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夜兒和你出去了,她人呢?」
「她……」方瑤當然不可能說實話。
「別耍花樣。」慕容悔瞪著她,提出警告,他很清楚方瑤的狡詐。
「人家才沒有耍花樣。」方瑤無辜地說:「靳姐姐是遇到了熟人,所以才要我先回來。」
「熟人?」慕容悔皺了皺眉。
「對呀!還是個男人呢。靳姐姐看他的眼神很不一樣,我還看到她投入那個男人的懷裡。」方瑤撒下漫天大謊。
「她現在在哪裡?」慕容悔握緊拳頭問道。
「她在……」唉!她要怎麼圓這個謊?總之先帶慕容悔過去吧!一旦他親眼目睹自己的妻子被玷污了,他一定會休了靳夜兒,到時候她就有機可趁了。
「師兄,我這就帶你過去。」
「快走。」慕容悔催促著。
「好。」
方瑤因自己的願望即將實現而偷偷地露出笑容。
「慕容哥哥……」靳夜兒迷迷糊糊地叫道。
她在昏迷之前隱隱約約地覺得有個男人來救她,難道會是慕容哥哥嗎?
可是,事情並非如她所想像……
「你喃喃念著的慕容哥哥是誰?」
靳夜兒聽到了陌生的男聲,倏地張大眼睛,然後見到一張笑臉近在咫尺。
「你……」
天哪!她竟被一個陌生男子抱在懷裡,她急著想逃離他,然而雙腿卻使不上力。
「小心,迷藥的效力還沒退去呢!」
那男子又抱住了差點摔倒的靳夜兒,而就在同時,方瑤也帶著慕容悔走了進來。
「師兄,就是這裡……咦?」
方瑤看見眼前的一幕不禁倒抽了一口氣,也許是老天爺在冥冥之中助她一臂之力,竟然真的出現一名英俊的男子緊抱住靳夜兒。
這下子有好戲看 !
「慕容哥哥。」
靳夜兒好懊惱,她不明白自己為何總是陷入這種百口莫辯的情況。
「他就是你口中的慕容哥哥嗎?」男子饒富興味地端詳著慕容悔,當然也沒忽略掉慕容悔那已燃燒著怒火的雙眼。
「過來。」慕容悔向靳夜兒伸出手,「過來我這裡,夜兒。」
「……」靳夜兒搖了搖頭,她不是不想過去,而是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你竟然不過來!」慕容悔咬牙切齒地道。
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只見慕容悔身形極快的縱身過去,自那名男子手中奪回靳夜兒。
「好功夫。」男子讚歎地說。
他的反應令慕容悔又蹙了蹙眉。
「報上名來。」
「我是裴濟風,幸會了,慕容哥哥。」面對寒著臉的慕容悔,裴濟風仍是嘻皮笑臉的。
不!也許該說是他深藏不露。
「我是慕容悔。」慕容悔的眼光像是要殺人似的。「奉勸你,別人的妻子最好少碰。」
「你是慕容悔?」裴濟風面露訝異之色。
「有什麼問題嗎?」慕容悔挑起眉。
「不,沒什麼問題。」儘管如此說著,裴濟風的表情,卻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似的開心不已。「那麼咱們最好是後會無期。」
慕容悔毫不掩飾他的敵意,說完話後,便抱著靳夜兒轉身離去。
看著慕容悔離去的背影,裴濟風揚著一抹興味盎然的笑意,喃喃自語:
「如果你是我要找的那個慕容悔,那麼我們絕對不會後會無期。」
「慕容哥哥,你聽我解釋。」
一路上靳夜兒想向慕容悔解釋,但盛怒中的慕容悔只是想叫她閉嘴。
比起靳夜兒的辯解,慕容悔更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事實」。
「說!那傢伙是不是你的心上人?」忿然地將靳夜兒丟往他們的新床上,慕容悔怒氣沖沖地質問。
「不,當然不是。」靳夜兒立刻否認,「我甚至不曉得他是誰。」
慕容悔聞言抓起她的下巴嗤道:「你不知道他是誰?那麼我又為什麼會看到你在他的懷裡?」
「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因為我掉入了方瑤的陷阱中,而那位裴公子剛巧救了我一命。」
「別把所有的事都推給方瑤!」慕容悔陰鷙地說著。
其實,只要慕容悔細心一點就能發現許多疑點,可是,他太憤怒了,嫉妒使得他聽不進靳夜兒的任何解釋。
「你相信方瑤而不相信我?」靳夜兒受傷地大叫。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事實擺在眼前,你藏的那本春宮集,也是那傢伙送你的吧?還有,你也讓他碰你了是不是?」
「你怎麼能……」
靳夜兒的臉色更加慘白了,倘若慕容悔不明白她今日所受的苦,她不怪他,可是,他怎麼能懷疑起她的清白!
「你還是完璧之身嗎?」慕容悔又問。
夠了,她為什麼要一再的接受他的羞辱?靳夜兒眼眶一熱,「如果你懷疑的話,大可休了我。」
「不,我不會休了你,就算你另有心上人,就算你已非完璧之身,我都不放你走。」慕容悔像是怕她溜走似的緊抓住她。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要你。」
說著,慕容悔扯開靳夜兒的衣服,蠻橫地吻著她的頸項。
他早該這麼做了,她是他的妻子,她的身、她的心理應是屬於他的。
「不要!」
靳夜兒知道他要做什麼,她也早有準備要將自己完全交給他,但絕不是在這種時候,絕不是在慕容悔失去了理智的時候。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無視於靳夜兒的叫喊,他扯掉她最後蔽體的貼身衣物,也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夜兒,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你是屬於我的。」
「不!求求你,慕容哥哥……」
慕容悔像是沒有聽見靳夜兒的哀求,硬是分開了她的雙腿,在她還沒準備好的情況下,強行挺進了她的身體裡。
「啊!」一股前所未有的痛楚像是要撕裂她的身體似的,她再也忍不住地大叫:「好痛!求求你,不要了……」
「放輕鬆,夜兒。」
靳夜兒的體內又熱又緊,帶給他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受。慕容悔吻住了她的叫喊,費了好大的一番工夫,才完全的挺進她的體內。
當痛楚消失時,靳夜兒鬆了一口氣,但接下來的律動,又讓她的身體變得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