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瀾憐水仙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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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難以忍受的司馬瀾最後乾脆拉離夢兒的手,自己拉下拉鏈,再牽著她的手脫下長褲。

  終於完成任務的夢兒亟欲縮回雙手,司馬瀾卻無意鬆手,反而借力使力,讓她跌趴到他身上,而她嬌艷飲滴的紅唇正好印在他敏銳的乳頭上。

  被慾火染紅了雙眸的司馬瀾猛地拉起夢兒,飢渴的舌肆無忌憚的探入她沒閉緊的唇,直取她口中的蜜汁。他飢渴的唇忙碌著,一雙大掌更沒閒著,一手挑逗似的撫摸她,另一手則解著她身上的衣物,讓她在不知不覺中與他裸程相對。

  「知道泰國浴怎麼洗嗎?」他忽然將手定在她的腰間,並移開了唇,改貼在她耳邊邪魅地吹氣輕問。

  意亂情迷的夢兒一時反應不過來地眨著眼,一臉癡呆的望著忽然停下動作的司馬瀾。「什麼?」

  「我說是我要洗澡,還是你要洗澡。」他猜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已經全身都被塗抹了香皂。司馬瀾忽然發覺逗弄懷中的夢兒是件相當有趣的事。

  「啊!」莫名其妙的夢兒這時感到身上一陣涼意,低頭一瞧,忍不住尖叫出聲,「啊!」她連忙以手遮胸,卻滑了一下,春光再現,她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滿身皂泡,「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把香皂塗到自己……」她話說到一半,雙眼登時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因為她赫然發覺自己的手上並無香皂,而他的手中卻握著——

  他何時卸了她身上的衣物,並幫她塗了香皂?他又想怎麼羞辱她了?

  「知道泰國浴怎麼洗嗎?」

  「是你要洗澡,不是我要洗,所以你只要告訴我步驟就行了。」她一手遮胸,一手舀起浴缸中的水就要往自己身上衝,卻被他及時制止。

  「我這就是在告訴你該怎麼做。」他用力將她往自己身上貼,「用你的身子取代你的手。」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看著司馬瀾認真的表情,夢兒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哀號。

  「因為那不是笑話。」一說完,司馬瀾就採取實際行動強迫她的身子在他身上磨蹭著,把她身上的泡沫轉移到自己身上。

  「別這樣!」渾身燥熱的夢兒掙扎著。她可以讓自己靈肉分離的面對他的粗暴,卻無法抗拒這火辣辣的煽情遊戲。

  她不能眷戀呀!一旦沉溺了,就再也無力承受他的無情。

  可是已對她有所眷戀的司馬瀾又怎可能輕易放過,他們就在半推半就中有了有史以來最漫長、也最沒意義的澡,因為好不容易洗完澡。

  夢兒雖不知是什麼原因讓司馬瀾一改對她殘暴的態度,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可以在他眼中看到以前未曾有過的憐惜與嬌寵,但她卻可以明顯的感受到現在的他以戲謔、捉弄她為喜。

  「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司馬瀾在她頸上種了一枚草莓。自從反覆聽了錄音帶後,他除了為她的愛語動容外,也開始試著從另一角度去看她,進而接受並疼惜她的情和愛。

  因此打她幫他端來咖啡,他就霸道地將她拉進懷中,讓她坐上他的腿,不讓她離開。

  司馬瀾知道自己對懷中這個可人兒愈來愈著迷,佔有慾也愈來愈強,甚至已經到了不願有任何瑣事來分散她對他的注意力。

  「沒。」欲睡的夢兒強打起精神來。

  以往她只需在晚上服待他,所以白天她睡得再晚都沒人理她,久而久之,睡功了得的她一天不睡上十二小時,精神就會顯得相當不濟。可是自從他要她隨侍在身之後,她早上七點前就必須出現在他房裡幫他梳洗,晚上不到十二點他絕不會放人,所以連日來,她睡眠嚴重的不足。

  前些日子地還可以在一大早服侍完他後,拿著他交給她的原文書在一旁的沙發上繼續睡她的大頭覺,可是近來他卻喜歡抱著她坐在他的腿上辦公,讓她想睡也不敢睡,只能硬撐著。然而睡眠嚴重不足的她已經夠想睡了,再看他處理她完全看不懂的公事,那無疑是平添周公對她的吸引力呀!就在她即將拜倒在周公的魅力下時,他卻適時拉回去了。

  「陪我真那麼痛苦嗎?」瞧她一臉睡相,她似乎喜歡周公甚於他!

  「沒有啊!只是我沒事做,又看不懂那些『象形文字』,所以……」

  「哪個字你不認得,我教你。」

  「分開看每個字都懂,合起來就不懂了。」難抑瞌睡蟲,她掩口打了個呵欠。

  「我教你。」他戀上了她身上那股清新自然的體香,更戀上了她的嬌憨。

  「你有那麼多美國時間嗎?」

  「你想學嗎?」他不答反問。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你教我就學啊。」她雖然說得漫不經心,可是眼中卻閃著雀躍的光芒,因為她渴望進入他的世界。

  「那就從這份文件開始吧!」與其讓她無聊的睡覺,他寧可多花一點時間讓她融入他的世界。接下來的時間,司馬瀾不厭其煩的將商業知識傳授給初次接觸這類知識的夢兒。雖然她聽得一知半解,但她仍用心的聽著,絲毫不敢分心。

  這留下了日後她能順利留在他身旁的契機。

  「為什麼?」一聽到司馬瀾拒絕完成最後一次復健手術時,夢兒想也沒想的衝進她說什麼也不肯再踏進一步的書房,朝著他大叫,「為什麼要放棄?真是捨不得我嗎?」她用久未使用的嘲弄語氣激他。

  「是。」司馬瀾斬釘截鐵的肯定句讓夢兒不由得傻了眼。

  「你……你……發燒了啊?」

  「如果我的殘缺能讓你心安,那我不介意一輩子如此。」隨著他復原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他察覺她變得鬱鬱寡歡。而已戀上她的他自然不忍見她一天天的憔悴。

  「可是我介意,我要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是一個殘廢!」她激動的叫嚷著。天知道她寧可他一輩子都好不了,那她就可以和他永不分離。

  司馬瀾定定的凝視著激動的夢兒,情緒不受她無心的攻擊而有所波動,反而因她不絕的淚而動容。「那你好不容易才養胖的身子,為什麼一天天的消瘦,神采奕奕的眸子為何一天天的黯淡?」他心疼她呀!心疼的感覺原來是這麼的難受,「算我求你好不好?只要你接受手術,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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