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生氣啊!是我自己要承認的,那就是已經料想到任何可能的結果,何況,傷了你本來就是我不對。」
「那、那──妳還要當我娘子嗎?」他屏住氣息,問得極小心。
「當然哪!傻瓜。」她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寵她、愛她的男人了,不要他要誰?
「過來,我們一起吃。」她動手剝掉乾硬的表皮。
「不行,那是要──唔!」一塊饅頭堵了他的話。
「妳也吃。」深怕餓著了她,他也撕下好大一塊往她嘴裡喂。
「唔,你想噎死我啊!」語音模糊不清,奇異的是,他竟聽得懂。
「啊!」這一驚可不得了,她要噎死,他就沒老婆了,趕緊湊上嘴,與她「責任分擔」。
隨君歡瞪住他。這傢伙在幹麼呀?他的舌頭......噢,他到底是在分擔食物,還是在藉機偷吻她?
她呻吟了聲,再也記不得進食的偉大任務,虛軟地癱倒在他懷中,糾纏的唇舌再也難分彼此。
歡兒的嘴好軟,舌頭也好軟,他不由自主地纏吮、貼近,摟緊了她,幾乎要將她揉入骨血──
「啊!」他突然很殺風景地叫出聲來。「好像全被我吃進肚子裡去,不過沒關係,我這裡還有哦!」
光看他那不懷好意的表情,她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你少來,我們一人一個,井水不犯河水。」這種「吃法」,她早晚餓死。
「這樣啊......」他一臉失望。歡兒的嘴好軟,他好喜歡親她呢。
隨君歡失笑,各自解決完手中的饅頭。
「很晚了,我要回去了,妳也快去睡覺,不然明天晚起妳又要被罵了──」說歸說,纏在她腰上的手,還是捨不得放。
隨君歡瞭然地微笑,反手摟住他。「別回書房去了,你不是要我當你的娘子,替你生小寶寶嗎?那就留下來,不然我可生不出來。」
真的嗎?他有沒有聽錯?歡兒答應生小寶寶了,還答應跟他一起睡,他想好久了耶!
「好啊、好啊!」他點頭如搗蒜,迫切地寬衣鑽進被窩,直拍著身旁的空位熱情邀約。「快來呀,歡兒,妳不上來不能生小寶寶,不許妳反悔哦!」
他簡直興奮得不像話!
隨君歡哭笑不得,男人全是這副德行嗎?急色鬼一個,只差沒留下兩行口水。
她慢吞吞地走了過去,於寫意見她上床來,便安心地蒙起被子,呼呼大睡去了。
隨君歡瞪直了眼。
這什麼情形?活色生香的老婆就睡在身邊,他居然連根手指頭都不碰她?
「寫、寫意──」她結結巴巴地喊道。
「噢,對,差點忘了,還要抱。」於寫意張手摟過她,一臉心滿意足地宣告。「這樣就行了。」
難不成他以為這樣就生得出孩子?
兩鬟隱隱生疼,她開始察覺到事情很大條。
這──總不會要她教他吧?老天爺,她沒那個臉邀請她的相公跟她生孩子!
來人啊,誰來給他一棒?打不醒他,就乾脆打爛他那顆豬腦袋算了。
「這、這樣是、不行的......」罷了,她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反正再丟臉,關起房門也只有他倆知道。
「不行?」他眨眨眼,好困惑。「可是奶奶說,要睡在一起,然後抱抱──」
「對,但是她漏了一項沒說,最重要的一項!」
「是什麼?」被撩起好奇心,他迫切追問。「快嘛,妳告訴我。」
「是、是......」把牙一咬,她認了。「唉呀,用說的不准,你不會直接用做的啊!」
「可是......我不會啊!」口吻恁地無辜。
「你──先把衣服脫下來。」
「噢。」十分受教的點頭,把自己脫得光溜溜,停了下,慎重起見地詢問:「妳的要不要?」
「......要。」
雖然很奇怪她的聲音為什麼突然變得像蚊子一樣小,習慣了她的吼叫,還怪彆扭的,但他不敢質疑,很努力地埋頭剝她身上的衣服。
「咦?這個怎麼弄?」左纏右繞,一截衣帶沒勒斷她的腰,反而差點勒死他,隨君歡實在看不下去,忍住想往地洞鑽去的衝動,解決了他的困擾。
「原來是這樣啊!」他恍然大悟,很受教地猛點頭,繼續朝單衣、肚兜努力。
「好了。」他討賞似地仰頭衝著她一笑。「然後呢?」
「然、然後......」
「咦?」她的臉又紅紅的了,他好喜歡。
於寫意歡欣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徵求她的意見。「我可不可以親一下?」
「......」囁嚅了聲,無言地點頭。
於寫意開開心心地低下頭,吻遍她酡紅醉顏。她這個樣子好漂亮,他忍不住多親了好幾下,吮住她粉嫩的唇瓣,本能地探出舌尖,碰了碰她羞澀的丁香,感覺她並沒拒絕,他更加深入勾纏,探索那翻飛共舞的美妙滋味。
當唇舌的歡纏慰藉已滿足不了他,他自動自發的往下尋找樂趣。
她連身體都是白中透紅的哦,軟軟地、香香地,他一寸寸吮吻而下,然後發現,上頭有一道道淺淺紅印。
那是他留下的嗎?他試探地加重力道吮咬,真的耶!好好玩哦!他興奮地又連連烙下好幾個吻痕,忽重、忽輕,玩得開心極了。
「寫意......」隨君歡嬌吟了聲,敏感而年輕的肌膚在他的撫弄下,逐漸火熱難耐。
女人的身子,畢竟與男人不同,他好奇地輕撫了下她胸前的柔軟,頂端是紅艷的顏色,他舔了舔,又嘗試著用剛才的方式吮唱了下──
「啊──」天!那酥麻顫悸、神魂飛蕩的感覺......她忍不住要懷疑──他真的不會嗎?
「會痛嗎?」於寫意嚇得趕緊鬆口,他記得自己明明咬得不重啊!
「不痛、不痛哦,我吹吹──」他心疼地朝她敏感火燙的酥胸猛呵氣,大掌輕輕揉弄,上回他弄傷自己,她也是這樣給他揉揉的。
「嗯......寫意,你別──」她無力地嬌吟,一股強烈而難言的空虛,由體內深處冉冉升起,她難耐地扭動了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