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楚奧笑了笑,在這一場戰爭裡,潘森羿根本沒有勝利的機會,而他也絕不會把采佟讓給他。
他的唇再次尋找到她的,勢如破竹般直搗入她的唇齒之中。
裴采佟在心裡漾開了笑,閉起雙眼,雙手環上他的頸項,微微踮起腳尖,讓自己貼向他,熱情的回應著他的吻。
應楚奧也笑了,透過兩人的唇舌,兩人間的火焰在狂燒,愛苗在滋長。
他的雙手探進她的衣服裡,撫摸著她如嬰兒般柔細的肌膚,所到之處如點上火苗,直要將兩人僅剩的一點點理智燃燒殆盡。
應楚奧空出一手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往地上一撥,把她壓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他的唇從她的唇上移到她的小耳朵,含著她可愛的小耳垂。
「佟,你愛我嗎?」
「愛!」裴采佟喘息不已,艱澀的說出。
「愛什麼?』』現在的他是十足的壞男人,以折磨她為樂。
「我愛你。」
他的手來到她的小腹,手背輕撫而過,慢慢的往下移。
裴采佟忍不住的驚呼一聲,下半身不自覺的又往他貼緊一些。
「想要我嗎?」然而他並不打算這麼快要了她,他要她給自己承諾。
「要……」
「要什麼?」
「要你。」
「你告訴我,你愛的是我,還是潘森羿?」他的手摸著她的眼睛、她的紅唇,繼續挑逗著她。
「我愛的人是你,我和潘森羿只是朋友。」她強忍痛苦,睜開眼看著他,她不希望他因為昨天潘士東說的那些話,就懷疑她對他的感情。
「真的嗎?」
「楚奧——」
「叫我奧。」
「奧,你不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你。」應楚奧看她著急的表情,笑了。「我不只相信你,更相信我自己。」他對自己可是信心十足。
「那你——」裴采佟從他促狹的笑容裡,發現他只是故意在捉弄她,氣得使出全力將他給推開,羞慚的站起來,背對著他,將自己被他弄亂的衣服整理好。
他不在乎的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她,下巴靠在她的秀髮上。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她掙扎,想要掙脫他的擁抱。
「不放。」他不但不放,反而愈摟愈緊。
「放開我!」
「說什麼也不放。」
「你再不放開我,你會後悔。」她最後一次警告他,
「我死也不放。」
裴采佟使出一招後螳螂腿,直接攻擊他的要害,怎知她的意念早就被應楚奧給洞悉,反而用腳夾住她的腿,讓她重心不穩,只得往他懷裡靠o
「你好狠呀,竟然想讓我絕子絕孫。」
「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你真的狠心讓我們以後老了沒兒子送終嗎?」
「你沒兒子,不表示我也會沒兒子。」
「怎麼,你都還沒嫁給我,就打算讓我戴綠帽子嗎?」
「我什麼時候答應要嫁給你了?」裴采佟邪惡的笑了。「你別忘了,還有一個潘森羿可也很喜歡我。
「你剛剛不是已經說過你愛的人是我,和潘森羿只是朋友。」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更何況很多女人嫁的人都不是她的初戀,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氣死他最好,還敢捉弄她!
「你的意思是你要嫁給潘森羿?」應楚奧將她扳轉過身,怒火高漲的瞪著她。
「我想嫁給誰,是我的自由。」
「裴采佟,你找死。」應楚奧開始急了,氣得想殺人。
裴采佟看他怒不可遏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
「裴采佟——」他現在才知道他被她給捉弄了。「看我怎麼對付——」他正準備開始第二波攻勢,卻被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給打斷。
「不准接。」
「誰理你。」裴采佟看了電話顯示,是家裡打來的,趕緊接起來。「喂?」只看她愈聽愈傻眼,直到電話掛斷後,她的神情還是一片呆然。
應楚奧看著她的表情,擔心的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媽說潘森羿的爺爺到我們家去,送了一大堆禮物,他們要我現在就回家。」
「走,我送你回去。」
「媽,你說潘爺爺來過?」裴采佟一回到家,劈頭就問。
「這些東西都是他送來的見面禮。」
應楚奧走過去,一件一件的將包裝給拆了。
「楚奧,這些東西要送回去還給人家的,你怎麼可以拆開?」裴采佟將禮物搶回來,不讓他繼續拆包裝紙。
應楚奧又拿了另一盒,繼續拆。「這東西是他自己送來的,又不是我們去偷去搶的,不收白不收。」
「可是……」
沒多久的時間,應楚奧已經將所有的禮物都拆了封,除了被裴采佟搶走的那一盒。
「潘士東出手還真大方呀!燕窩、人參、高級布料,看來你們賺到了。」
「這些東西我們不能收。」裴采佟並不是那種會佔人家便宜的人,她又不愛人家,怎麼可能去收人家送的東西。
「別傻了,潘家這麼有錢,送這點東西不算什麼。」
「采佟說的沒錯,我們不能收這些東西。」裴德俊的想法跟女兒一樣。
「裴伯伯,你知不知道潘士東為什麼會突然來拜訪你們,還送這麼多東西!」
「為什麼?」
「那是因為他要幫他的孫子追求采佟。」沒想到潘士東這麼的積極。「采佟,以後不管潘家送你什麼東西,你都可以毫不客氣的收下來,看看他們能不能送汽車、洋房、鑽石什麼的更好。」
「算了,你們的事我們不想理,采佟,你自己處理。」
「爸,你放心,我會把這些東西送回去還給人家。」她還是會將禮物送還,只不過包裝紙都被拆了,還要再去買新的包裝紙。
裴德俊和老婆先回房去,將客廳留給他們倆。
「真笨!」
「你要我不送回去也行,那我就答應嫁給潘森羿好了。」
「裴采佟,看來我不教訓你真的不行。」應楚奧將她壓在大腿土,用力打上她的屁股,就像是小時候一樣,她總是這麼欠打。
「應楚奧,你敢打我!」他竟然打她,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