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兒頂得我好難受喔!」辜琳靈淘氣的附在秦觀濤耳旁呵氣,柔柔的抱怨著。
秦觀濤聽到這句曖昧的話,緊握方向盤的手差點又偏了,全靠他殘存的意志力才免於失控。
「靈兒,算我求你好嗎?」他還想多活幾年,可不想英年早逝,他快被玩上癮的白癡老婆搞瘋了,若非陷在車陣之中動彈不得,他早就將車子停靠路邊,好好教訓她了。如今進退不得的他只好低聲下氣地希望她別再玩。
「嘻!這下終於換你求我了吧!」辜琳靈得意極了。
一向都是她被他耍著玩,她這下終於出了口氣!難得豁出去了,反正下場都是一樣慘,她決定要玩得瘋一點,否則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我才不像你那麼殘忍,既然你開口了,做老婆的我一定會成全你。」說著,辜琳靈飛快地解開秦觀濤的褲子,並拉下自己裙內的底褲,然後順勢坐下,感覺他在自己體內的感覺,並用長裙做為屏障,以免春光外洩。
最後,她還不忘對雙目圓瞠的秦觀濤說:「握好方向盤,你可是掌握著三個人的性命哦!」
辜琳靈的話宛如當頭棒喝,讓一時陷入感官慾望的秦觀濤立刻神智清醒,並咬緊牙關忍受她殘忍的折磨。
他真的好想、好想把她吊起來毒打一頓,更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愛她!
「回到家看我怎麼修理你!」秦觀濤咬牙切齒的撂下陰森森的狠話,卻被忍不住逸出的呻吟壞了威信。
※ ※ ※
「專心點。」秦觀濤斥喝在做胎位矯正的辜琳靈。
她抬起頭對他輕吐舌頭傻笑。
那天當他們回到家時,秦觀濤鐵青著臉,說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還擺明他要好好揍她一頓的模樣,自知理虧的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伸出雙手並張開手掌併攏,可憐兮兮的說:「我知道自己該打,你打我好了。可是,你只能打我的手心,其他的地方要等我生完孩子再說。」
「你以為我會打你嗎?你似乎忘了我還有其他更好的處罰方法。」秦觀濤陰沉的對她輕喃。
「我沒忘啊!可是那種方法也要等我順利生完孩子才能用。」辜琳靈緊咬下唇,偷偷瞄他。說也奇怪,她發現自己居然不怕他這次比上次更陰冷、可怕的眼眸。或許是因為他雖然怒氣沖沖,卻仍小心翼翼的抱她進屋,所以她知道他絕對不傷害她。
「什麼意思?」陰狠的眼眸多了一絲擔憂。
「醫生說我胎位不正。」
「你這個笨蛋,既然知道自己胎位不正,還玩那種不要命的遊戲,你是嫌命太長了嗎?」秦觀濤一邊罵,一邊緊緊的將辜琳靈擁入懷中。
秦觀濤因此饒了辜琳靈,且從此將她視為易碎的寶貝捧在手裡,並緊盯著她配合醫生的指示行事,甚至還親自陪她上胎位矯正課程。
「別以為對我傻笑就沒事了,快做。」秦觀濤不厭其煩的陪著辜琳靈做著相同的運動。
「我想休息了。」辜琳靈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動作也日益笨拙,才做幾下矯正動作,她就覺得全身酸痛極了。
「乖,剩下幾個動作就完成了。」秦觀濤耐心的哄她,每當午夜夢迴,他總會被辜琳靈難產的畫面驚醒。明知道現代醫學科技發達,他仍無法安心。
看著秦觀濤擔憂、懼怕的眼神,辜琳靈心疼極了,她知道他常常作有關她生產不順利的惡夢,然後就一整夜呆看著她,再也無法入睡。為了如此愛她的男人,辜琳靈只好強忍不適,繼續做完運動。
秦觀濤體貼的送上飲料,並溫柔的擦去辜琳靈額上的汗。「想不想洗個澡?」
「想。全身黏答答的難過極了。」其實她想洗澡的另一個原因是秦觀濤會幫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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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濤......」三更半夜忽然痛醒的辜琳靈搖搖身旁的秦觀濤。
「又想上廁所了嗎?」睡眼惺忪的秦觀濤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將辜琳靈抱起來。
「不是。我覺得肚子怪怪的。」辜琳靈害怕的摸著腹部。「啊......」她猛然倒吸了一口氣,突來的陣痛讓她的小臉整個皺了起來,並用力抓著秦觀濤的手臂,這下他也完全清醒了。
「痛多久了?」秦觀濤強迫自己鎮定的問。
「不知道。濤,我......我......」辜琳靈一臉羞漸。
「老實說。」看她一臉欲言又止,秦觀濤怕她還有哪兒不舒服卻沒告訴他。
「我好像......尿......失禁了。」辜琳靈羞得不敢看秦觀濤。
秦觀濤覺得不對勁,伸手一探,不禁罵道:「Shit!你這個笨蛋,你的羊水破了。」他隨手撈起早就準備好的袋子,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將她送到醫院。
由於長時期做胎位矯正運動,辜琳靈偏移的胎位終於導正了,因此采自然生產,歷經十幾個小時的折騰,終於順利產下一名小男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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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有空呀!」辜琳靈纏上因荒廢公事許久而從她做完月子就開始忙得昏天暗地的秦觀濤,他已經足足一個月沒空理她了,「我上個月就滿二十七歲了。」辜琳靈不滿的盯著秦觀濤一直沒抬起的頭顱。
「唉!」秦觀濤無奈的抬起頭來。她已經吵了他一整個上午了,如果再不正視她的問題,他下午鐵定也不得安寧。由於她的強烈干擾,他的進度又慢了許多。「你不是一起都很怕你的家人知道你私下結婚又生孩子的事嗎?現在怎麼忽然想開了?」
「以前我三、四個月就會回家一趟,可是我這次已經超過一年沒回家了,不交代清楚一定死得更難看。」若非他在她懷孕期間,將她看得牢牢的,完全不許她離開他的視線範圍,而惹火了屢次召不回女兒的雙親,她的確仍會選擇當一隻鴕鳥。
「我現在忙得幾乎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再過一陣子我一定陪你回去。」秦觀濤再次將心思放在公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