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獨佔高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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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待會兒就沒事了。"當然還沒結束,根本尚未開始,要他如何捨得結束?

  亞克斯溫柔的吻去由她額際冒出的冷汗,試圖讓她心情放輕鬆。

  他從未想過她會是個處女,畢竟她嫁給了安德魯,安德魯怎可能放棄到口的美味而不用?以他們相愛的程度,他實在找不出原因好解釋,看來能給他答案的人唯有身下的人兒,不過現在不是詢問的最佳時機。

  "難道你不能想辦法讓它快點結束嗎?"她的語氣中有著深深的埋怨,如果可以,她想現在就退出,不以為她可以再承受一次巨痛。

  '相信我,不會有事。"除了安撫她外,亞克斯找不出其他法子,要他半途而廢是強人所難,他已沒辦法抽身。

  與其相信他,她寧可去相信毒蛇猛獸不會傷害她。

  亞克斯見她神色好了些,緩緩退出些,正待絲芮以為他順了她的意,將事情做個結束時,他卻又往前推入幾分。

  奇異的感受充斥著神經,吞下咒罵他的話,倒抽口氣,震驚的睜大眼。

  "我說過,沒事的對不?"亞克斯額際的汗愈冒愈多,朝絲芮輕笑,確定她再無不適後,便再也忍不住體內放肆的慾望,熱切且深深的要著身下的人兒。

  猛烈的情慾衝擊著兩人,交織成一片眩目的色彩,在獨處的空間內共享前所未有的親密與廝纏。

  昂長的強健之軀終於得到了氣勢不輸予他的雪白嬌軀。

  她終於真正僅屬於他一人的了…

  ★ ★ ★

  激情燃燒過後,亞克斯好不暢快舒服,有一下沒一下撫著躺在身邊的雪白背脊。

  凡他手指帶過的地方,皆泛起一顆顆敏感的雞皮疙瘩,為此,他開心的笑出聲。

  絲芮是以趴著姿勢,拉過破碎的衣裳勉強遮掩住重點部位,清明的眼凝望著結界外游動的魚群。她一言不發,沒有哭泣,沒有指責他的惡行,也無喝斥他莫再叨擾她的寧靜,只是靜靜的看著自由自在的魚群。

  "你喜歡魚?"她對魚的過度專注,令他不悅地蹙了眉。魚真有那麼好看?不然何以她的注意力全在魚兒身上。

  "談不上喜歡或討厭,就是想看。"難得以平靜的語態回答他,在開口前,她以為自己會以尖銳的言詞攻擊他,可是她沒有!可見她對此事沒多大的傷心。是啊!何必傷心,反證往後他們不會再有牽扯,對於不相干的人,無需浪費太多的情緒。

  只是她獻身給他一事,對安德魯就不公平,他蠻悍的奪走了安德魯的權利。

  她是恭不知恥的女人嗎?自激情過後,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若她不是淫娃蕩婦,為何對他的侵略沒產生半點厭惡?為何最後還沉迷於其間,久久無法釋懷?她可以沒反應的不是嗎?可是她卻熱衷投入。

  想到最後,她知道了答案,她是個恭不知恥的女人,大家罵的沒錯!她只是將事實延後發生罷了,她愧對所有人,尤其是安德魯,她的行為使得安德魯蒙羞!她有愧於安德魯對她的期望與愛。

  "不許你再想他!"本是伏在她身上印下細吻的他,留意到她不快的神情,立即出言警告。

  "想他是我的自由,不干你的事。"她淡淡道,不以為他得到了她的人跟著就能得到她的思想,她依然是個自由個體。

  "我不愛見我的女人心中還有別的男人。"他火大的嘶喃。

  "我不是你的女人。"他的說法未免可笑,不過是得到她的身子,竟擅做主張將她歸予他,他太自大了。

  "你是!你的身子上有我留下的烙印,需要我再證明這點嗎?亦或你以為你是安德魯的?"他挑眉嘲諷點出她與安德魯非名副其實的夫妻。

  "在名義上我是!所有人也都認為我是屬於安德魯的,儘管他死了,任誰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轉過頭,雙眸定定看著顯然巳開始冒火的他,她並不覺害怕,她不過是將事實坦白說出。

  "哼!我倒懷疑他有什麼毛病,娶了你居然沒與你成為夫妻,我倒要請教你,你丈夫的身體是否出了問題?"他的問題問的極為侮辱。

  "他好的很。"絲芮氣呼呼瞪著他,不容許他出言侮辱安德魯。

  "是嗎?既然身體好,為何放你獨守空閨?還是他有其他女人,根本不想碰你?"以著自身的體重壓住她,低下頭附在她耳邊輕蔑揣測。

  "你這個外人如何懂我們夫妻間的事?絲芮挑挑眉,雖然他的體重將她壓得快喘不過氣來,可是她不會出口求饒,她不會表現出怯懦的一面。

  "夫妻?!你在跟我說笑話嗎?"他不屑的嗤之以鼻,她丈夫沒得到她的身子,而他這個敵人卻真確的得到了,他該嘲笑命運的安排嗎?倘若安德魯地下有知,知曉殺害他的人得到了他的嬌妻,不知會氣成什麼模樣,大概會是個十分可笑的畫面。

  "我跟安德魯永遠都是夫妻,你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但又算得了什麼?"她在嘲笑他其實什麼也沒得到。

  "你故意惹惱我?"他半釅著眼危險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絲芮不怕死再持虎鬚。

  "如果你是男人,我會欣賞你的勇氣,可惜你是女人,他凶狠狠的輕咬了下她的耳垂,以報復她出言不馴。

  "我從不覺得我是女人是件可惜之事。"高傲如她,豈會遺憾沒生為男兒身。

  "身為女人的你就適合臣服在我腳下,存心將她的地位貶低,挫挫她的銳氣。

  "是嗎?"她猛然翻過身,把他壓在她的身下,跨坐於他的腰際,不知何時,小手已拿過她的貼身匕首,銳利的鋒面緊貼於他的頸際,甚至警告性的劃下一道血痕。

  兩人的情勢頓時逆轉,可亞克斯臉上沒顯現多大的驚訝,有的不過是閃過一絲嘉賞。

  "現在是誰臣服在誰的腳下?"她危險逼問,雙手早鬆開抓攏遮身的衣衫,她卻未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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