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用力扔進座椅裡的凡妮莎疼得齜牙咧嘴,她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委屈的揉 著可能瘀青的小屁屁。
杭特把路程與時速輸入電腦後,便專心的注視前方,彷彿車上只有他一人。
「你神經錯亂了嗎?我問你,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女人」了?,」她忿忿的踹他一腳,不乘機報點小仇怎麼行?
「收斂一下,否則等會兒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杭特警告她。不知死活的小妮子, 難道她看不出他正在氣頭上,恨不得馬上海扁她一頓?
凡妮莎嘴裡唸唸有辭的放棄再踹他的念頭。她並不呆,知道再報仇一定會死無葬身 之處,她可是挺識相的,雖說畏懼強權滿丟臉的,但她至少已用言詞替自己扳回一點點 面子。
「你已經二十三歲,算得上是個女人,雖然外表不像。」
杭特緩緩的說,顯然對她的行為感到不解。「而我目前是你的監護人,所以說你是 我的女人並不?過。」
凡妮莎聽了恨不得賞他一記大鍋貼,他就不會把話說清楚嗎?幹嘛把意思簡縮成會 令人誤解的說詞?她氣得吭不出聲音來,一半是怕被揍,另一半則是暫時找不到話來罵他。
回到杭特的家,凡妮莎用力的甩開他的鉗制,美眸帶火的瞪視著他。
「你帶我回來幹嘛?」她不客氣的問,揉揉被抓疼的小手。
杭特坐在沙發上,把她的舉動收入眼中。呵!見他竟有絲快感,總不能每次都是他 氣得半死,她卻站在一旁看戲吧?!
要氣也該兩人一起氣才有看頭。
「帶你回來是希望你能好好的約束自己的行為。」他說出重點。
「約束自己的行為?!我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何偏差。」她既不偷又不搶,算得上 行為端正,有何好約束的?
「真的沒有偏差嗎?若沒有,對於同居一事你做何解釋?」
杭特做出洗耳恭聽的表情,等著她申辯。
「你少八股了,在這個時代同居算什麼?老頑固一個!」她雖與小錘子同居,可沒 辦事啊!只有心術不正的人才會想歪,而杭特是個心懷不軌的人。她不愉快的睨了他一 眼,他自個的行為也好不到哪兒去,雖沒跟人同居,卻與不少人辦過事。
「你還辯!敢跟我說同居不算什麼,萬一有了孩子怎麼辦?
你以為未婚生子了不起嗎?若你敢給我未婚生子,我一定揪著你的頭髮讓你跪在小 孩面前懺悔,因為有你這種不負責任的母親,才會讓小孩沒有父親。」他開始想像凡妮 莎跪在地上向寶寶懺悔的情形,真是大快人心!
「是啊!我覺得未婚生子很了不起,你想怎樣?別人就可以未婚生子,?何我不行 ?」她未曾想過未婚生子這個問題,打小到大,她都希望能給自己的寶寶一個正常、溫 暖的家庭,給孩子充分的愛。
「別人有責任感,你沒有。其他媽咪會乖乖的待在家裡照顧寶寶,而你則可能帶著 小孩上舞廳,我可以預想不久的未來,社會又會多了一名敗類。」他惋惜的搖頭歎氣, 似乎已瞧見孩子天天出入公共安全總署的景象。
「去你的!」凡妮莎氣得拿起桌上的水晶製品往杭特身上扔去。
「噢!」來不及閃躲的杭特被扔中胸膛,他雙眸發寒的瞪視著她。
「你敢說我的寶寶是敗類?!告訴你,他將來會是個世紀偉人,比你還了不起。別 瞧不起我的寶寶,再說一句他不好的話,我就跟你拚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的 鼻子叫?,活像她肚子裡已孕育了一個小生命。
「你有了?」被凡妮莎的話所誤導,杭特吃驚的揚眉看向她那平坦的小腹,他的心 因認為凡妮莎懷孕而湧上陣陣酸意。
「是哪個小子的種?」其實不用問也知道是小錘子的,他幹嘛問得這麼清楚,想讓 自己更不舒服嗎?杭特在心裡斥責自己,卻又阻止不了想追根究底的心。
「干你屁事!」凡妮莎火了,大聲的吼他,不想向他解釋根本沒有小孩。
杭特恨不得親手掐死讓凡妮莎受孕的小子。他強忍住心中的不快,殘忍的問:「該 不會你的男人太多了,是誰的種你都不清楚吧?」他希望凡妮莎能打他一巴掌或是罵他 ,至少讓他親耳聽見她反駁的話。
「對啊!不知道又如何?就算我睡遍全天下的男人也不干你的事,你少管閒事,管 好自己就偷笑了。」凡妮莎氣得偏不否認,任由他詆毀,最後還擺出滿不在乎的臉來, 準備氣死他。
「你敢!」杭特由沙發上跳起來,用力的抓緊她的肩頭,恨不得狠狠的搖醒她。
「?何不敢?」即使肩膀被抓疼了,她仍不怕死的回嘴,「你若不信,我馬上出去 釣幾百個男人回來給你看,省得你瞧不起我。」甩開他的鉗制,凡妮莎真的掉頭想出門 去勾引男人。
杭特使勁的把她拉人懷中,「我不許你去!沒有我的允許,任何地方你都不許去, 聽到了沒有?」他在凡妮莎耳邊命令著,好像丈夫管教妻子一樣。
「誰管你!」凡妮莎因他突來的靠近而心驚,直到心臟稍稍恢復正常跳動後,才又 反唇激諷。
杭特忿忿的扳過凡妮莎的身子,狠狠的吻住她,不想再聽到她口中惱人的話語。
凡妮莎被他的吻嚇了一跳,急忙的想抽身而出,不願就此沉淪。
可是杭特不容許,他緊緊的摟住她,像是要把她揉進懷中。他的熱吻漸漸的軟化了 凡妮莎的意志力,她投降了。
杭特滿意於她的臣服,熱情一發不可收拾,兩人忘卻剛才的針鋒相對、忘記以往的怨怒,這一刻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從前的一切不復存在……□
清晨時分,凡妮莎在杭特的懷中醒來,她沉靜的著著他略帶稚氣的睡容,右手情不自禁的拂上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