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憎愛邪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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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美麗豐饒的亞曼大陸擁有兩個國度並存,一是位於北方的亞羅斯王國,另一則是屬地南方的普曼帝國;兩國本有互不侵擾和平相處的共識,相鄰百年相安無事,人民和樂富足,可是當普曼帝國的帝君阿烈即位,和樂的生活便逐漸改變,阿烈暴虐無道,毫不體恤人民辛勤,反而加重賦稅,勞役人民,弄得人民怨聲連連、苦不堪言,但他卻仍不知悔改、反省,依然隨心所欲。

  北方亞羅斯王國的在位者亞克斯,深知人民不滿阿烈的統治方式,便揮軍南下,打著討伐暴君的名號,以精英雄兵對抗殘卒弱將的普曼帝國。

  於是一場戰爭爆發了……

  百來根白色蠟燭將幽暗的祭壇點綴得有如白晝般光亮,躺在上頭的男人雙腕被繩索縛在頭部上方動彈不得,銀色的長髮及雪白的在袍像是發光體般吸引黑暗中的力量。

  一抹紅影赤足踏上祭壇,來到祭台旁,黑而卷的長髮,賽雪的肌膚,還有妖魅的容顏,給人的感覺是陰邪的,與祭台上的男子是完全相反的。

  朱唇綻放出攝人心魂的笑容,她輕輕鬆開肩上的衣裳繫帶,任衣衫化作一抹紅潮飄落在腳邊,一絲不掛地凝望受縛的男子。

  手指挑逗地在男子的臉龐上游移,激起了一陣陣蠱惑人心的漣漪,她身上迷人的香氣似霧般包裹住男子,溫熱的氣息不斷地在男子的頸項撩撥,企圖挑起他的情慾。

  「為何不睜開眼看看我?」她嬌語呢喃,長指甲若有似無地撫著男子的薄唇。

  「放開我。」男子語氣平和得彷彿兩人是穿戴整齊,正在喝茶聊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呵,不放!」一陣媚笑,她的朱唇逗弄著他的耳朵,小巧的舌滑過他的耳廓。

  「對人下藥並非光明磊落的手段。」男子心平氣和地道出她卑鄙的手段。

  「我本來就不是光明磊落之人。」小手滑八他的衣襟,在他的胸膛撫弄。

  「你的詭計不會得逞的。」男子不受誘惑地道,唯有他自己才曉得,他的心跳早已為她的撫觸亂了拍子,正加速跳動。

  「你想騙我或是騙你自己?」她輕笑著,媚態十足的美目掃過他激昂的下腹,「沒有人能不受迷香影響,就算你是偉大的亞羅斯祭司也一樣。」他不過是在做垂死的掙扎,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宣告放棄,而她也會得到她想要的。

  席恩咬著牙不答話,忙著鎮定心緒,不理會她挑釁的言詞。是他太大意了,沒有提防邪魔女露,他以為她會在戰場上光明正大地和他較量,沒想到她會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法來對付他。

  他不該對路邊落難的女子施予援手,在戰事吃緊的非常時期,他早該猜出對手可能會不擇手段地對付他,可惜他因為心軟,急著援救傷重女子,因此中了邪魔女露的陰謀,吸入迷香,這會兒才落得此下場。

  一時的失誤可能帶給亞克斯很大的困擾,他約略猜出邪魔女露要採取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他,倘若他無力扭轉乾坤,恐怕亞羅斯的大軍會慘敗,屆時,亞羅斯的人民就慘了,暴虐的阿烈絕不會輕饒亞羅斯人,而他的過失將會引來可怕的血腥屠殺,每個亞羅斯人皆會活在恐懼中。他絕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行!

  他得想想法子脫身才行!

  席恩緊合著眼苦思脫困的方法。

  身為亞羅斯王國的最高祭司,他雖然無法親身上戰場殺敵,可是也不能讓國家葬送在他手中。亞克斯是他生死之交,他不能因一時的美色誘惑而破壞兩人的情誼。

  他不能受到邪魔女露的引誘,非得試著忽略體內的迷香不可,如果他屈服在慾望之下,便全盤皆輸了。

  「你愈是掙扎,愈會加速迷香的作用。呵!當了二十多年的祭司,難道你不曾想要試試暖玉溫香抱滿懷的滋味?」她輕輕地剝開他的衣服,露出他光潔的胸膛。

  她的每一個動作對席恩而言,無一不是挑逗,因受迷香所影響,他的體內如有萬馬在奔騰,澎拜的慾望渴求著將身旁的邪魔女擁入懷,所幸雙腕受制,否則他真怕自己會克制不住,背棄理念擁抱她。

  「又不答話,莫非是想讓我唱獨腳戲?」露笑了笑,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緩緩解開縛住他雙腕的繩索,同時,她的舌靈巧地滑過他的手腕內側,挑逗著他,非要他失控不可。

  「走開!」席恩根本沒發現他的雙手已獲得自由,僅知道身上趴了個身材曼妙的全裸女人。他冷著聲命她起身,堅持著不著,不動的信念。

  「你怎麼捨得我離開?真教人寒心,開口沒半句甜言蜜語也就算了,要我唱獨腳戲可不成,這齣戲若沒有你的加入,可就不好玩了。」她的任務是勾引他,怎麼可能因他的拒絕而放棄。她的小手不慌不忙地解著他的褲子,美麗的末唇則在他的胸膛上留下誘人的唇印。

  「你不知羞恥!」席恩蹙眉指責她的行為,這是他生平說過最重的一句話了,平時他是個老好人,從不會批評或是指責他人的行為,邪魔女露是第一人!

  再讓她繼續下去,難保他不會摟著她,順她的意與她做愛。

  不行!他得想些她的惡行,以抵抗她在他體內激起的火花。

  「很痛苦吧?眼前有讓你發洩的機會,何不好好把握?反正此事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會到處去散播你我的好事。」輕鬆地褪下他的褲子,修長的大腿挑逗地在他的雙腿間磨蹭。

  「夠了!你走!」席恩一怒之下睜開眼,抓起在他身上為非作歹的小手,而當銀眸接觸到她妖媚的黑瞳時,他已意識到鑄成大錯。

  他錯在不該睜開眼,錯在不該動怒,倘若他仍躺在祭台上不聽、不看、不動,他依然可以死守,不受她所誘,可惜他自亂陣腳,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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