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讓你們說說話也無所謂。」田大人和田佳佳的意見不一樣。
他認為木曉陽和殷宓單獨相處也無所謂,如果木曉陽膽敢將殷宓救走的話,他正好可以趁此機會要皇上派出軍隊夷平飛劍山莊。
「可是,堂哥……」
「走吧!」
田大人將田佳佳給拉走了,房間裡只留下木曉陽和殷宓。
「討厭,你不是來救我的嗎?」殷宓有些失望。
「我也很想馬上帶你出去,可是,為了飛劍山莊其他人的性命,也只好忍一忍了。」木曉陽歎口氣。
「難道你不怕那腦滿腸肥的田貪官非禮我嗎?」她剛才就差點被他非禮耶!
木曉陽皺著眉,「我當然擔心,不過在我的警告之後,他應該不敢隨便碰你了。現在我最擔心的是你身上的毒,沒有解藥的話……」
「解藥?你是說這個嗎?」殷宓被綁著的手上正握著一個罐子。
木曉陽吃驚地問:「你怎麼會有解藥?」
「我想解藥一定是在田大人身上,所以趁著他剛才想非禮我時,就將他身上的解藥給偷走了。」
「看來我是用不著擔心你了。」
雙手被綁著,她竟然還能從田大人的身上拿到解藥,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她真不愧是妙手神偷。
「我也不能讓你專美於前啊!」殷宓得意地笑了下。
木曉陽寵溺的撫著殷宓的頭髮,「快將解藥吃了。」
「人家要你餵我啦!」殷宓撒嬌道。
「真拿你沒辦法。」面對任何人他都可以擺出嚴肅的臉色,然而在殷宓面前他總是輕易的撤下心防。
木曉陽親自喂殷宓吃下解藥後,才說出他這次來的真正目的。
「對了,趕兒,你將玉麒麟放在哪裡了?」
「你要玉麒麟做什麼?」殷宓懷疑地看他,她記得木曉陽曾說過,玉麒麟是他送給未來妻子的定情之物,如今他要將玉麒麟要回去,這是否代表了……「你不想娶我了嗎?」
「不是的,你聽我說……」
木曉陽想將他的打算告訴殷宓,可是!殷宓已經難過得掉下淚來。
「你為了明哲保身而不想要我,這一點我可以理解,可是……」
以前,當她知道高宇軒另有愛人時,她也頂多是大哭一場,可是現在……若是失去木曉陽,生命似乎也不再有意義了。
「宓兒,我愛你更甚於自己的生命,我之所以向你拿玉麒麟是為了逮住那個假冒者。」木曉陽溫柔的吻去殷宓俏臉上的淚水,之後便將他和高宇軒的計劃告訴她。
「原來是這樣。」殷宓這才釋然,「不過這個計劃有個遺漏的地方。」
「什麼地方遺漏了?」木曉陽問道。
也許從殷宓這個神偷的觀點來看,看法會有一些不同吧!
「玉麒麟雖然很有價值,可是一般的偷兒並不瞭解它的價值,所以……」
「所以怎樣?」
「如果有人出高價要購買玉麒麟的話,那偷兒一定會很感興趣。」殷宓建議。
「嗯!有道理。」木曉陽不禁讚美起殷宓的聰明,真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殷宓歎了一口氣,「其實我好想親自捉到那名偷兒。」
「將這件事交給我吧!我一定會證明你沒有偷玉璽,並且救你出去。」木曉陽緊緊的抱住殷宓。
「嗯。」
即使她現在的處境危險,但她仍然漾著甜笑,以前她只信賴自己,現在才知道,原來依賴別人的感覺也不錯。
是的,她要信任木曉陽,相信木曉陽可以捉到那名假冒的偷兒。
木曉陽照著殷宓的建議放出有人想以天價買下玉麒麟的消息,希望能引偷兒上鉤。
偷兒會上鉤嗎?他一定要上鉤,否則殷宓就會以偷玉璽的罪名被處以極刑。
可是,一天過去了、二天過去了……七天過去了,那偷兒仍然沒有動靜。
難道玉麒麟的魅力不夠嗎?
就在木曉陽再也沉不住氣,打算另想辦法時,偷兒終於有了動靜。 ,
這天夜裡,木曉陽輾轉反側難眠,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細微的開窗聲讓他提高警覺。然後,他看見有道黑影從窗外跳了進來。
是他!
木曉陽的心裡不禁歡欣起來,終於還是出現了,也不枉費他這幾天的等待。
那偷兒以為木曉陽睡著了,便直接伸手去拿他身上的玉麒麟。
「抱歉,我的玉麒麟不能給你。」
木曉陽突如其來的抓住偷兒的手,他憶起了當初自己也是這麼抓住殷宓的手,只是那時候他還不曉得自己未來會如此深愛著殷措。
那偷兒知道自己中計了,急著想要脫身,然而,無論他如何做都無法逃離木曉陽的掌握。
「我倒想瞧瞧陷害宓兒的傢伙是長什麼樣子。」
木曉陽伸手揭開那偷兒的蒙面巾,令他吃驚的是,面巾下的那張臉他並不陌生。「你……」
那名偷兒竟然是殷宓的手下……小紀。
如此一來,許多事情就可以解釋清楚了,為什麼他會對妙手神偷的行動瞭如指掌,以及為何他可以輕易地拿到藍帖。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一直潛伏在殷宓身邊。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陷害宓兒?」木曉陽不解地問。
既然被當場抓住,小紀也不想多作狡辯,他抓了抓頭髮。「我無意陷害殷宓,只是我自認偷竊的技巧比她高明許多,為了證明這一點,我才想到要假冒她。」
「玉璽也是你偷的吧?」為求慎重,木曉陽問他。
「沒錯,畢竟是傳國的玉璽,有許多皇室中人都願意出高價購買。」
聽了小紀的話,木曉陽臉色大變。「你該不會已經將王璽賣掉了吧?」
「沒錯,我是賣掉了。」小紀承認道。
「這就麻煩了。」
本來還以為逮到假妙手神偷之後,殷宓就可以無罪開釋,可是現在卻……
沒有玉璽也沒辦法證明殷宓的清白,這下子該怎麼辦才好?
「你賣給了誰?」木曉陽著急的問他。
「我不會告訴你。」小紀淡然回道,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個有職業道德的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