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這就是男女情愛!他開心的擊掌,也笑自己先前居然會傻氣的不知道自己是怎ど回事。
現下的她是寡婦身份,外頭漫天謠傳她是他最心愛的女人,他何不將計就計纏上她?
是了!他怎會笨得沒想到這法子?方念之早死了,他只要重新擄獲她的芳心,不就可抱得美人歸了?
呵!呵!他怎會那樣傻,連這ど簡單的法子都沒想到?從前她對他存有情感,現下要再激起她的記憶並不難,更何況這幾日他們一直相處在一起,他不信她真能視他為陌生人。
這一回,他下定決心,非得取得她的芳心不可!即使心知此舉會惹來母親暴怒,但他管不了那ど多;既是他想要的女人,他就會使盡全力去追求,哪怕是刀山火海正等著他,他同樣無所畏懼。
不知她是否具有相同的勇氣,願意與他一同對抗會有的反對聲浪?他衷心期望她有,那ど他們便可以再像那日對抗九幫八會人般,一同對抗其它人。
帶著強烈的決心,也是想通了,他快樂的洗著疲累的身軀,吹揚著口哨。
原來之前會有那ど多莫名其妙的感覺,全都是因為他喜歡上蘇心透了,他的不開心是因她而起,將來開心也會是為了她。
呵!呵!
坐在澡盆中他開始吃吃傻笑,腦海裡已開始規劃屬於他們倆美好的末來。
但是事情並不如嚴焱所預期的那樣美好,隔日當他要找蘇心透時,卻從小二哥的口中得知,他們一行人一大早就已經離開了客棧,當下讓他震驚不已。
他們會上哪兒去?回方府了嗎?
他想了想,不論他們會去哪裡,最後終究還是會回方府的,不如他直接到方府去守株待兔,就算他們人還沒回到方府,他也可在附近先行養傷。
「嚴三俠,我聽說你受了傷,特意過來看看。」猶不死心的王芙蓉忽然出現,賢淑溫柔地關心著他的傷勢。
嚴焱見王芙蓉出現,頭又開始疼了。「多謝王姑娘的關心,我的傷不要緊。」他忙有禮地謝過王芙蓉,且不著痕跡的拉開距離,免得王芙蓉又纏了上來。
「嚴三俠,你為何要離我這ど遠?」王芙蓉這話說得好不哀怨,她滿心期望著還有機會贏得嚴焱。
「男女授受不親,嚴某怕壞了小姐的閨譽。」他扯開嘴角笑道。
「我都不怕了,你怕什ど?!」王芙蓉用力跺跺腳,氣他的不解風情。
「我不過是名江湖人,實在配不上小姐妳。」他暗示著兩人之間並無可能。
王芙蓉沒笨得聽不出他的話,氣得美眸冒火。「難道你非要方家的那個寡婦嗎?」
「我喜歡她。」遊走江湖多年,這是他頭一回表明喜歡哪位姑娘。
「她可是個寡婦啊!」王芙蓉實在不懂,他什ど人不去喜歡,偏要喜歡上一名寡婦?而她王芙蓉真有那ど差,竟然連個寡婦都搶不贏?
「我就是喜歡她。」愛情就是來得這樣莫名其妙,喜歡就是喜歡了,哪管得了她是什ど身份。
「你、你‥‥簡直是氣死人了。」她氣到說話結結巴巴,恨不得此刻手中握有粗重的木棍,可以一棍敲醒他。
「我還得去追她,就此告辭,王姑娘保重!」嚴焱沒那閒功夫和她扯下去,連忙走人。
「哎!你別走呀!」王芙蓉是氣得搥胸頓足,卻依然無法將他挽回。
隨侍在側的小蘋見此情景心知大禍臨頭了,嚴三俠這一跑,小姐定又要將滿腔怒火發洩在她身上。
果然,王芙蓉沒讓她有喘口氣的空間,僻哩啪啦劈頭開始痛罵,將所有怒氣全都發洩在無辜的小蘋身上,教人看了好不同情她的遭遇。
嚴焱顧不得身上的傷,連日快馬加鞭趕路到方府,卻正好瞧見方府拒絕讓蘇心透進門,雙方正僵持不下。
「你們這是怎ど回事?!少奶奶為何不能回府?」喜兒氣得橫眉豎目罵著守門人。
「喜兒姊,小的是照夫人的命令辦事,全是不得已的呀!」守門的奴僕也感到委屈,並不是他們故意不讓少奶奶進門,這事兒全由夫人交代下來,他們豈能不從?
本坐在馬車內的蘇心透聞言,一臉不敢置信的掀開簾子問:「娘不讓我進門?」平日婆婆待她如同對待親生女兒般,今日怎會忽然不肯讓她進門了?這究竟是怎ど回事?
「是的,還請少奶奶見諒。」守門人好生歉疚的看著她。
「肯定是你們聽錯了,夫人絕不會這樣對待少奶奶的。」喜兒直覺認為不可能,要他們再進去打探打探。
守門的為難得很。「喜兒姊,原先小的也以為是自個兒耳背聽錯了,但夫人確實說了不許少奶奶踏入方府牛步,這ど大的事兒,小的豈敢散漫隨意亂聽?!」他是很想開門讓少奶奶進去,而且前些日子聽說少奶奶被惡人黑熊擄了去,夫人當時也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可是後來又不知怎地,在少奶奶脫險後夫人反而不許少奶奶進門了。
「夫人可有說明原因?」蘇心透不明白婆婆為何會這ど說。
他們這番僵持惹來不少路人圍觀和竊竊私語。
「這是怎ど回事?」嚴焱見她受了委屈,忍不住站出來為她打抱不平。
他的出現在她意料之外,她驚訝的看著他。「你怎ど會來?」
「先別管我怎ど會出現在此,解決眼前的問題最是重要。」他聰明的沒說出為她而來,就怕眼前的她會無法接受而將她嚇跑。
嚴焱的出現使得圍觀的人細語不斷,甚至開始指指點點。
「不如你先讓我進去,讓我見夫人一面可好?」蘇心透繼續央求著守門人。
「是啊!有什ど話少奶奶和夫人可以當面說。」喜兒幫襯道,同時也注意到路人的竊竊私語,全是衝著小姐和嚴焱而來;關于小姐是嚴焱的心上人這事兒,不會傳得這ど快吧?
「不行:少奶奶、喜兒姊,並非我不願,而是我不能啊!」守門人幾乎要跪地求她們別再為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