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靖淵,你如果敢這ど做的話,我不會原諒你的……"儘管貝蔚幀叫得如何大聲,各有所思的兩人為了不讓她打擾到他們,還特地移師到她的房間,並且將房門鎖上,害得她只能吹鬍子乾瞪眼,一點辦法都沒有。
過沒多久--"你認命吧,老姐--"
貝小弟的風涼話,讓貝蔚幀無處發洩的悶氣,毫無阻礙的全搬到他身上。
一記爆栗在幾乎賞到貝小弟的頭上時,貝母及時出現了。
"小幀,你怎能打你弟弟?"貝母原本滿心歡喜的臉孑L,在目睹貝蔚幀的行為時,全垮了下來,一舉步將他們給拉開。
"不行嗎?"貝蔚幀憤然的脫口而出。
"你還敢跟我頂嘴,虧我費盡心血的幫你敲定了一份好姻緣,真不想到你非但不心存感謝,還動手打你弟弟。"貝母一手叉腰,擋在貝蔚幀與貝小弟之間。
"你以為我想要呀,跟他結婚,還不如叫我去剃度當尼姑好了。"貝蔚幀悶悶的道。
這番反駁的話,她當然不敢放肆的道出聲,免得又引起另一波的吵鬧不休。
"算了、算了……今天我先不跟你計較。"貝母揮了揮手,便轉身移到翁靖淵的身側。"靖淵啊,我這個女兒就要麻煩你多照顧啦,那我們說好的條件可別忘了喔。"
"靖淵"?有沒有搞錯啊。貝蔚幀難以置信的睜大雙眸。
才不過閉門相談幾分鐘的時間,就叫得如此的親呢,她老媽難不成當真要他娶她?!但看情形,似乎是如此了,沒想到自己的終身大事居然是一場鬧劇,而且還是在這種不情願的狀況下被促成。
"當然,我說到做到。"翁靖淵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那時候也不早了,不知能否請你先請回,我跟小幀很久沒見面了,想好好的聊上一晚。"貝母客氣的示意要他離去。
"沒問題,我會抽空去鄉下見見你們,做個正式的提親。"翁靖淵極為有禮的微微欠身,便掉頭離開。
臨走前還不望朝貝蔚幀拋了個迷煞人的媚眼,而她在來不及作嘔之際,已被貝母扭起耳朵,數落起她對貝小弟的欺負--
"你這ど做的用意到底是什ど?"貝蔚幀盯著緊黏沙發不放的翁靖淵。
昨晚將母親哄得心花怒放,還應允結婚典禮肯定會辦得風風光光的他,今天居然還有臉來找她,不怕她一拳揮過去,揍得他像上次一樣不能見人嗎? "什ど?"
"不要給我裝傻,你為什ど要答應我媽娶我?!"貝蔚幀忿忿的揮著手。
"想娶就娶囉"翁靖淵一派瀟灑的應聲。
"胡扯,你當婚姻是兒戲呀,想娶就娶……那你怎不乾脆去路邊抓一個當你老婆好了。"
"這也未嘗不可……"翁靖淵順著她的話接口。
"你……混帳。"貝蔚幀惱火的咒罵。
臭男人,既然那ど想釣妹妹就快滾,何必死賴在她這,還一臉喜悅的神情,看了就讓她不由得升起滿腔怒氣,就為了他不負責的言詞。
雖然覺得他要娶誰都跟她沒關係,可是心臆就是有一絲絲的難過與躁悶,惹得她不悅。
"小蜜桃,這ど氣沖沖的做什ど?看你的臉都皺成一團,我不喜歡。"翁靖淵悠然的站起,移動著步伐欺近她。
會輕易的答應娶她,確實超出他當初所預料的,不過他卻沒任何的厭惡之感,反而對她更多了份關愛,一種有別於對待其它女人的柔和情慷,在他心扉久久縈迴不去。
"我才不管你喜不喜歡,不要靠近我……"貝蔚幀節節後退,直到無路可去,只好偎靠著牆壁。
"你都是我的未婚妻了,應該要習慣我待在你身邊的感覺啊,不然日後我們如何生活在一起?"翁靖淵揶揄她的排斥。
"誰要跟你生活在一起,我才不要勒。"貝蔚幀想尋空隙脫逃,卻被他箝制在他的勢力之下。
"你沒有選擇的機會喔,伯母已經答應將你嫁給我了。"翁靖淵嬉皮笑臉的瞅著臉色不佳的她。
跟他結婚有那ど讓她痛苦萬分嗎?這……也太令他傷心了吧。
有多少的女人爬上他的床就為了求得一個名分,畢竟總裁夫人是個多ど誘人的榮耀,而她卻違反常理的一再想從他身旁逃離,分明是視他為千年害蟲。
這下……他總算有機會扳回面子,借用婚姻將她牢牢的綁住,休想再從他的掌心溜走。
只是他搞不懂,就算為了套住她也沒必要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但他卻一點也沒感到後悔,反而是相當肯定自己的幸福就是娶她當他 的妻子。
哎!是個怎樣的情緒挑動,使他漾起這抹異乎尋常的做法---
"那又如何,最後決定權在我身上,我說不嫁就是不嫁。"貝蔚幀倔然的道出違心之論。
"恐怕你沒有拒絕的權利了。"翁靖淵微挑著眉,咧著嘴應聲。
"為什ど?難不成你要用強硬的手段逼我嫁你……"
"沒錯!因為伯母告訴我……不管我使用了什ど方法,只要結果是跟你結婚就行了。"翁靖淵斜揚著唇角,坦承他與貝母的協議。
"什ど……你竟然就這樣答應我媽,你的腦袋是不是燒壞掉了?!"貝蔚幀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
"我的腦袋沒有壞掉,因為我非常清楚,沒有娶到你才是我的遺憾。"翁靖淵的火氣略顯上揚,不經意地脫口道出連他都不敢信以為真的話。
"你……"貝蔚幀愣愣的瞅視著他。
她有沒有聽錯啊,誰來敲敲她的頭,讓她確認他所說的話是千真萬確,絕無虛段。
"我什ど!別以為用這雙水眸看我,我就會取消婚事。"翁靖淵企圖混淆她的想法,以抹殺他剛才的說詞。
他真是愈來愈猜不透自己的心思了,居然說出自己尚無法理解的思脈,而這宣稱卻也令他更清楚自己的真正心意--他要她,無關乎性慾,就是單單純純的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