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高興你們肯來替我和牧白慶祝。」她口是心非地說,用手時輕輕地推了牧白一下。
這傢伙打從石悟軒進門就盯著人家看,一臉想揍人的表情,難不成他還真怕石悟軒把她給搶走?要知道,現在她的肚子裡有個小傢伙,有誰會想要個大著肚子的女人?
「歡迎!」好不容易牧白才把話由日中擠出。
第一眼見到石悟軒,牧白就肯定他對柔柔沒興趣,他的心在浚浚身上。可是當浚浚開日要求柔柔離婚時,他二話不說就把石悟軒列人「十大敵人排行榜」的榜首,不管他對柔柔有沒有興趣,反正他對石悟軒是討厭定了;當他得知柔柔邀請石悟軒上門,氣得只差沒把大門給拆了,現在他臉上的表情在在說明了他正處於盛怒中。
「謝謝!」浚浚心口不一地說。她沒想到悟軒也會來,不過他來了也好,他不是愛著柔柔嗎?善良的柔柔一定是想乘機讓他打消念頭。
悟軒不說話,只是盯著浚浚看,她瘦了!她不快樂!這令他看得好心痛,恨不得能分擔她內心的憂傷。
客套話就完,餐桌就陷人一陣寂靜,在場有三位不願意開日,唯一想打破沉默的人是柔柔θ她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看看坐在身邊的老公,他簡直把石悟軒當成了豺狼虎豹,惡狠狠地瞪著他。她氣得白了他一眼,可是牧白不為所動,還是努力、用力地把目光放在石悟軒身上。
「當我得知有了身孕時,我好高興。」她試圖打破沉默。
「我想姊夫一定也很高興。」浚浚也感到氣氛的尷尬,儘管她想讓自己的語氣熱絡點,可惜說出的話就是平板而毫元任何高興的意思。
「是啊!我高興極了,希望有人能明白,我老婆已有了身孕便代表我更不會放開她,如果有人還不知羞恥地上門搶人的話,我會讓他『好看的!」牧白的口吻一點都不開心,甚至可說是呲牙咧嘴,擺明要石悟軒別癡心妄想了。
柔柔氣得只想打他一拳,難道這個大醋桶還看不出石悟軒愛著浚浚嗎?平時他腦子不是這麼差的,怎麼現在倒成了糞坑裡的石頭——又昊又硬。
這麼說要是我沒有懷孕,你就可以讓我走了?」她沒好氣地挑他的語病。
「就算你沒懷孕也是我的人,誰敢動你的腦筋,下場都一樣。」他還是不著嬌妻一眼,雙眼火辣辣地瞪著石悟軒。
浚浚沒想到牧白的佔有慾這麼強,看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和悟軒單挑。都怪她!都怪她一時不察,才會讓姊夫那麼怨恨悟軒。
「好了!我倒餐前酒給你們喝。」眼看無法使牧白回心轉意,把眼睛調回正常的角度,她只有使出散手錒。
不到一分鐘,她端著兩杯酒擺在浚浚和石悟軒面前。
「對不起!我懷孕不能喝酒,而我又討厭牧白喝酒,所以我們兩個以茶代酒,你和悟軒就喝雪莉酒吧!」她歉然的說。
終於,她那死硬脾氣的老公把眼睛調回正常的角度,端起冰紅茶喝了口,降降火氣。
「來!多吃點肉,不然會不夠營養。」牧白體貼地夾了一塊肉放迸柔柔的碗裡。他敢發誓,柔柔葉定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所以他先不動聲色,反正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
「浚浚,有你最愛吃的炸雞腿,你也要多吃點,瞧你,最近明顯的瘦了很多。」柔柔吃著牧白夾給她的肉,不忘招呼浚浚。
「嗯!」
不等浚浚動手,悟軒已幫她把雞腿夾入飯碗中。「多吃點,你太瘦了。」
「謝謝!」除了道謝之外,浚浚找不出別的話來對他說。
結果這頓晚餐就在一片靜悄俏中宣告結束。
吃完晚飯,在柔柔的堅持下,兩人都留宿上官家,但隨便找了個藉口就早早回房休息了。
晚上十二點,原本己睡著的柔柔忽然醒來,搖醒身邊的牧白。
「怎麼了?是不是想吐?」他一臉緊張地問,「還是肚子餓了?等等,我去拿餅乾給你。」
自從柔柔懷孕之後,食量也跟著增大,牧白怕她半夜肚子餓,所以房內備有餅乾小點,隨時等候她取用。
「不是!」柔柔拉住正要下床的牧白,跟著起身往外走,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串鑰匙。
「上哪去?你想拿什麼,告訴我就成了,何必自己下床呢?」牧白擔心她在夜裡走動,萬一有個什麼,他可是會心疼死的。
柔柔打開石悟軒睡的客房房門,率先走了進去。
「喂!你該不會是想當著我的面引誘石悟軒吧?如果你真這麼做,我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他恨得牙癢癢,摩拳擦掌地說。
「你少發神經了!我要你把他給搬到浚浚的房間。」她指著床上睡死的人命令著。
「把他搬到浚浚的房間?做什麼?你瘋了!三更半夜不唾覺,要我做這種無聊的事。」他的反應是想把老婆拉回房,好好睡一覺。
「你不搬是吧?那我自己搬。」明知牧白不可能讓她搬重物,柔柔故意走到床邊,想把「巨大」的的悟軒給拉起來。
「等等!你住手,我搬就是了。」牧白連忙阻止她的動作。
「老天!這傢伙裸睡也!你!馬上給我背過身子,不許回頭看。」看到石悟軒裸著上身,牧白連忙偷偷地掀開被單,看看是否正如他猜測的那樣,—經證實,他馬上命令老婆轉身。
「叫什麼!又不是沒看過。」她不悅地嘟著小嘴,背過身去。
「你說什麼!你看過誰的裸體,把那個傢伙的名字報上來。」雖然柔柔說得很小聲,還是被他的順風耳給聽見了,一臉想算總帳的模樣令人生俱。
「上官牧白。」她清清楚楚地告訴他「那個傢伙」的名字。
牧白先是一愣,繼而滿意地大笑出聲,笑了許久之後才發覺,床上的人一點都沒有被驚醒的模樣。
「你搞什麼鬼?他怎麼會睡得這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