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時候來過這個地方?她蹙起眉怪異地想著,小山坡上的景色她怎麼像是在夢中來過似的?
夢?
仔仔搖搖頭,不會這麼巧吧?
前面下會正巧有個轉彎吧?
她蹙著眉走到站前方的小丘陵上—看—— 她怔怔地望著跟前的景象,「真的有個轉彎?」她下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情景,接下來呢?
—頭紅髮在她的腦海中閃過,紅髮?
她張大了嘴!紅髮美女?!
☆ ☆ ☆
「老大,有個傢伙來找麻煩了!」
她微徽蹙眉聽著電話,另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什麼人?不是已經說過不作買賣了嗎?又是誰惹的麻煩?」
「不是的!是以前和你父親有恩怨的一個傢伙,他追殺前任老大很多年了!」
「是嗎?現在人在哪裡?你怎麼會知道的?」
「是個朋友說的,他們還不知道老大已經過世了,他現在正在賽車場……」
她沈默地關上電話。賽車場?那為什麼沒有對她動手?
她的父親生前有許多的仇人,她知道的,繼承了他就必須連過去的恩恩怨惡也—並繼承,現在正是她替父親還債的時候!
車子開到轉角處突然顛簸了一下,她連忙踩住煞車!
「下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陰鬱地在外面說著。
她沒看到人卻知道正有一把槍對著她,她只好下車,「是誰?」
「你是誰?」
「火狐。」
「火狐是個男人。「
「那是過去的火狐,我父親已經過世了。」她仔細聽著聲音的來源處,黃
昏了,風大得她很難分清楚聲音到底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你是他的女兒?」
「對!我已經繼承了他,不過我們也已經收手了,現在的火狐下做犯法的
事?」
對方沈吟了一會兒,似乎正在考慮什麼似的。
「你和我父親有什麼恩怨?」她仍追查著聲音的來源。這是個高手!她居然無法找出他來!如果他想要地死,現在她早已經是—具屍體了!
「既然他已經死了,我想我跟他之間就沒有恩怨了。」說話的人走了出來,他隱身的地方竟就在她的正前方!「你……」她詫異得幾乎說不出來話!
邢憐生微微一笑,眼前的女人有張足以傾倒眾生的面孔,這是個好人,他直覺
「我父親欠了你什麼?」她說著,打量著他,那是個東西方混血的男人,
一個好看迷人的男人——一個對她已沒有惡意的男人。
「我怎麼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他的屍體是我親手埋的。」她苦笑一聲,她的父親是在一個軍事基地的資料室中發病死的
「邢憐生點點頭,「我不能說我很抱歉,對我來說我很高興他死了,不必我親自動手。我願意相信你。」
「你是誰?」
「邢憐生。」
她怔怔地望著他,她曾聽她的父親說過,若這世界上有任何人可以殺得了他,那必是邢憐生!
她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年輕,他和自己的歲數相差下多!她一直以為足以叫她父親恐懼的人會是個……
她也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的人,但她絕沒想到會是眼前這樣的男人!
「你知道我?」
她澀澀一笑,「當然知道,你是這世界上唯一叫我父親害怕的人。」
☆ ☆ ☆
真的是他們,仔仔站在小山坡上凝視著下面的情景,邢憐生正和那個紅髮美女說著話。
接下來會怎麼樣?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有種恐懼的感覺慢慢地蔓延著,她說不出來是什麼,只知道不會是有趣的事。
「想啊!仔仔快想!」她焦急地想著,立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萬一她做錯了什麼事怎麼辦?
接下來……接下來……
她的眼前突然閃過—把槍——
隱在草叢之中的槍——
她猛然拔腿往他們的方向衝了過去!「邢憐生!邢憐生!」
☆ ☆ ☆
「那是你的朋友嗎?」她突然指著他的身後說著。
他回頭一看:「仔仔?」
仔仔朝他的方向衝過來,像在叫喊著什麼。
「什麼?她……」他一怔!突然將身旁的女人猛力一推!「危險!」
槍聲在大風中幾乎聽下到!他只覺得子彈劃過他們的頭頂!
仔仟大驚失色地衝了過來!他拚命叫著:「趴下!仔仔!」
他身邊的女人突然發難地撲向他們對面的草叢,他不顧一切地起身跑向仔仔:「仔伃——」
「邢憐生!」她嚇得臉色發白,「你沒事吧?」她焦急地審視著他,「有沒有怎麼樣?」
「我沒事。」他說著連忙轉身,紅髮女郎已經將草叢中的人揪了出來。
「是我的人。」
「你的人要殺你?」
「不是的,我是怕老大有危險所以……」開槍的人急急答辯著:「如果我知道他不會傷害你,我就不會開槍了!」
邢憐生鬆了口氣,「我應該為了這件事再追殺你十年嗎?」
她笑了起來,「最奸不要,這件事我會記得,任何時候有需要,『火狐』隨時聽候差遺。」
他也笑了起來,伸出手和她握了握,「我希望我永遠都沒有這種需要。」
她點點頭朝仔仔微笑,「那我就先走了,謝謝你們。」
她說完,便帶著她的人上車,揚長而去。
仟仔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這樣就走了?」
「難道你希望她留下?」他笑著擁住她,深情地凝視著地,「你救了我—命。」
「我知道。」仔伃的視線還緊跟著那輛火紅色的車子。
「仔仔?」他在她的面前揮揮手,「你該不會告訴我你愛上她了吧?」他打趣地問著。
「他?哪個他?」她奇怪地看著他,「我只是奇怪她怎麼就這樣走了?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嗎?」
邢憐生訝異地望著她,「什麼?」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我女朋友哪有她那麼漂亮?」
仔仔瞪著他。
他大笑著接下去:「可是她也絕沒有我女朋友可愛,堅貞、專情以及適合我。」
她這才調皮的笑了起來,「難怪我的同學都說男人啊!是要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