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戲劇化!」范依委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簡直就像是偶像劇裡的情節。
不過她也真是幸運,連去打個工也能遇上天王,還能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待天王身邊。
他們看過了奶奶和風亞樵合照的照片,他還真是帥翻天,臉上的笑容讓人感到很親切、很舒服?
他們不懂的是像他這麼帥的人,為什麼不在幕前曝光!
「那表示他們有緣。」表哥范至偉則說,說完又塞一塊西瓜進嘴裡。《
「什麼有緣?我是倒據才會遇上他!」易席若從來不覺得她當了風亞樵的助理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倒媚?一個工讀生有六萬塊的薪水,又不用做什麼事,那我也希望倒楣的那個人是我。」另一個表姊范依予不認同的說。
風亞樵會要求唱片公司讓席若去當他的私人助理,其實是有點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味道。否則他已經有了個經紀人,根本沒必要再為自己找個私人助理,而且對方還是個暑期工讀生。
「你都已經是個老師了,沒必要去當人家的傭人。」易席若一直將私人助理當成是像傭人般的工作。
「傭人!這又是什麼怪詞?」范至偉問。
「助理是好聽,其實是傭人。」
「那你這個傭人的薪水也未免太高了吧!」范依霎笑著說。
「還是個可以住五星級飯店總統套房,什麼事都不用做的高級傭人。」范依予接著說。
「傭人就是傭人,還有分什麼高級、低級的。」易席若突然變得正經。「我有一件事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什麼事?你說說看。」
「今天我聽風亞樵的經紀人說有個廣告請他拍,片酬有三千萬港幣,可是他連考慮也沒考慮的就要經紀人回掉。天呀!三千萬耶。後來我就說推薦我去,我只要十萬就好。他的經紀人就說,如果風亞樵答應,他可以讓廠商同意,並且酬勞絕不只十萬塊。」
「那風亞樵答應了沒。」范依霆問。
「他說要推薦我去拍廣告可以,但是有三個條件。」
「哪三個條件?」
「第一不准我進演藝圈,第二以後接拍廣告需經過他的同意,第三他要我以後只要放寒暑假都必須去當他的私人助理。」
「你答應了沒?」范依予一臉好奇。
易席若搖搖頭。
「這麼好的事,你為什麼不一口答應?」
「當他的私人助理是要陪著他到處去,可能一會兒香港,一會兒大陸,一會兒又是新加坡、馬來西亞的。」
「這不是更好,有免費出國的機會又有錢賺,一舉兩得,笨蛋都知道要答應。」范至偉是個務主義者,對於符合效益的事完全不會拒絕。
「你真的這麼認為嗎?」易席若看看大家。
「如果你對拍廣告有興趣,倒是可以去嘗試看看,至於隨著風正樵出國去這方面,這就得好好的想清楚,畢竟我們對他這個人認識並不深。」范依要想得比較深。
「我就是這樣想,所以才沒有馬上答應他提的條件。」
「其實你們想想,風亞樵已經有一個經紀人了,他為什麼莫名其妙的要席若去當他的助理?就算他真的需要一個助理,也不該找一個只有寒暑假時才有空打工的工讀生。」范依予認為風亞樵的意圖相當明顯。
范依要點點頭。「我同意依予的看法,其實風亞樵是喜歡上席若,所以才會提出這些條件。」
「喜歡我?」易席若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受寵若驚。「不會吧?!他一個亞洲天王會喜歡我!」
「亞洲天王也是人,只要是人都會有七情六慾,況且你是這麼可愛的女孩子,風亞樵會喜歡你是很自然的事。」
「可能嗎?」易席若還是不敢相信。
「席若你想想,風亞樵待在台灣的時間並不長,他幹麼莫名其妙花六萬塊請一個什麼事都不會做的工讀生當他的助理,又為什麼要你搬去飯店和他住在一起。除了他喜歡你,我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可能。」范依要繼續分析下去。
「我認同依斐的分析。」
「那我該怎麼辦?」易席若怎麼也想不到風亞樵會喜歡她!
「當然是把他給『把』起來,好好的綁住他。你想想他可是多少女人的偶像,你有這個機會當然不能輕易放棄。」范至偉看過風亞樵和奶奶合拍的照片,覺得他還真是個大帥哥,連他這個男人看了都不免為他心動,更何況是女人。
「只怕席若還沒將風亞樵『把』起來,就先被風亞樵的FanS給殺了。」
「我看你們全都在作白日夢。」易席若還是不相信風亞樵會喜歡上她。
***
易席若縮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的直盯著風亞樵看。
他此刻正和陳克強在討論工作上的事,卻總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直盯著他,他被看得非常不自在。
他不明白她只不過回去了一個晚上,一回來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不愛說話,變得沉靜,一雙眼睛好像要將他給透視般。
陳克強似笑非笑的看著風亞樵,頓然感覺到實在太有趣了。這個女孩還真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太一樣,既不被風亞樵帥挺的外表給迷惑,也不因他是個天王而買他的帳。
只是不知她會不會是風亞樵的灰姑娘?
風亞樵暫停和陳克強正在討論的公事,拿起台灣啤酒喝了大口,然後問她,「我的臉上長了麻子嗎?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瞧?」
「風亞樵,你是不是喜歡我?」易席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莫名其妙地反問。
從昨天晚上表哥和表姊告訴她風亞樵可能喜歡她之後,她心中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似的,從不曾失眠的她也因此而失眠了。如果她再不問清楚,她一定會很難受。
陳克強剛喝了一口啤酒,突然聽到易席若這麼直截了當的問,忍不住酒都噴了出來,直直噴往坐在他前面的風亞樵。
「陳克強,你這是什麼反應?」風亞樵抹去一臉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