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真命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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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琅琊靜抬眼看著海棠旋那雙向來冷靜睿智的眼眸,如今彷彿變成一簇跳躍的黑色火焰,蠱惑著她這只美麗的飛蛾投入其中。

  心一橫,她仰起纖秀的頸項,仿照著他方才吻她的方式回吻著他。

  她感覺到他體內的震顫,那是極力抗拒著慾望的緊繃。琅琊靜頑皮的笑了,她探出了香小舌,撩撥著他已經薄弱得不堪一擊的自制力,執意要得到他的回應……

  一個男人所能忍受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海棠旋發出一聲低吼,奪走了她的主導權,全權掌握住兩入、的心跳與呼吸。

  是的,他想要她。不管他怎麼欺騙自己,甚至為了忘卻她而逃到這蠻荒邊境來,也無法阻止來自心靈最深處的渴求。

  她在他的愛撫與親吻下發出嬌慵的嚶嚀,也引發了他深埋的慾望。

  海棠旋知道自己最後的防線已然全面潰決,他已被她所蠱惑,忘卻了她的任性與可惡,在磨人的理智與情感拉鋸戰中全盤皆輸。

  他的大手緩緩的滑到她的腰間,解開玄色的束帶,那件繡有他的王徽的絲袍在輕撫中滑落,露出雪白如凝脂的豐盈,以及兩朵羞澀而粉嫩的蓓蕾。

  裹在黑袍中的雪膚柔滑瑩白,黑與白的對比是如此驚心動魄,海棠旋的喉頭送出一聲歎息,這一刻,他徹底成為她的裙下臣。

  「靜兒……」他吟哦著,掌握住她的豐盈,指上粗糙的薄繭摩挲著那敏感的頂端,帶來酥麻的快感。

  她抽息著,感覺到他的昂揚正抵住自己最私密的那一處,那撼人的悸動令她羞紅了臉。

  他揉捻著她的溫潤,撩撥著她未經人事的慾望。

  「怕嗎?」他問著。

  如果她不願意,在這個時刻依然可以撤退。

  琅琊靜搖搖頭。「……不怕。」

  她知道,他會是她今生唯一的愛戀。

  他俯下頭再次吻住她的唇,捧起她的粉臀,以一記有力的衝刺進人了她。

  「痛……」她含淚痛呼。

  「對不起。」海棠旋憐惜地吻著她,他無法代她疼痛,只能盡力轉移她的注意力,使她不再這麼難受。

  漸漸的,痛楚的感覺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幾乎令人炫惑的甜蜜。

  他在她的身下長驅直入,挺進她靈魂的最深處,在那神魂俱醉的歡愉中,徹底擁有了彼此。

  琅琊靜什麼也無法思考,只能攀附著他,在他的氣息中徹底迷醉,任由他帶領她馳騁上遼闊的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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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琊靜慵懶的倚在海棠旋的胸膛上,在熱氣蒸騰的浴桶中共浴。

  海棠旋環抱著她,與她細緻而微濕的臉兒相貼。

  她輕揚唇角間:「怎麼了?」

  「我犯了罪。」他低吟著。

  「什麼罪?」

  「佔有了女皇。」他輕吻著她柔細的髮鬢,「在琅琊國,擅動女皇者,殺無赦。」

  琅琊靜低低的笑了。「琅琊律例中有沒有說,如果女皇奪去了攝政王的清白,又該如何?」

  他微蹙起眉,「這倒沒有。」

  她慧黠的看著他,「那麼,要是有人問起,就讓我來擔這個罪名吧!」

  「頑皮!」他摟緊了她,無法不愛這任性妄為的小女人。

  琅琊靜輕笑著轉過身子偎進他寬闊的胸懷中,將雪白的雙臂纏上他的頸項,淘氣的開始啃吻他的下巴。

  海棠旋帶笑的雙眼在她益發過火的逗弄下逐漸轉深。

  「不要誘惑我,靜兒。」

  她眨著純潔無辜的盈然大眼瞧著他,明知故問,「我有嗎?」

  「沒有嗎?」他輕哼,懲罰似的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尖。

  這麼明顯的事實,她竟然還不承認。

  她微噘起紅唇,對於自己的功敗垂成有些不甘心。

  「女皇情挑攝政王,是無罪的!」她抗辯道。

  他愛憐的撫摸著她柔嫩如花瓣的嫣紅粉頰,「這是你的第一次,我不希望你承受貪歡的苦果。」

  他的呵護令她的心頭大暖,她埋進他的胸前,滿足的輕歎一口氣,「旋,我多幸福呵!我何其有幸,能夠成為你的女人,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不再輕言別離。」

  「靜兒……」他的笑容轉為淡淡的苦澀,而沉浸在幸福中的琅琊靜,卻沒有發現他異樣的神色。

  她撫摸著他結合了力與美的肌膚,無意中撫摸到他手臂上新添的疤痕。

  「這是什麼?」她震驚地問。

  他看了一眼,「刀傷。」

  「這是什麼時候的傷?」

  「幾個月前,在絕命石谷誤中了敵人的反撲,這個疤痕就是當時所留下的刀傷。」

  海棠旋說得雲淡風輕,而琅琊靜卻聽得驚心動魄。

  「怎麼會這樣呢?你怎麼讓自己傷成這樣?」 她淚光盈盈,小心翼翼的輕觸那道疤痕,「還痛嗎?」

  「別擔心,已經不痛了。」

  「你受了傷為什麼不告訴我?」她一直以為他平安無事,卻沒想到他的生命曾經懸在生死一線間。

  「只是一點小傷,何必讓你擔心?」

  「還有嗎?你還有哪兒受傷是我不知情的嗎?」 琅琊靜心急的查看著,果然發現在他後肩上又有一個怵目驚心的傷口。

  「天哪……」她摀住顫抖的紅唇,眼淚立刻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別哭,」他摟住她瑟瑟發抖的嬌軀,柔聲輕哄著,「靜兒,沒事了,都已經過去了。」

  「這是……箭傷吧?什麼時候的事?」她顫抖地問。

  「一年多前,你十五歲及笄大典的前幾天。」 當時他不斷發著高燒,以至於連一封祝賀信都無法寫給她。

  「所以……你才沒有辦法回來?」

  天哪!她為什麼沒有發現事情不對勁?十五歲生辰當晚,她還把自己蒙在被子裡哭,就因為他沒有回來。

  「我當時失去了意識,等我清醒過來,已經是你及笄大典後兩天的事了。」他錯過了她一生一次的成年禮,這個遺憾至今仍一直盤踞在他的心頭。

  她撲進了他的懷裡,哭得像個孩子。

  「下次不許你請纓出征了!絕對不許!」她環抱著他,像是害怕再次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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