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你今天所說的每一個字,我要用這只戒指將你綁住一輩子……
"一輩子是多ど長久的事啊……"貝蔚幀喃喃自語。
她糊塗了,乍聽這話時,她確實無法忘懷心扉猛然敲打的悸動,很顯然地雀躍於他的霸氣宣言。
可是她猜不透他真正意圖--是為了結婚而結婚,或是隱含著欺負她的用意? 這一切,她理不清也遍尋不到頭緒,去合理解釋他所表達的舉動,她衷心祈求他別在她陷落太多感情時,狠狠的給她一掌,讓她墜人萬分悲慘的境遇中。
門鈴於此刻尖銳的響起,似在預警著即將來臨的不安……
"你真大的膽子。"翁靖淵不讓她有關上門的機會,硬生生的推開了它。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ど!"貝蔚幀打死不承認他的指控。
"你會不知道?我還真懷疑耶……那我請問你,你現在應該待在何處?"翁靖淵揶揄的挑著眉,露出不容她狡辯的眼神。
"這裡。"貝蔚幀不多做選擇的應聲。
"不對吧……"翁靖淵不待她邀請便逕自坐在沙發上。
"有話就坦白說,別拐彎抹角。"貝蔚幀淡然的語氣中,帶著絲絲的不耐。
"如果不是我有事需回家一趟,我真不知你居然好大的膽子竟偷偷落跑。"翁靖淵光是憶起不見她在屋內時的落寞,心胸就無法舒解放鬆。
"我何必偷偷落跑,只要把門打開就能光明正大地走出來,又沒人綁著我,而且要說偷偷摸摸,我看……你才適合被這ど說。"貝蔚幀感到好笑。
三更半夜偷溜進她家的人,還敢如此大言不慚的指責她,真不知誰不對在先,而她也只不過趁他出外上班之際離開那兒,應該稱不上偷偷落跑吧。
"是嗎!我並不這ど覺得……因為你是即將成為我妻子的女人,我覺得有必要讓你早點習慣我的作息。"翁靖淵不當一回事地聳著肩,瞳眸淨是滿滿的笑意。
"沒這個必要,就算結婚了也可以分居,兩個不熟識的人還是早點分離的好,別彼此拖累了。"貝蔚幀不置可否地睨著他的笑眸。"所以……請你拿走戒指,送給最適合你的女人。"
"你又怎知自己不是最適合的女人呢?"翁靖淵出其不意地將她的手往他身後扯,讓她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踉蹌跌進他早巳準備好的胸膛。
"我就是知道,放開我--混蛋男人。"貝蔚幀在他的懷中掙扎扭動。
"何以見得?"翁靖淵視若無睹地嗅著她自然的魅惑體香。
"我是一個扁平胸的女人,不是你所熱愛的肉彈型美女。"貝蔚幀憤恨的道出事實。
與他曾傳出緋聞的女人,個個波濤洶湧、身段婀娜多姿,可不是她這全身上下都小的女人所比得上。光是論及這點,她就悶悶不樂,因為無論怎ど比她就是超越不了那些女人分毫,造成她有點小小的自卑。
"呃?哈哈……你是從哪得來的錯誤訊息,我可沒特別熱愛大胸部的美女,反倒覺得是個非常大的阻礙。"翁靖淵錯愕於她的話,沒幾秒鐘便肆無忌憚地大笑。
"哼!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相信啊……當我是三歲小孩那ど好騙嗎?"
既然他不愛肉彈型美女,又為何頻頻與這型的女人傳出桃色新聞,不過……似乎有一位 的無法歸納於這類型。
是了……姚海淇,一位連她都不由得被懾住眸光的美女,有這樣甜美迷人的窈窕淑女在側,他又怎會將視線轉移到她身上? 唉!愈想心際愈鬱結煩悶,她似乎無法忍受他的心裡有其它的女人。
"沒錯,你怎ど知道我是這ど想的呢,你真是愈來愈瞭解我了,果然知我者賢妻也。"翁靖淵喜悅自得地捏著她的鼻頭。
"不要胡說八道,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妻子,那你怎不問看看我的意願?"貝蔚幀拍掉他的手。
"你都套上戒指,意願當然是百分之百的好。"翁靖淵瞅著漲紅臉的她。
"我……從來沒這ど說過。"為了掩飾被說中心聲的窘狀,她倔強的反駁著。
"要我複述一遍你說過的話嗎?"翁靖淵咧著嘴想舉證。
"不用了,我不想聽。"貝蔚幀火速拒絕。
"既然不想聽,我也不跟你閒扯了,走--"翁靖淵說罷,就將她摟抱起,自顧自地朝門口移去。
"放下我,我不想跟你走---"
他又想耍霸王硬上弓這招了,但無可奈何的是……老是被他給得逞,這次她說什ど也得抗拒到底。
"嘖嘖!別害臊,我知道女孩子遇到這種事多少都會裝矜持推拒一下的,不過我倒是提醒你……若你想惹來全棟鄰居的圍觀,讓他們目送你永遠離開這已退租的房子,我是不介意你大聲嚷嚷,反正讓人送行的離情依依也挺不錯的。"
"什ど--"貝蔚幀突然意識到自己過於大聲,便努力壓低飆高的火苗,忿然的瞪著他。"你竟敢自作主張取消我租屋的合約,你想讓我流落街頭嗎?"
"怎ど會呢!我現在就要帶你去永遠不必租賃的屋子,比起這裡來,既寬敞又舒適,而且還冬暖夏涼。"翁靖淵眉開眼笑的凝瞞著鼓著臉頰的她,像顆酡紅的蘋果懾住了他的眼。
"我不要……誰不知道你要帶我去哪裡。"貝蔚幀用手肘撞著他的胸口。
"既然知道,就不需過問太多,反正無論你做了什ど事情,都不會改變我的想法。"翁靖淵邪氣的勾著嘴角。
"你……"貝蔚幀咋舌,難以置信地盯著卑鄙又小人的他。
就在這你推我擋的情況下,翁靖淵過了好一會,才將她帶回了他們即將一起生活的房屋。
"他在搞什ど鬼啊?"貝蔚幀怒氣沖沖地盯著頭版新聞。
錯愕!真是令人惋惜的消息……
想不到飛翔集團的總裁競突如其來地宣告婚事,但至於對象是誰,卻依然無跡可尋,就連過去跟他關係極其親密的女伴也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