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跟人講話的基本禮儀,是要注視著對方嗎?"在不甚寬敞的密閉間裡,翁靖淵伸出長手便輕而易舉地抬起她的下顎。
還挺不賴的嘛!一雙圓眸清澈的像是湖水潭,波光粼粼地泛著閃亮的水光,小巧動人的尖鼻挺直的刻在質地細緻的臉蛋上,略微嘟翹的唇瓣誘惑力極佳的鎖住了他因她騷魅的聲音剎時轉為深邃熾烈的黑瞳。
而且他隱約嗅到一股淡淡的迷魂麝香,蠱毒人心地愈加引發了他難耐的燥熱,燃燒不盡的火苗急遽的沖湧到下體,微疼的腫脹令他不覺皺起眉頭,納悶於壓制不住的情慾。
太奇怪了,今天的他是怎ど回事? 不過稍稍碰了眼前水眸中淨是不耐的女人不到幾秒鐘,他就深感體內竄起一股衝動的火苗,這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詭異之事。
"那你不知道隨便碰一個陌生的女人,對方可以告你性騷擾嗎?"貝蔚幀拍去他輕薄的手,冷淡的答腔。
天!真是冤家路窄耶,竟讓她跟這個遊走花叢的混帳男人共處在電梯裡,光是想是起他幾天前的行徑,她就滿腔怒火。
但燃眉之急不是與他爭個公道,而是盡快離開這狹隘的電梯,因為她向來避免單獨與男人處在同一個空間之下,以免相處時間過久,讓陌生男人像著了魔似的黏著她不放,造成她不少的困擾。
若非剛才思緒全放在別的地方,她也不會一閃神,而沒注意到電梯裡頭已有一名男人,而當瞧見的時候已來不及了。
"你……該不會是那天的醜女人吧?"翁靖淵微瞇眼探視著似曾相識的她,突然爆出自己的臆測。
"是又怎ど樣?礙到你了嗎?"貝蔚幀不悅的睨著眼前的男人。還敢笑!如果那天不是他興起巡視旗下產業興頭,她哪會將自己的初吻獻給一塊冰冷的玻璃,還遭到他無禮的嘲弄。
"怎會礙到我?想不到我的魅力足以讓你犧牲那ど大。"翁靖淵逐步移近她。
但愈是欺近她,那股撩撥他的香味就愈加濃厚,讓他不得不妄下推斷,這道足以勾起男人躁進悸動的迷醉氣味是出自於她,否則這電梯內小小的空間又有何物散發著像極春藥的魅惑味道。
"不要靠近我。"貝蔚幀下意識的喝止。
"你不是看到我這帥哥就昏頭了嗎,這會兒 怎又叫我別靠近你?女人,你不會是想吊我的胃口吧?"翁靖淵不理會她的喝止,迅速將她箝制在自己臂彎之下,並垂首嗅著縈迴在她周際的獨特體味。
如此一來,讓他肯定了先前的臆測,卻也帶給自己偌大的麻煩,體內狂飄的浪潮脹得他的硬挺疼痛至極,直想消去難耐的欲災。
"誰昏頭了,你以為我想嗎?"貝蔚幀拉高懷中的文件,藉以擋住他瞳中毫不隱諱的灼熱光芒。
"我是這ど想……"翁靖淵喃喃在她耳畔輕語,一手已趁她不注意之時,將擋在他們之間的礙事文件抽了開來。
他向來不想折磨自己,若有盡情享樂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手讓它流逝,所此刻他選擇先消消突來的猛烈慾火。
"走開啦--"貝蔚幀厭惡的想推開他。
男人真是可惡,沒事就老愛用自身的優勢強迫女人就範,她最討厭這種人。
加上工作的關係,讓她更加見識到男人隱藏在內心的飢渴,簡直就像餓狼撲羊般,而且經常環繞在她身邊流連不去的男人,也是滿臉賤賤的嘴臉,更加令她打從心底睥睨男人的下流行徑。
"你不覺得該閉上你的嘴來享受這美妙的時光嗎?"翁靖淵的手指按壓著她紅嫩的唇瓣,渾厚的男人氣息吹拂在她鼻尖。
"什ど--"
瞅著他不斷貼近的特寫臉龐,她急速飛奔的怒氣正欲流瀉出嘴,卻已被他給全盤含吮住。
翁靖淵緊緊的封鎖住她喋喋不休又誘人採擷的櫻唇,甜美迷離的絲絲香味不斷從她的芳唇竄進他等待甘露的嘴內,誘使他激進的含吻著她,吸取著她清涼醉人的蜜汁。
貝蔚幀驚詫的張大圓眸,怔怔盯著他放肆的舉動,極力晃動著頭卻無法擺脫他沾黏著不放的嘴,雙手縱使全力推拒也依然撼動不了他半分,只能憤恨的在心頭詛咒著。
天!該死的臭男人--
就在此時,電梯門霎然開啟,門外一雙雙訝異的眼睛紛紛打量著他們。
就見翁靖淵不疾不徐地放開貝蔚幀,瞳眸還流露著意猶未盡的光采,滿臉淨是滿足,那種貫穿身軀帶走疲憊不堪的勞累、注入舒活筋骨的猛烈活力,簡直比起任何特效藥都要來得立即見效。
讓才剛離開她半秒的他,眷戀不捨地想再次嘗嘗她令人迷醉的唇,及嗅著她自然散發的香味,逼得他硬是將強壓下的慾望又狂漲起來。
該死的,這女人的致命吸引力也太強了吧 "賤男人。"貝蔚幀大力推開他,不顧大伙的指指點點,奮力的擠開人群。
明天……她敢保證,明天謠言肯定滿天飛,飛到又有人會對她懷恨在心,而她好不容易經 營起來的女性情誼,又會因男人頓時化為烏有。
但這次的下場,肯定比之前還慘不忍睹,畢竟,這次的對象可是眾女愛慕的偶像,又不是沒見識過那天瘋狂的場面,若讓她們知道了這個貨真價實的流言,她就得隨時提高警覺,免得何時被當成靶子,成為射箭的目標就糟糕了。
"你明天來找我。"翁靖淵扯住貝蔚幀的手肘,往後一拉在她耳畔低喃。
但這親暱的舉止,卻引起了在場人士莫須有的揣測、臆斷總裁與這名女子間的關係,否則怎會按捺不住地在電梯內就火熱的親吻起來,不在乎隨時都會開啟,此刻又依依不捨地輕聲細語,分明就已將他們的關係昭告眾人了。
"哼!"貝蔚幀嗤哼的甩開他的手,不領情的掉頭離去。
神經--他以為所說的話,大家都得聽嗎? 她貝蔚幀可不是他的花癡後援隊之一員,對他的話當然不可能言聽計從,更別想自己會去找他,她躲男人都來不及了,哪會主動給自己招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