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討厭?我?不會吧?把你變成女人的可不是我,在你身上留下吻痕的人也不是我,再怎麼說,我都不該是那個討人厭的傢伙是吧?」沈冰心壞壞的數落有關司馬朗日的罪行。
事實上,在昨晚清心沒回家時,她和爸媽心裡都有個底了,明白司馬朗日終於出手了!也該是他出手的時候,讓他們等了那麼久,幾乎要等到頭髮變白了,本以為司馬朗日打算禁慾一輩子呢!
嘿!原來柳下惠也有忍不住的時候,不枉費她費心為姐姐準備的性感小禮服。
「你啊,沒一刻正經。」事實被明明白白指出,任她臉皮再厚,也沒辦法不臉紅,她當場害羞的不好意思看冰心。
「有啊!我現在可是很正經的跟你談論你的終身大事呢!」冤枉啊!她會不正經嗎?
「唉,那還早得很。」冰心提到她的傷心處,她忍不住長歎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
「怎麼說?難道司馬朗日打算吃了就跑?」不會吧?哪麼無恥!?
「不是的,只是你該知道,此刻他心中只有螭龍玉鎖,我想在沒有得到螭龍玉鎖之前,他是不會結婚的。」說來說去,還是螭龍玉鎖在作怪,她忍不住猜想,是否她的八字和螭龍玉鎖對沖?!還是螭龍玉鎖像希望之鑽,只會帶給人噩運和詛咒?
「說實話,我是很同情你,但也很受不了司馬朗日的死腦筋,為什麼一定要拿到螭龍玉鎖才和你結婚?為什麼不能先和你結婚,再想辦法拿螭龍玉鎖?假如他一輩子都得不到螭龍玉鎖,是不是表示他一輩子都不跟你結婚?」沈冰心一臉快受不了的樣子,她被司馬朗日打敗了。
「我想他覺得拿到螭龍玉鎖是他的責任,尤其是司馬家其他人對他也那麼看重。他總不好讓其他人失望吧!?」冰心說的話正是她的隱憂,司馬朗日該不會一輩子都拿不到螭龍玉鎖吧!?
「嘖!他怕別人失望,就不怕你失望?」說到底,沈冰心還是不贊同司馬朗日的作法。
「我不知道,他總是不告訴我他內心的想法,都讓我自己去猜。」沮喪的搖搖頭。
「姐,你這樣是不行的。」沈冰心聽了忍不住搖頭,傷腦筋,她應該更強勢一點的啊!
「我知道。」又歎了口氣。
「你啊,沒救了。」說了那麼多、教了那麼多,姐姐依然不受教,她能怎麼辦?只好隨他們去了。
「我知道。」這回她回答的聲音更悶了。
「那……昨晚他是怎麼說的?」不行!她得知道司馬朗日的想法才行,沈家的女兒可不是讓人隨便吃吃就算的。
「嘻,我拐他說出『我愛你』三個字。」想到昨晚的情形,她不由得笑逐顏開,再多的沮喪,也被那三個字消滅得無影無蹤。
「什麼?!你這麼厲害。」喝!原來她姐也學會拐人了,佩服!佩服!
「是啊!你看。」亮了亮右手無名指上的訂婚戒指。
「啊——啊!啊——」沈冰心驚訝到說不出話來,只能尖叫。天啊!訂婚戒指又重新套回清心手上。
「直到昨晚我才曉得,原來他一直將我放在心上,很令人感動是不?」沈清心低喃的訴說昨晚發現戒指的情形,一臉甜蜜。
「哈!所以說司馬朗日是很悶騷的男人,得要你去勾引他才有效果。」這樣悶騷的男人實在不多見了。
「是嗎?」悶騷?司馬朗日?會嗎?
「沒錯,就是這樣子。假如你像先前那樣遠走國外,我敢說你們兩個就會這樣玩完了,但是現在你回來啦!美麗又性感的出現在他面前,勾起了他的記憶,你曾經屬於過他,只是他不懂珍惜,所以說這回他無論如何拼了命也會好好表現,對吧?」沈冰心以手肘推了推她,邪惡的眨眨眼,話中有話套她有關昨夜司馬先生的表現。
「那麼我回來的決定是對的。」偏偏沈清心沒留意到她話中的涵義,逕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
「對,對極了。」沈冰心翻翻白眼,算了,她講的話常常讓人聽不懂,這也不是頭一回,她早就習慣了,總不能要她明明白白的把心中的疑問問出回吧!?雖然她是不會感到害羞,不過,她倒是擔心某人會羞得全身著了火似的。
「冰心,我很想幫他,可是卻不知該怎麼幫他。」螭龍玉鎖啊螭龍玉鎖,她到底該拿它如何是好?
「你之前不是已經偷偷叫陳伯伯幫你複製了螭龍玉鎖!?」說到這件事,沈冰心自動壓低聲音。
「對啊!複製品都到手了,但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從封爵那邊拿到正品。」狸貓換太子的工作,對她而言太過困難。
「的確是很棘手。」這下子沈冰心也開始覺得困難重重,何況連司馬朗日和司馬射都沒辦法辦到了,她們兩個小女人如何能順利得手?簡直是天方夜譚。
「我之前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過美好?」天真啊!不!該說是愚蠢,她笨的沒考量到自身的能力,以為可以輕易的將另一半螭龍玉鎖拿到手,直到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將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
「呃……一點點啦!不過這也不能怪你啊!是封爵太過奸詐,拿不到是正常的。」為了安慰親愛的姐姐,她只好用力的低毀封爵了,反正他們不認識,無所謂。
「唉,我真的好想、好想幫朗日,我不想再見到他為了螭龍玉鎖那麼困擾。」她煩躁的捶了捶床鋪。
「我明白,我明白。」沈冰心跟著躺了下來,她的鬼點子雖多,但遇上這檔子事,她也沒辦法可想。
「冰心……」
「嗯?」
「你說如果我去見射,要他退出,是不是太自私。太過分了?」她的心陷入掙扎,為了心愛的人,她能要求司馬射不去追求自己的夢想嗎?
司馬射是不可能會答應她的要求,畢竟他也有他的苦衷,能進入司馬家一直是他母親的心願,他怎能不為沒有正式名分的母親去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