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見過你的未婚夫。」儘管心裡知道上官牧白比自己適合柔柔,他仍然不肯開口承認,因為他擁有最高貴的血統。
柔柔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她咳了幾聲,慌慌張張的把茶杯放下。
「他跟你說了什麼?」她敢用項土人頭擔保,上宙牧自絕不會說好話。
羅勃看了她一眼,瞧她一臉慌張的模樣,就代表她心虛!原來上官牧白沒說謊,她真的做了!
「他跟我說你們訂婚的原因。」雖然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被破壞,他依舊不忍傷害她,所以淨挑比較不會傷害她的字眼說。
「什麼原因?」她狐疑的看著他,照上官牧白的個性,他應該不會把事實說出采;但天曉得他在大孔雀面前說了她什麼壞話。
「你就別再問我了,我今天來主要是想祝福你。」他別過臉不敢看她。
「唉呀!羅勃,你說我們是不是好朋友?」他愈是這樣就代表愈有問題!見羅勃點頭,她又運用個人的魅力嬌笑說:「既然是好朋友,就不該隱瞞嘛!你告訴我牧白他到底對你說了什麼,也好讓我心裡有個底啊!」那個死波羅麵包究竟說了些什麼,竟能讓羅勃這樣欲言又止,說什麼她也要套出來。
「我……」果真他又傻傻的掉人柔柔的陷阱,一五一十的把牧白告訴他的話全說了。
「他真是這麼對你說的?」柔柔的臉色隨著羅勃所說的話整個沉了下來。可惡的波羅麵包,居然歇破壞她完美無缺的名聲,真該死!
「是啊!原本我是不相信,可是他講得那麼蘿切,教我不信也難。」很顯然的,羅勃還不知道柔弄正處於盛怒中。
柔柔氣得雙手緊握,她恨到決定把眼前的羅勃當成上官牧白。
「羅勃!我看你的茶需要加些糖啊奶精的才會比較好喝。」也不等羅勃答應,她便逕自拿起糖罐,舀了五大匙加進去,又拿起奶精,也足足加了五大匙,可是這樣還不足以平息她的憤怒,她拿起胡椒罐,毫無理智的撒到開心為止。
「羅勃,這是我精心為你調製的,你就喝了吧!」她柔媚的端起那杯可怕的茶給羅勃。
羅勃嚇白了臉,這真是一杯可怕的茶,原先它是一杯美味的伯爵茶,可是被柔柔這麼一攪和,就成了世上最可怕的茶,只有傻子才肯喝。他想開口拒絕,可是當他的目光接觸到柔柔充滿了乞求、感傷等足以打動他的表情的水汪汪大眼時,便失去了理智,像是失了魂似的端起那杯茶喝下。
?很好喝!」真虧他敢喝下那杯茶,還說出違背良心的話。
「那就好。」她接過空茶杯,只想把它扔在他的腦袋瓜上。雖說遷怒是不對的行為,可是誰教羅勃要笨到聽信波羅麵包的話,所以他活該先當倒霉鬼;而且她也承認自己不是聖人,既然不是聖人當然可以做些缺德的事,最好笨羅勃能記取教訓,別再聽信謠言,因為聽信謠言的下場是很慘的!
不過她這個人向來講求公平,羅勃只是替死鬼,她沒忘了要找出罪魁首禍來報仇!
柔柔怒氣沖沖的來到「上官企業集團」辦公大樓弘她看著那塊大招牌冷哼一聲,什麼企業集團!還不如寫強盜集團來得適當。
四周的人已認出她來,全都讓出一條好大的路讓她通過。他們之所以會這麼做,除了因為她是總裁的未婚妻之外,更重要的是她臉上的表情凶得嚇人。
柔柔才懶得理他們,她只想要對付上官牧白。她那美好的名聲全被他給破壞殆盡,真是見鬼了!原先她的偽裝從來不露破綻,但是只要一遇到波羅麵包就全都玩完了;看來下回她要逃婚時不能將法國列人考慮範圍了。
「上官牧白!」她火冒三丈的來到他辦公室的門口。
「總裁他正在開會。」方情玉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她該不是在作夢吧,那個應該是楚楚可憐又滿懷委屈的顏柔柔怎麼會變成火辣辣的噴火女郎?
「你……」原本她沒有注意到上官牧白的秘書是誰,一回頭看清楚是准後,她可氣壞了,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你為什麼還在這兒?」根據她事先的推測,方情玉「應該」已經辭職,且會發覺張嘉祥對她的愛意;怎麼現在和她原先想的不一樣?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我……」原本方情玉有很充分的理由,但被柔柔的氣勢所嚇,到口的話就是說不出來。
「我知道了∵柔柔自以為是的認為一定是那個超級大淫魔硬把方情玉留下來。真是色心不改,她終於瞭解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每個人都沒問題,真正有問題的是那個大淫蟲!
「人家都還沒說出原因你就知道了,敢情你有特異功能?」當柔柔氣沖沖的走進公司,牧白就接到通知,便提早結束會議,出來看看她又有什麼問題。
「你!」她氣得準備開罵肘,牧白牽起她的手拉她進他辦公室。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總不能讓別人見到她又叫又鬧的模樣吧,也該顧全他這個小小的總裁的面子。
「噁心!放開我的手。」她非常用力的甩開他的手,甩開之後又覺得他手上的細菌還遺留在她的玉手上,便用力的在他的西裝上擦拭雙手。
「你在幹嘛?」他好笑的看著她幼稚的行為。
「消毒!」她說話之餘不忘努力、用力的擦拭,好不容易終於覺得乾淨了,才滿意的饒了他的西裝。她似乎沒有想到西裝是他的,那西裝上面當然也會有很多她所謂的「細菌」,照她這麼努力的消毒,豈不是反效果?
「好吧!你今天怒氣沖沖的來找我有什麼事?」他聳聳肩,不以為意的坐在他那舒適的皮椅裡,還吊兒郎當的把腳跨在桌上。 |
她看見他這副德行就有氣,一氣之下當然是用力的抬高腳把他的腿給踢下桌去。
「喂喂!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行不行?」他柔柔被踢痛的左腳。這女人真是一點氣質也沒有,瞧她今天穿著雪紡紗洋裝,居然還做出這麼粗魯的動作。「你穿著雪紡紗洋裝,怎麼能把腳抬得那麼高?」他有絲不悅的瞪著她,她該不會在外面對別的男人也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