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狂霸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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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笑閻王似乎看上了師妹,他普當所有人的面暗示要得到師妹的決心。」鍾倍硬著頭皮道。

  「荒……荒唐!」袁崇武無法接受,甩袖怒罵,「他以為他是誰?看上年輕貌美的女子便可佔為己有嗎?他這種行為簡直和強盜、土匪沒兩樣。可惡!」他氣得渾身肌肉抖動,鼻息翕張。

  「弟子無能,請師父降罪。」惹火師尊,鍾信跪地請罪。

  「起來!這不關你的事。可恨的笑閻王,我親自去救紅綃回來。」若是笑閻王執意不放人,他這條老命就跟他拚了。

  「師父……」鍾信不想阻止,可師妹的處境極為危險,光憑四師兄與其它師兄的能力可能會全軍覆沒,師父出馬的勝算會大些。

  「傳下去,要其它人準備好,隨我一道出發。」袁崇武氣得快把屋子拆了,可恨的笑閻王,平日狂妄、日中無人也就罷了,如今竟把歪腦筋動到他的寶貝女兒身上,擺明是瞧不起他,瞧不起袁刀門,他要教笑閻王知道,袁刀門不是好惹的。

  「師父,華山派的岳掌門來訪。」一名弟子匆匆奔人稟告,慌張的神色告知師尊,岳掌門來勢洶恟。

  「岳掌門?!快請他進來。」袁崇武怔了怔,奇怪岳掌門為何出現,難道是岳掌門聽到風聲,特地率弟子前來助他救回紅綃,但可能嗎?他不禁懷疑。

  「不必了!哼!」岳掌門火冒三丈地逕自步入袁刀門的大廳。

  「岳掌門登門造訪,不知有何指教?」袁崇武拱手請教,光瞧岳掌門的神情,就知道事情棘手了。

  「指教是不敢,不過我倒想聽聽袁門主對今嬡教唆笑閻王殺害我大弟子之事有何交代?」岳掌門指著袁崇武的鼻子厲責,毛登端之死他是不用找笑閻王算帳,但並不表示袁崇武可置身事外。

  「不可能!紅綃不會那樣做。」他瞭解女兒的個性,為愛女反駁,「況且我的女兒遭笑閻王強行押走,笑閻王豈會聽從小小階下囚的話。」「強行押走?」岳掌門冷哼一聲,譏嘲道:「你女兒明明不知羞恥地放大庭廣眾下與笑閻王做了荀且之事被我們撞見,袁門主如今以強行押走四個字打發我,是想敷衍了事嗎?」「不可能!」紅綃與笑閻王?!不會的!鍾信明明說紅綃是被笑閻王所擄走,她怎會對笑閻王友好?他相信自己的女兒。

  「哼!你生的兩個女兒全是一個樣,還想狡賴嗎?」岳掌門冷哼,「或者你私下早知女兒與笑閻王的姦情,惡意欺騙,使我的大弟於與她訂下婚事,是想待將來老夫把掌門之位傳給大弟子後,再來個裡應外合,助笑閻王一舉攻下華山派。」素來唯有他算計別人,當他道人算計,自是怒不可遏,非變本加厲地討回不可。

  「岳掌門請勿妄下斷言,袁刀門與笑閻王並無瓜葛,袁刀門與華山派聯姻也是你我一手促成,當初岳掌門對小女亦是十分滿意,而今卻為了誤會而譭謗袁刀門,對袁刀門與小女皆有失公允。」他不覺得翠袖嫁易幻生有何不好,雖然無法得到世人認同,至少翠袖得到幸褔,岳掌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惡意詆毀袁刀門。

  「誤會?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登端的死是不爭的事實,不只華山派的弟子可以作證,當日興隆客棧的掌櫃與店小二皆看得一清二楚,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查問。」岳掌門輕蔑的睨了袁崇武一眼。

  「我當然會去查明事實。」「若事實誠如老夫所言,你如何向華山派賠罪?」岳掌門挑眉問,今日來的目的在此,為弟子討回公道不過是個借口。

  袁崇武看著岳掌門良久,終於瞭解他上門的目的,「你想說什麼,不如光明正大直言。」「我要你無論出了什麼事都必須站在我這邊。」岳掌門已受夠樓宇凡給的氣,有了反抗的準備,此刻正是他找盟友的時機。

  同樣的野心,同樣的貪權好利再度顯現於岳掌門貪婪的眼,袁崇武不禁為岳掌門感到悲哀,為何岳掌門還執迷不悟?莫非要血洗江湖、風雲變色後,岳掌門才甘心?

  「不!」袁崇武巳悔悟,他不會議自己重蹈覆轍,害慘門內眾多的弟子,因而堅決的拒絕岳掌門的要求。

  「不?!你有何資格向我說不?你不怕我對外宣佈袁刀門與段家堡私交已久,讓你袁刀門就此成為歷史名詞?」岳掌門厲聲威脅袁崇武,目的在讓袁崇武畏懼而臣服他。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隨你去散播謠言。我已跳脫名利的羈伴,不想再陷下去。」如果江湖人肯聽信岳掌門的片面之詞起而攻擊袁刀門,他會考慮帶著弟子們歸隱山林,不再涉足江湖之事。

  「記住你今日說過的話,有天你一定會後悔。」岳掌門忿忿的指著袁崇武撂下狠話,甩袖離去。

  「師父……」鍾信高興師父終於不再受人威脅,讓袁刀門的威名不致染污點。

  「還不怏去命其它人準備行囊與馬匹。」袁崇武和藹的笑道。

  「是!」鍾信領命,退下。

  待鍾信退下後,袁崇武留戀的再望眼袁刀門氣派的大廳,能否再回來還是個疑問,但女兒足非救不可,門內事務在他死去後自會有人處置妥當,所以他並不畏懼死亡,因為他知道四徒弟不會讓他失望。

  第五章

  段逸軒精心布下的棋局,棋子們已自動走到他設下的定位,劍拔弩張的氣氛一觸即發,江湖上的一些小門派紛紛投靠到認定必勝的陣營,原先友好的門派因投靠的主子不同而使雙方的交情破裂,見面如見仳仇,不是佯裝沒見到對方,便是大動干戈,非痛宰對方不可。

  一切如段逸軒所料,得罪過、不曾得罪過段家堡的人皆加入這場戰局中,或許有人會認為段逸軒的手法過於殘酷、血腥,但從頭到尾,他不過是針對個人的弱點,派人前去煽動,又沒要求大伙拔劍相向。若非他們的不滿足現狀,被權勢、名利與嫉妒熏心,又怎會中他的陷阱,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切該怪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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