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看到心愛的女人受苦,讓他們兩個人都幾乎要承受不了,也不許對方再傷害他們的女人。
「我給你!」兩個異口同聲,同時取出韓世昌最想要的螭龍玉鎖。
「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們會這麼簡單就把螭龍玉鎖給我?」看他們給得瀟灑,韓世昌卻懷疑了,示意手下將人抓得更牢點。
「當然是真的。」司馬朗日不容許他懷疑。
「我把螭龍玉鎖給你,你就把我的妻子還給我,聽到沒?」封爵陰沉的看著抓住姬若歡的男人。
「哼!是真是假我可不知道。」韓世昌還在猶豫著要不要相信他們。
「如果你不要,就給我吧!」司馬射笑咪咪道,一副很樂意接受的模樣。
「是你?!哼!該是我的,你以為我會便宜你這個雜種嗎?」韓世昌不屑的瞄了他一眼,當下認定他們所給的螭龍玉鎖絕對不假。
他這話說的既響亮又帶著鄙夷,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沒人敢吭一聲。
「是嗎?」司馬射仍帶著笑,可這笑卻隱藏著嗜血的衝動,他已經記下韓世昌對他的侮辱,待會兒,他一定會記得回贈對方一份大禮,免得對方認為他不懂禮數。
「少跟我廢話,把螭龍玉鎖丟過來。」韓世昌揮舞著手中的槍。要大家注意,再不給他,他就動手了。
司馬朗日和封爵同時丟出僅有一半的螭龍玉鎖,韓世昌滿心喜悅看著綠得耀眼的螭龍玉鎖飛到半空中,他開心得快合不攏嘴,彷彿見到成堆的寶藏已向他蜂擁而來。
趁著他和他手下的注意力全在螭龍玉鎖上時,司馬朗日和封爵同時行動,動手搶過遭他們挾持的愛人;他們先是打掉惡人手中的槍枝,再將愛人緊緊護在懷中,給予惡人一人一腳。
「啊!」韓世昌和他的手下同時被踢飛出去,他不敢置信的瞪著司馬朗日和封爵。怎麼可能?!他們的動作怎麼可能會快到讓人看不清楚?
這一腳踢得又痛又狠,讓韓世昌和他的手下幾乎要吐血。
「哼,姓韓的,接下來換我來侍候你了。」司馬射馬上跟他算前頭的帳,邪笑著逼近他。
「別、別過來,你別過來。」韓世昌嚇死了。
另一旁救回心愛的人的兩對男女則是緊緊相擁在一塊兒,決心彼此再也不分離。
「……爵,送我……到醫院去……」姬若歡緊緊抓住丈夫的衣襟,冒著冷汗低聲說道。
「你怎麼了?若歡?!」封爵立刻將她攔腰抱起,緊張的看著她那更加難看的臉色。
「我的肚子……」姬若歡痛苦得快說不出話來,原本腹中的刺痛倏地轉為劇痛,轟的一聲,她整個人便昏厥過去。
封爵則抱著她立刻往外衝,吼著一旁的醫護人員跟上。
「啊,若歡肚裡的小孩!」沈清心像是突然想起,由司馬朗日懷中抬起頭,結果封爵早就抱著姬若歡跑得無影無蹤。
「你別淨顧著擔心別人,想想我有多擔心你。」他動作萬分輕柔的撫著她紅腫的臉頰,再一次告訴自己,千萬不要輕饒該死的韓世昌。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知道他一直擔心著她的安危,她向他道歉。
「別再發生這樣的事了,再來一次,我準會被你給嚇死。」這樣的經歷一次就夠,司馬朗日可不想再嘗第二次。
「嗯。」她乖乖的同意他的話,她也不想再被綁第二次。
失而復得的感覺盈滿心間,司馬朗日忘情的輕捧她的臉,給予她炙熱狂野的一吻。
沈清心忘了他們身邊還有其他人的存在,挽住他的頸項,全心投入他所帶來的激情。
兩個人吻得難捨難分,直到雙方快喘不過氣,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對方的唇,而一旁的人則假裝沒看見,繼續教訓著韓世昌的手下。
韓世昌本人則是被司馬射當成沙包猛打,韓世昌被他打得傷痕纍纍,痛苦得全身縮成一團。
「有膽,你再動動封家和司馬家的女人試試。」司馬射森冷的端了他一腳道。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韓世昌害怕的哭著,他甚至不顧顏面的跪在地上求饒。
封家和司馬家的人看他毫無自尊的模樣,全都不屑的嘲笑他。
「啊,螭龍玉鎖。」沈清心忽然想起道眾人遺忘已久的螭龍玉鎖。
跪在地上求饒的韓世昌也聽到了,他忙低頭看,兩塊螭龍玉鎖不就在眼前嗎?先前得到過的教訓好像馬上消失了一般,他立刻滾地上搶走兩塊玉。
「哈!哈!我拿到手了!螭龍玉鎖是我的了。」忍著疼痛,他狂笑著,亮出手中的螭龍玉鎖。
他太幸運了,原以為好運已離他遠去,萬萬都想不到被痛打一頓後,螭龍玉鎖居然會落到他手中,簡直就是上天的刻意安排。
大夥兒一時沒注意,便見兩塊玉都被韓世昌給拿走了,心中扼腕不已。
「哼!我有螭龍玉鎖在手,你們還不讓開。」仗恃著擁有螭龍玉鎖,他又囂張了起來。
「那又如何?」可惜司馬朗日還是沒將他放在眼裡。
「朗日?」沈清心擔心的看著他,不希望螭龍玉鎖就這麼落入惡人韓世昌手中。
「不如何,只是我會拿著它去尋寶。」韓世昌高傲地說出他的計劃。
「哈!尋寶?!」司馬射覺得他的想法很可笑,惡意的嘲笑他,是哪個笨蛋告訴韓笨蛋螭龍玉鎖可以尋寶的?簡直天才。
「你們……我警告你們,最好別跟我搶,不然我就毀了它,讓誰都得不到寶藏。」憶起自己人單勢薄,韓世昌忙著警告眾人。
「老大,這真太好了!」韓世昌的手下雖還在封家人手中,但認為現在韓世昌有了螭龍玉鎖,他們就有救了,也不會再被狠捶猛打。
「你們都別惹我!」有寶在手,韓世昌說話自然就大聲。
「怎麼辦?」沈清心焦急的看著韓世昌,想著要如何將螭龍玉鎖拿回來。
司馬朗日輕拍她的肩。「不要緊。」在決定以螭龍玉鎖來救她時,他就已經放棄它了,現在又怎會去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