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夜子有什麼困難,不過,你必須聽我們的。」葛城政夫向凌尚麟使了個眼色,就見凌尚麟拿著手銬接近楚威,「首先你必須拷上手銬。」
楚威二話不說的伸出手,讓凌尚麟替他戴上手銬,眉頭連皺都沒皺一下。
「接下來,我要你告訴我,要怎麼做才能像你一樣長生不老?」葛城政夫說出目的。
「你在說什麼?世界上沒有人可以長生不老。」楚威面無表情地說。
凌尚麟輕輕一哼,「楚威,咱們明眼人不說暗話,你我都很清楚,你是個不死的怪物。」
「而你卻想成為這樣的『怪物』。」楚威睨視著他嘲諷地說。
「總之——」凌尚麟惱羞成怒的拉過葛城夜子,「如果你愛惜這女人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說。」
楚威眼光一沉,沒有說什麼,倒是葛城夜子著急地勸楚威:
「楚威,你快走吧!我不要緊的,畢竟我是葛城家的人,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楚威望著葛城夜子的眼底閃過一絲柔情,即使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之下,她還是不顧危險的維護他,這份情暖暖地拂過他如止水的心湖。
「好,我告訴你們,但是你們必須放了小夜。」楚威心中已有了主意。
凌尚麟喜形於色,不過他又有點擔心。「真的?你該不會後悔吧!」
「後悔?哼!我又不姓凌,怎麼會後悔。」楚威惡意地道。
「就這麼說定了。」葛城政夫要凌尚麟放了葛城夜子,反正他們也不怕楚威反悔,因為他們還用手銬銬著楚威,門口也有十幾個警衛看守著,量楚威有再大的本領也跑不掉。「快告訴我。」
得到自由的葛城夜子跑向楚威,而楚威在確認她沒事後,轉身對葛城政夫道:
「想長生不死,只要喝下某一個人的血。」
其實楚威也可以隨便說些謊言矇混過去,可是他不屑這麼做,而且告訴他們實話也無妨,因為……
「什麼人?」葛城政夫和凌尚麟雙眼發亮,異口同聲地問。
紅月王!可是他們沒必要知道這些。「你們不用知道是誰,因為那個人已經不在人世了。」
「什麼?」
葛城政夫和凌尚麟怎麼能接受這種事情,他們處心積慮的引來楚威,可不是為了聽到這種答案。
「我想到了,既然你擁有不死之身,那麼我們喝你的血應該也一樣。」凌尚麟自作聰明地說。
「荒謬。」
楚威不想再繼續理會這兩個為了得到不死之身而瘋狂的人,然而,就在他要採取下一步行動之前,聽到葛城政夫透露一件事。
「你說得沒錯,不過也幸虧了夜子,才能把楚威引到這兒來。」葛城政夫已經得意忘形了。
「你說什麼?」楚威問,其實他已經聽得非常清楚,只是他不願相信。
「告訴你也無妨。」大概是因為心願快達成,葛城政夫也失去警戒。「夜子接近你全在我的授意之下,她是我派去的間諜。」
聞言,楚威的眼神在瞬間凍結成冰,那眼光像一道利刃,直直的刺進葛城夜子的心坎裡。
真被傅清揚說中了,她竟是個間諜。
「楚威,不是的……」葛城夜子想解釋,雖然她剛開始的確是有目的而接近楚威,可是在日夜的相處下她早已愛上楚威,好不容易她才得到楚威的真心回應,怎可以再失去他。
楚威氣急敗壞的推開葛城夜子,他雙手一張,束縛住手腕的手銬應聲落下,就像變魔術似的,見到的人莫不震驚地大叫。
「楚威——」凌尚麟面如死灰,解開手銬的楚威就像出柙的猛虎,除了危險還是危險。
「你……」葛城政夫甚至不曉得楚威是怎麼辦到的,那手銬是特殊的材質所做,鑰匙也在他的身上,楚威到底是怎麼解開的?
「哼!一個小小的手銬能困得住我嗎?」楚威射出殺人般的目光,「這筆帳我記下了。」
他隨即看向葛城政夫,「看在季之的份上我可以饒了你,不過,葛城家的產業我要定了。」
他不是在嚇唬葛城政夫,而是一種作戰前的宣告,說到做到。
葛城政夫不承認自己被嚇住了,他猶逞強地說:「笑話,我就不信你能拿葛城家怎麼辦。」
不過,葛城政夫也很明瞭,楚威的後盾是紅月集團,那種世界性的大財團,它的影響力是無遠弗屆的,說不定葛城家真的會因而垮台!
「至於你……凌尚麟。」楚威制裁之刃轉向快要昏倒的男人,「你將收到一張精神嚴重異常的醫院通知書,下半輩子你就在精神病院過吧!」
這是最好的安排,也許在尋找長生不死的秘方中,凌尚麟早已經瘋了。
楚威接著將視線鎖在他曾經愛過的女人身上。「至於你呢!葛城夜子小姐,我還沒想到要如何懲罰你。」
「楚威,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楚威看她的眼神滿是憎恨與嫌惡,葛城夜子只能無助的抓著楚威的衣袖,希望他能聽她的辯解。
只要她還存著一絲希望……
「賊女人!」
楚威打了葛城夜子一巴掌,他再也不要聽信這虛偽女人的話,再也不要見到她!楚威帶著這樣的信念衝出葛城宅邸,那些守衛根本阻攔不了他。
葛城夜子輕撫著自己發疼的臉頰,這一巴掌打掉了她的癡心妄想。
楚威是永遠也不會原諒她了,這決絕的一巴掌就是最好的證明。
可是……可是她是真的愛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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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月島上空籠罩著一股低氣壓。
楚威從日本回紅月島已將近一個月,大家都知道他失戀了,可是他還是照常的工作,和以往一樣沒有改變,而且絕口不提葛城夜子。
而他的夥伴們也盡量不去惹他,就連最常捉弄他的藍羽臣都乖得像只小綿羊。
可是這樣平靜的日子馬上讓愛鬧的藍羽臣覺得無趣。就在某個暖和的午後,在藍館裡的主臥室,他懶洋洋地對正在幫他按摩的齊天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