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狂霸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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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頁

 

  「沒事!要大伙加強戒備,防止樓宇凡或其它人聲東擊西攻進段家堡。」段逸軒臉上一派平靜,聲音乎穩地下達命令。

  「嗯!」饒書安頷首。

  「我去看沛兒。」段逸軒扔下話,走過雙彎刀旁時,停頓了一下,才毅然邁步走出大廳。

  在場的人面面相覷,有點想相信袁紅綃,但人不能有婦人之仁,否則會招來穔橫禍,所以壓下對袁紅綃的同情各自幹活去。

  「這……那……」傅雷鈞指著遠去的人又指指地上的雙彎刀,不知該如何處理雙彎刀,是拿去熔了嗎?

  「收起來。」饒書安突道。

  「什麼?!」傅雷鈞張大嘴,留對彎刀做啥?又沒人會耍。

  「收起來就對了。」饒書安重複一遍,確定傅雷鈞聽進耳朵後,跟著出去加強段家堡的警備。

  「收就收。」傅雷鈞滿臉無奈地收起雙彎刀,嘴褢唸唸有辭,怎地他有種感覺,大哥似乎不怎麼開心,抓到奸細不是該高興嗎?為何大哥的表現與旁人有異呢?他搔搔頭想不透大哥的心思,或許他該問問繞書安,饒書安的神經比他細緻多了,大概會知道答案。

  出了段家堡的袁紅綃依著記憶走在樹林中,只要穿越這片樹林,不久後便會走到小鎮,到時便可買匹馬代步。

  說到買馬,她才想起身上一毛錢都沒有,拿什麼買?總不能要她用偷的,憶起頂上的髮釵是以珍珠製成,應值不少錢,夠她買匹馬與乾糧了。

  她捂著胸口,如遊魂般在樹林中飄飄蕩蕩,段逸軒那一掌擊碎了她的心,他真的出手傷她,且毫不留情,她很想知道當他的絕命掌打在她胸口上時做何感想?是慶幸終於擺脫了她嗎?可曾有過一丁點的憐惜與不捨?

  大概沒有,如果存有憐惜之心又怎會使出絕招來置她於死地,是她自作多情!傻得交心。

  辛好在他面前,她始終表現出不在乎他的模樣,否則此刻他豈不笑咧嘴,嘲笑有個傻女人沒兩三下便上勾,不用甜言蜜語她也心甘情願跟著他,幸好她沒輸掉自尊,自尊右耳有道暖流緩緩釋出,她沒發覺也沒心情去管,任由暖流淌下滴在紅衫上隱沒,一滴、兩滴、三滴……她的臉色愈來愈蒼白,全身發寒,是中了絕命掌的關係,連體力都散失了,袁紅綃喘氣以衣袖拭去額際的汗珠,衣袖柫過右耳一併拭去流出耳際的熱流,有更多的暖流又釋出。

  不成!她好累!找了棵樹倚著樹身休息,她剛恢復九成的功力因絕命掌只剩五成。

  僅有五成,以她目前的體力撐得住回到袁刀門嗎?路途中極可能會遇上土匪或是華山派的人,以她的狀況想活命根本不可能,評會曝屍荒野,劫數難逃。

  袁紅綃甩甩頭強自振作,她不能消沉,不能失去自信,她可以回到袁刀門的,她如足告訴著自己。.

  踏出虛軟的步伐,走走又停停,不斷的休息補充體力,口乾得很,四周又無河流泉水,地無法再浪費體力到他處尋找,唯有到鎮上再做打算了。

  黑夜中唯有孤獨與淒苦伴隨著她,步步心酸。她要堅強!堅強,她是袁紅綃,不讓人看笑話的袁紅綃,等到了小鎮後她會佯裝無事,恢復平時的模樣,不教人看出端倪來,譏笑她的傻氣與自食惡果。

  好不容易捱到小鎮上時,天巳大白,她狼狽不堪、下盤虛浮地倚牆喘口氣,清晨時刻眾人猶在睡夢中,大街上冷冷清清,地無法立刻弄到一匹馬。

  歎丁口氣,只好慢慢等了。

  她沒找個地方坐,強倚著壁角撐住,等地買好馬後,便可讓馬兒駝著她回袁刀門,她樂觀的想。

  「喲!這是誰?是大名鼎鼎、美艷無雙的天下第一美人袁紅綃哪!怎地袁美人變得如此狼狽?是被男人玩到不想再玩,當雙破鞋丟出來了嗎?」說話的人是華山派弟子,細著聲嘲笑她。

  華山派的弟於會出現在這兒是因聽從岳掌門的命令前來查探,據說樓宇凡派出的細作已潛進段家堡,而可靠的消息指出段家堡可能位於北方,所以他們先過來看消息是否屬實,如令見到曾與笑閻王親親密密的袁紅綃出現,由此可證明段家堡確實是在這附近,只要他們逼問袁紅綃有關段家堡的位置與部署,即可回華山派領功。

  「沒關係!大爺我會好好疼你。」另一名華山弟子輕佻的伸出手指想摸她白嫩、似掐得出水來的臉頰。

  袁紅綃的動作更快,頭上的髮釵快速擲出,射中華山弟子不規矩的手指,神色警戒的瞪著他們看。她把雙彎刀忘在段家堡,如果她記得帶出來,道兩名華山弟子早躺在地上下地府見閻王去了,哪裡還能在此放肆。

  突然用力使絕命掌的掌更加快腳步在她體內遊走,片刻,左耳跟著流出暖流。

  「啊!臭娘們竟敢暗算我!」華山弟子捧著插上髮釵的手指大叫,惱羞成怒地拔劍刺向袁紅綃。

  袁紅綃以一招鷂子翻身閃過,順道搶過愣在原地的華山弟子佩劍。

  「我的劍!」劍被奪走後,癟腳的華山弟子才發現大叫。

  袁紅銷泛著冷笑,似不把他們兩人看在眼裡,實際上,她幾乎快拿不住沉重的長劍。雙耳不斷的釋出暖流,她快撐不下去了。

  不行!她不能倒下,倘若她倒下的話,這兩人定會凌辱她,她要嚇跑他們求得生機,快速且俐落使著手中的長劍,阻止他們妄動。

  「臭娘們受傷了!」中了髮釵的華山弟子瞧見袁紅綃雙耳澗血,心知她中了內傷,不是他們的對手,色迷迷地啾著她曼妙的身軀,彷彿已把她全身剝個精光。

  「沒錯!身為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樣,盡力服侍男人開心,成天動刀動槍成何體統?

  咱們兄弟倆犧牲點,來教教她如何伺候男人吧!」他笑得口水快流下來,猴急的搓著手逼近她。

  「無恥!」袁紅綃晬了聲。兩孔出血,表示七七四十九天的死期又縮短了幾天,不過對她來說沒有差別,她猜測自己活不過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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