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不,我可以確定陸隼人就是十年前逃走的雨。」
「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我會送他一份大禮。」喬飛笑得很恐怖。
「你要送他什麼大禮?」
喬安娜不純粹只是因為好奇,當她聽到喬飛所說關於「撒旦軍團」的事時,老實說她對他們充滿了好奇,她決定找他們合作。
只要她將喬飛的事告訴陸隼人,陸隼人一定會感謝她,到時候……
喬安娜還在大做白日夢時,喬飛已開口說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畢竟撒旦軍團的事至今還是個秘密。」
如果讓世人知道了撤旦軍團的事,恐怕只會發生兩種情形——
第一種,就是所有人都想要將這種力量據為已有。
第二種,則是所有的人都會害怕那種力量。
而喬飛是屬於哪一種呢?從他那高深莫測的眼神中實在看不出來。
「既然是秘密,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喬安娜不明白,她知道喬飛是個小心的男人。
「因為……死人是不會亂說話的。」
「什麼!?」
喬安娜覺得喬飛的眼神好可怕,而當她明白喬飛話中的涵義時,已無法改變她即將面臨的厄運。
※ ※ ※ ※ ※ ※ ※ ※ ※
天氣愈來愈冷,宋可尋決定吃晚餐之前要先洗個舒服的熱水澡。
她一邊哼著歌,一邊舒服的泡在熱水裡,結果大概是太舒服,她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連水溫變冷了都不知道。
陸隼人下班回來後,發現宋可尋鎖在浴室裡並不覺得奇怪,可是牛小時過去了,浴室裡仍然沒有動靜,不禁令他疑心大起。
「可尋,你在裡面嗎?」
陸隼人對著浴室的門大叫,但是他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他心想她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吧,因此也顧不得禮貌或其他的忌諱,匆匆忙忙的打開了浴室門查看究竟。
結果……他看到宋可尋整個人浸在浴池裡,也不曉得是睡著還是昏倒了。
「可尋,你要不要緊?」陸隼人一面抱起宋可尋一面問。
宋可尋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她看到陸隼人的臉孔特寫,又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又羞又窘,忍不住尖叫出聲。
「呀!色狼。」
「住嘴!」
陸隼人覺得自己被冤枉了,他是好心、怕她昏倒在浴室裡,才進來看看她要不要緊,沒想到被她指控說是色狼。
宋可尋依然沒有停止尖叫,陸隼人雙手抱著她,只好以自己的嘴唇堵住她的嘴。
「唔……」
宋可尋沒想到陸隼人會來這招,她根本沒有防備就被奪走了吻,不!或許她被奪走的還更多。
陸隼人嘗到了甜頭,他曾經吻宋可尋,但從來投有像這一次這樣令他意亂情迷。
吻她的感覺比他所記得的更甜美,更何況他懷中的這副軀體還是完全赤裸的,只有吻還不夠,他要更多,要宋可尋屬於他。
就是現在!
宋可尋喘息著別過臉道:
「現在可以請你先出去嗎?我要穿衣服。」
「還沒結束。」陸隼人低啞著嗓子道。
他換了個姿勢,讓宋可尋背抵著牆壁,他只抱高了她,她修長的雙腿就不得不夾住他的腰。
天哪!這姿勢既曖昧又色情。
「陸隼人……你不能這麼做。」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再愚蠢的人都看得出來陸隼人想要做什麼,而且她也感覺到他的慾望了。
「沒有人能夠阻止我想做的事,可尋,我已經壓抑夠久了。」
他現在的樣子就像個真正的撤旦,一個既危險又有魅力的男人。
沒錯,她覺得陸隼人非常有魅力,也許一開始她就被他的魅力給迷住了,所以為了抗拒他致命的吸引力,她才強迫自己去憎恨他。
「我恨你!」她朝著他大叫。
「無所謂。」
陸隼人是豁出去了,他的雙手不斷逗弄著她的雙峰,並且沿著她的胸部更往下探索。
「不……不行。」宋可尋只有咬緊牙根才能抗拒陸隼人帶給她的奇異感覺。
漸漸地,陸隼人的大掌已來到她最私密的地方。
「哦!天……」宋可尋逸出輕吟,她不知該怎麼形容此刻的感受。
就在宋可尋完全屈服在陸隼人所製造出的陌生歡愉中時,門鈴卻在此時急促的響起。
陸隼人歎了口氣,他放開宋可尋道:
「到房間的床上去等我。」
「我……」
看著他走出浴室的背影,宋可尋不敢相信他這麼快就恢復了,而她的身子還在為剛才的事顫抖呢!她花了很多力氣才讓自己狂亂的心跳恢復正常。
她穿上衣服走出浴室,瞥見陸隼人和一些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在談話,她好奇的躲在一旁偷聽。
「陸先生,我們懷疑你和一宗兇殺案有關。」其中一名警察道。
陸華人當然知道當警察這麼對一個人這麼說時那表示了什麼。
「你們懷疑我是兇手?」
「沒錯。」
「我能知道死者是誰嗎?」此時,陸隼人不禁回想起水曾經給他的警告。
「死者的名字是喬安娜,聽說你曾經和她起過衝突,而且事發現場留有你的駕照,能告訴我們昨晚七點到八點之間你人在哪裡嗎?」警察完全是辦案的口吻。
「我的駕照一個月前就已經不見了,我還有去辦掛失,至於我昨晚七點到八點那段時問,老實說我是在事務所裡加班。」
「有人可以證明嗎?」
「沒有。」
陸隼人知道事情對他很不利,那名兇手肯定是要栽贓給他。
兇手到底是誰?
「陸先生,請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你有權保持沉默,也可以請最優秀的律師為你辯護。」
「哼!別忘了我就是最優秀的律師。」陸隼人冷冷地說道。
看著陸隼人就要被帶走了。宋可尋忍不住衝出來叫住他。
「陸隼人。」
陸隼人回頭,—副很可惜的表情。
「可尋,剛才的事只有等我回來再繼續了。」
聞言,宋可尋不禁漲紅臉。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種話。」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很高興陸隼人有這樣的下場,可是現在……她只想著要如何替陸隼人脫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