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醒是因為喝了點東西。」
還好不是因為受傷,那麼傷勢應該不會太嚴重才對。「可是,她還是乾淨的嗎?」瞧架著她的男人一副色相,他先替這個女子捏了一把冷汗,祈求她可別被這些無賴給欺負了。
「為了賣個好價錢,所以她還是乾淨的。」
「開價吧!」
「你看值多少?她可是費了我不少心血才得到的。」她露出垂涎的表情。
「那得看你想怎麼賣羅!」他記得有部戲裡面好像是這麼說的。
「恩……這樣吧!也用不著簽什麼賣身契,反正把人交給你就是了,如果她跑了就由你自己負責。」
「你的意思是買斷?」
「差不多啦!」她的表情根本就不曉得是什麼意思,只想將她賣掉就行了。
「兩百萬?」他試探性的開價。
「兩百萬!」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兩百萬就這麼輕易飛到她手上了。
楊仲找了個理由打電話給他大哥,要楊震盡速拿兩百萬現款過來救人。可是,老天啊!現在是半夜三點多,此時打電話回家,不被大哥給罵死,也會被吼死的。但是救人如救火,這個電話是非打不可的。
電話響了二十幾聲,楊仲正考慮掛掉它,話筒彼端傳出一個相當不悅的吼聲:「有什麼天塌下來的事,你不會等到天亮嗎?半夜三更的打什麼鬼電話?」
「大哥!」對於大哥的吼聲他早有準備,但仍心存畏縮。
「是你啊!失蹤了三個多月,也用不著在半夜三點多,打電話來告訴我你還活著啊!」對於這個寶貝弟弟,他是又氣又恨。
「大哥,你聽我解釋……」
「要解釋明天到我辦公室去。」說完便逕自掛了電話,語氣更是不容反駁的堅持。
楊仲歎了口氣,趕緊又打了一次。這次他學乖了,不再讓他大哥有開口的機會,就先將那名女子的事情一口氣說清楚,根本不給楊震插口的時間。最後他才問:「大哥,怎麼樣?」
「你現在叫我上哪兒去拿兩百萬?明天再說。」楊震沒有商量餘地的說。
「大哥,現在沒有錢,那她怎麼辦?」
「說不定人家是串謀來騙你的錢。」
「大哥,你相信我,她一定是被拐的,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沒有現金,只有即期支票。」楊震說實話,三更半夜的要教他拿出兩百萬現款,怎麼可能?
「嗯……」有總比沒有好!「大哥,你先到華隆飯店五一三號房來,我們當面解決事情,不過,大哥,你別忘了不要穿幫,要不然你肯定要害死那個女孩子的。」
一個小時內,楊震依約出現在飯店,他和楊仲一樣也被那個女孩子的靈秀懾住了,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救她。
「現在沒有現金,只有支票。」楊震坦誠的說。
房內的一女二男看起來就覺得並非善類,跟那名昏迷不醒的女子有著天壤之別。他心中打定主意,非救她離開不可,否則真難以想像她會被他們賣到哪裡去。
「我要現金,不要支票。」她可不想到了銀行被抓。
「天沒亮,銀行沒開,上哪去提兩百萬現款給你。」楊震全身散發著一陣威勢,使得那個女子微微一震。
「那你開支票,他去領回來才能帶人走。」她指著楊仲說。
「可以,那就等著銀行開門!」楊震不想跟她囉嗦,逕自坐了下來,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瞄向那個昏迷的女子,單單這幾眼她就已經將楊震三十二年不曾心動過的心給打動了。
「我還有個條件。」她又突如其來的說。
「你又有什麼條件,不是說好給你兩百萬了嗎?」楊仲不悅的吼著。
「我要他驗貨。」她指著楊震說。
「驗貨?」楊仲來回逡巡三個人的臉,想像不到這個女人怎麼會開出這般奇怪的條件。
「如果不驗貨的話,那麼我不要交易了。或者我減五十萬,讓他上。」她指著身後色迷迷的一人。
楊震皺著眉頭,不明白她開這條件所謂何來?
「為什麼?你人都賣給我們了,要怎麼處置應該不關你的事。」楊仲忍不住吼了起來,早就忘了冷面殺手不該如此表現的。
「你們不用管,反正在我離開之前,我一定要知道她毀了,要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甘心的。萬一她又逃過一劫,豈不枉費我的一翻心血?」她眼中閃著惡毒的光彩。
「你為什麼這麼恨她?」楊震低沉的問。不明白那美如天仙的女子做了什麼,使得眼前這個女子如此痛恨她。
「這不用你管。」
「姊,多謝你。」說話的男人色膽包天的走向沉睡的她,欲動手對她無禮。
楊震看不過去的怒喝一聲:「不要碰她!」
男人瞧了瞧那女人說:「姊,你答應過的。」
「如果他敢碰,我就不買了。」楊震以此威脅,更在心中立誓,就算他們不賣,他也不會讓他們再用髒手碰她一下,他沒有辦法忍受他們再玷污這個女子一分一毫。
「那麼你上。」她挑戰的說。她身後的另一個男人,見到楊震威嚴的模樣,深怕他對他們不利,連忙亮出一把槍來,明白的警告著楊氏兄弟。
「大哥。」楊仲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如你所願。」楊震忍著氣靠近床,再次低吼著:「你們還不滾出去!」
「我要看。」那女子相當不害臊的說。
「出去。」他更加狂怒的聲音。
「我要確定她真的……」
「我會讓她真的變成我的。」
「好,我們在門口等,直到我確定為止。」她率先走出門去。
楊震望著那張絕美的臉龐,粗厚又結實的大手輕撫著她的臉頰,低聲的說:「對不起,我不是存心要冒犯你的。可是你是如此的美,美得讓我情不自禁……」
他脫掉西裝,再扯松領帶,整個人伏在她的身上,先吻上那第一眼見著就一直迷戀他的紅艷嬌唇……
他輕柔的替她寬衣解帶,沒多久兩人就袒裎相見,在他溫柔的對待之下,不省人事的她,成了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