」辜琳靈老實的回答。「可是,你不會覺得這......這一切都太......太......兒戲了嗎?」她頭垂得低低地,支支吾吾問道。
「兒戲?你是嫌婚禮太過簡陋嗎?」秦觀濤一臉不悅的問。他以為辜琳靈是在抱怨沒有隆重的婚禮和盛大的喜宴來滿足她的虛榮心。
「才不是!人家......人家......的意思是說......我......我.......我們......才剛認識就......就......『閃電』結了婚,是不是......」辜琳靈覺得自己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
「這不就是你所要的嗎?」秦觀濤無意再聽她說廢話,乾脆直接打斷她越說越小聲的話。
「我?」辜琳靈瞪大眼。激動的用食指指著自己,「你有沒有搞錯啊?」她氣不過的踏高腳尖,把原本指著自己的食指改而戳著他硬邦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