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弟弟的未婚妻。」把轎車停在車庫中,天傑優雅的下車繞到另一邊?方夢 夢開車門。
「哦,她就是楚夜語啊!好可惜,像她那麼美的人竟然瘋了。」方夢夢故作優雅狀 下車,口是心非的可憐者夜語,其實她高興死了,一個瘋女人如何與她相比擬?
天傑聳肩不答腔,逕自搭著方夢夢的肩進屋。
夜語老遠就瞧他帶著女人回到大宅中,不用問也知道他絕不是純粹帶那女人回來吃 飯、聊天,準是另有目的,無恥的男人!她老大不高興的怒瞪著他的背影。方夢夢敏感 地察覺到背後冷然的目光,禁不住好奇的回頭看,是楚夜語!她也惡狠狠地瞪回去,而 後以著嬌柔的嗓音輕聲質問:「傑,我問你,你與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又長得如此 清靈動人,你有沒有動心?」
「你錯了!文龍也住在這裡,更何況還傭人,你說我們怎會是孤男寡女?」天傑朗 笑地搖搖頭。
「你有沒有動心?」方夢夢熱意追問,她要知道的是天傑有沒有動過楚夜語的歪腦 筋,那女人美得令人不得不防。
「一個瘋子?」他挑眉反問,似在嘲笑方夢夢過於神經質,但事實?何,只有他自 己曉得。
方夢夢釋然的笑了,是了,她想得太多,以天傑的條件,實在不必找上一個瘋女人 ,更何況有她這名美麗的女友?伴,他哪裡需要其他野女人。
「傑,我們馬上到你的房裡去,好嗎?」她暗示性地朝他眨眨眼。
「當然好。」天傑得意的也朝她眨眨眼,摟著她快速上樓去,方夢夢?此興奮地嬌 笑出聲,整棟大宅頓時充斥著的笑聲。
夜語看不過去的別開臉,姦夫淫婦的淫聲浪語仍在耳邊迴響著,她不以為夜語任家 大宅可任他們如此輕蔑,當下沉了臉,追上前去阻止他們的惡行。
氣喘吁吁地追進屋去,沿路所見是順手脫下的衣物,夜語怔忡地站在樓梯間,雙頰 不自在地泛著紅潮,雙眼不安地閃動著,他們可真猴急,那女人的內在美竟掛在樓梯扶 手上,她厭惡地想把它扔進垃圾筒裡,但思及會污了自個兒的手,便打消念頭。
不一會兒,主臥室內便傳出那女人的嬌吟聲,音量之大恐怕方圓百里都聽得見,等 等!任天傑不要臉地佔據原屬天宇的主臥室,此時正與那女人翻雲覆雨,那間房本是他 們的新房,不!她不容許任天傑如此輕賤她與天宇的新房,夜語憤恨的雙拳緊握,既然 那對奸笑淫婦不知羞恥,給臉不要臉,那她亦毋需客氣。如同復仇女神般,夜語?下羞 怯,挾帶著怒意衝向主臥室。
正如她所料,房內的兩人被激情沖昏了頭而忘了落鎖,夜語惱得扭開喇叭鎖,冷眼 看著正在床上「纏綿」的兩人。
方夢夢挑逗地緊貼著天傑,嘴裡不斷逸出飢渴的呻吟,雙手忙碌地探索著,乞求天 傑給她更多,直到意識到位於上方的人無動於衷這才張開眼,一看不得了,趕緊拉起棉 被蓋住赤裸的身子,她沒想到那瘋子會闖進來壞事,因此沒好氣的白了瘋子一眼。
天傑似笑非笑的瞅著立於門邊的人兒瞧,他不像方夢夢全身赤裸,至少還穿件底褲 遮身,他捺著性子等復仇女神先發飆。
楚夜語沉著氣,噤聲不語,譏笑的眼神掠過驚慌失措的方夢夢,她還以為那女人會 飢渴到顧不得有他人在場,繼續未完成的事呢!譏笑的眼神轉至男主角時變?敵視,瞧 他那從容不迫的模樣,肯定是被不少女人直搗現場過,莫怪他猶能擺出似衣著整齊、坐 在客廳喝茶看報的自在樣。
面對夜語敵視眼神,天傑的笑容愈擴愈大,黑眸中閃爍著嘲弄,他甚至挑釁的朝她 挑眉,魔爪不安分的輕撫著方夢夢的香肩,性感的薄唇挑逗著方夢夢的耳垂,似很樂意 在夜語面前表現他的「神勇」。
他的溫柔融化掉方夢夢的僵直,整個人化?一攤水,細微的呻吟再度由她唇中吐出 ,但沒忘有人旁觀,美眸銳利地瞪向瘋女人,希望瘋女人懂得看人臉色離開。
但夜語沒有,她強忍著滿臉紅潮看著姦夫淫婦的表演,堅決的告訴自己不可被打敗 ,這一敗意味著未來的日子她將永遠處在弱勢,所以她試著練就擁有銅牆鐵壁般的臉皮 。
「傑……啊!她……在看……啊!」呻吟聲益發大聲,方夢夢瞪著如牛鈴般的大眼 ,注意力分散給第三者。
「有何不可,你不覺得那會使我們的遊戲更加刺激嗎?」
天傑不以為意地啃咬方夢夢的嬌軀,翻身覆上她,投注他的熱情。
「對!你說得沒錯。」方夢夢被激情沖昏到不知今夕是何夕,隨著天傑的動作,她 跟著放浪形骸,惹火的豐胸似有若無地碰觸天傑的胸膛,試圖令他渾身冒火。
「唉!」夜語見此情形,除了在心底咒?外,戲劇性的輕歎一聲,既然任天傑故意 使外界認為她發瘋,那她會讓方夢夢見識瘋子的威力,她以虛無縹緲的嗓音道:「天宇 站在一旁看著你們呢!」清明的眼眸蒙上一層虛幻。
「嗄!」夜語的話如同在方夢夢的頭頂淋了一桶冰水,她嚇得倒抽口氣,整個人絲 毫不敢亂動,顯略慌亂的大眼不安地瞧著四周,懷疑著瘋子話中的可信度,那個任天宇 該不會死不瞑目,真的回來吧?
該死!天傑不知該佩服夜語的機智,抑或是抓她過來狠狠地掐死她,得不到舒解的 慾望正無情地燃燒著他的軀體,看來身下的人是沒那個興致了,他咬著牙,扯過被單覆 蓋住強烈的慾望。
「天宇說他不愛看別人在這張床上?所欲?,嗯!他看起來真的好生氣哦!」夜語 加油添醋道,?自己耍的小計謀得逞而竊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