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我莫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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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你沒有經驗?」他認定她沒有,問出口只是再確定一下她真的純潔、生嫩的讓人嘗了之後牙關發澀。

  她低頭思索,沒有馬上回答。這好一會兒的沉默打擊到時庭凌人的自信。不會吧?她出國前讀的是女子學校,家裡管得又嚴;出國後雖然混在男人堆裡,但大石憲的報告中,沒有提到她曾和哪個男人走得很快呀!不會、不會,她絕對沒有任何與男人交往的經驗,遑論接吻,甚至更進一步的性經驗。

  「如果……」她的手依然放在時庭凌人的西裝領口內。「如果小時候和我哥哥的親吻算的話,我應該是有經驗了。」

  和高村是州?時庭凌人性格的雙眉擰了一下,年幼時兄妹間親切的碰觸無可避免,但他們到達什麼程度?

  「唇對唇?」時庭凌人說著,併攏的食指、中指還上移碰了她豐潤的唇瓣一下,且回頭將沾染到的氣息點在自己唇上。不可能唇對唇吧?他們會這麼大膽?

  「對呀!唇對唇。」回想當時情況,高村紗紗純真地笑了,毫無不可告人的曖昧。

  「他吻你?」時庭凌人微瞇的黑眸透露出厲光。好樣兒的,高村是州,竟在小時候就對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出手了。

  「不是啦!是我吻他。」高村紗紗敘述當時情況,

  「大約是我十歲那年的春天,有天下午難得出太陽,我和哥哥躺在廊下,一邊聊天,一邊賞櫻花,聊著聊著,哥哥睡著了,然後我就……你也知道,我哥哥的容貌絕美得讓人懷疑那是個假象,我常忍不住想試試起來的實感如何……咦?你的心跳為什麼紊亂了起來?」

  她貼在他胸口的手掌開始讓他覺得不舒服!他抽出她的手,抑制著莫名其妙翻騰不悅的情緒,「然後呢?味道怎麼樣?」

  「你怎麼知道?」高村紗紗頗為驚喜,「然後我哥哥睜開眼睛,原來他先前只是假寐,而他也笑著問我味道怎麼樣。」高村紗紗聳聳肩。「只是淺嘗,甜甜的,有我們之前吃的巧克力的香味。」

  「淺嘗?這算經驗嗎?不算!」時庭凌人甩開她的手,他不明白自己在不高興些什麼!妒嫉嗎?荒唐!這種無聊的情緒他大概只有上輩子才有過,這輩子不可能有。

  「嗯,我也覺得與你和你女朋友的比起來差多了。」高村紗紗走向街旁店家,指著她有意購買的紅色洋裝,詢問表情有些不甘願卻還是跟在她旁的時庭凌人。「你覺得我穿這件衣服好不好看?」

  回復漠然神態的時庭凌人冷淡地打量那件衣服,「你想去酒店應徵陪酒小姐嗎?」

  「那就是很好看羅?」高村紗紗當下要進店家購買。

  「等……」時庭凌人要阻止她時,敏銳地察覺櫥窗玻璃異常的震動,而後他看見櫥窗底緣及角落電子線路密佈,這裡有人動過手腳!

  「小心!」

  沒有爆炸,兩人身前一大片櫥窗玻璃卻遭受強大氣壓衝擊似的,爆裂成千百碎片射出!

  若非時庭凌人及時抱住高村紗紗飛撲、翻滾至馬路邊緣,她可能已經滿身碎玻璃,被刺得體無完膚、鮮血橫流!

  時庭凌人仰躺在地上,兩手撐起高村紗紗雙肩,「你……」

  「你有沒有怎麼樣?」高村紗紗搶了他的台詞,確定兩人皆無恙後,她轉頭瞧到底發生什麼事。

  「隔壁店家……」隔壁店家的櫥窗亦開始不正常晃動,看起來像有地震似的;紗紗擔心在店家門前納涼的寵物狗。「小狗……危險!」

  「喂!它自己有腳……」

  不顧時庭凌人制止,高村紗紗仍然奔上前,同時玻璃朝外爆裂射出!高村紗紗抱著狗狗連連翻滾好幾圈,倒在機車道上!

  小狗神經質地狂吠,躍離她懷抱,快步跑開。

  左手背有液體流動的感覺,高村紗紗看了才知道那是鮮血,有塊尖銳玻璃嵌刺在手背上頭,一時間還感覺不到痛。

  連鎖反應般,這排街道的櫥窗玻璃一片接一片爆炸,許多行人躲避不及而受傷,停在路旁的轎車防盜器嗚嗚個不停!

  「可惡……!」是什麼人策劃這種恐怖的行動?該死的傷了多少無辜民眾呀!針對的是誰?她,還是黑界之王時庭凌人?

  「紗紗!」

  時庭凌人出聲警告之時,高村紗紗亦發現那輛向她飛馳而來的重型機車!騎士見車道上有人、非但不煞車減速,還催緊油門、囂張地高翹前輪——

  「又不是表演飛車過人的特技!」高村紗紗自言自語,挑起手背的玻璃,射向機車前輪,並俐落地翻身離開機車道!

  玻璃刺入機車輪胎,還沒發揮作用,騎士自己先慌了手腳。他緊急煞車,後車輪先絞死,使得機車側滑了好幾公尺才停下。

  騎士扳高安全帽的防風板,裝酷地對二人說道:「這是警告!」然後重新發動機車,因為前輪逐漸消氣,車子無法騎太快,且有點一搖一擺。

  「算了。」時庭凌人要紗紗別費心去追那個騎上。「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問不出什麼。」

  多輛警車及救護車陸續來到,現場自然有人善後。

  時庭凌人捧起高村紗紗受傷的手,傷口不大,但似乎刺得頗深,血流尚未停止,且恐有細小碎片殘留在血肉裡。

  「我載你去醫院。」

  敷過藥。包紮好傷口,高村紗紗提議到醫院附設的餐廳喝杯飲料。

  「那龐大的場面是為你設計的對不對?你這回惹到誰,為什麼對方大費周章地想要教訓你?」高村紗紗用吸管攪動杯中冰塊,微笑詢問時庭凌人。

  「你憑什麼認定那針對的是我?你難道沒有得罪過任何精神變態的非法份子?」時庭凌人繃著臉。她居然還笑得出來,有人想要她死她都不知道?

  「你調查過我。」她在美國的朋友告訴過她有人要查她的底細,她早猜到那人是他的手下。所以她也不裝假,坦白道:「沒錯,我得罪過不少人,不過會找我尋仇的當中,應該沒有那麼缺德,又厲害到有那種手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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