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貝可麗聞言頓時花容失色。
「別用了!」唐英麒無奈地擺脫莫悠的手。「貝秘書,有什麼事嗎?」
貝可麗瞪了莫悠一眼。「我只是要提醒你,別忘了明早八點的飛機。」
「我知道。」被莫悠一鬧,唐英麒差點忘了,他明天要去德國,在出國之前,還有許多事情得要先處理才行。
「飛機?什麼飛機?」莫悠好奇地問。
「什麼?你不知道嗎?」貝可麗終於有機會露出勝利的微笑。「我和總裁要一起坐飛機去德國。」
「你要去德國?」莫悠問唐英麒。
「沒錯。」
唐英麒以為莫悠會氣他沒有告訴她,或者要求他別去,還是當場胡鬧一番;可是,唐英麒完全猜錯了,莫悠反而露出笑容。
「親愛的,時間和空間都無法阻隔我們,我會等你回來。」
「你……隨便你。」
唐英麒是徹底拿她沒轍,也許他早已在不知不覺間習慣了她的熱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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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和空間也許可以讓人們更明白彼此的感情。
「唐英麒,快向我求婚吧!」
莫悠熱情地凝視著他,她誘人的紅唇慢慢地接近他,兩具火熱的軀體交纏在一塊兒……
唐英麒猛地從夢中驚醒,額際冒出了冷汗,此時床頭的電話突然響起。
(總裁,我可以到您的房間討論一下明天的行程嗎?)
電話是貝可麗打來的,他們已抵達德國,現在正在飯店裡休息。
「好吧!」
既然是工作上的享,唐英麒沒有理由拒絕,掛上電話後,他忍不住又想起剛才的夢境。
原以為坐了十幾個鐘頭的飛機,他終於可以擺脫莫悠,然而,情況卻並非如此;離開之後,他就一直無法控制地想著莫悠。
坐飛機時想著她,吃飯時想著她,連睡覺時夢中都有她。
該死的,她是不是給他吃了什麼符咒?
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讓他暫時將莫悠的倩影趕離腦海。
「進來。」唐英麒道。
聞言,貝可麗走了進來,她身上穿著一件幾乎透明的性感睡衣,若隱若現地非常誘人。
但唐英麒卻因她不夠端莊的穿著而皺起眉頭。
「總裁。」貝可麗對他露出一個誘惑的笑。
唐英麒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冷地道:「貝秘書,有什麼公事就使說。」
「呃!」貝可麗故意穿著性感睡衣來到唐英麒的房間,就是為了誘惑他.可是他卻只想和她談公事,這讓她有些失望。「明天中午您要和一些政商名流吃午餐,然後下午要參加一場慈善園遊會,晚上還有一場宴會。」
「就這樣?」唐英以問。
「嗯,總裁......」
公事談完、貝可麗才要談私事,然而唐英麒卻先一步地說:「既然公事談完,你可以回房休息了。」
「總裁,你就不能留我下來喝杯茶嗎?」貝可麗大膽地向他要求。
「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裡總是不好,我可不想惹人非議。」唐英麒冷冷地提醒她。
貝可麗聞言,深情款款地說:「我不在乎,更何況我又不是別人,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意,我喜歡你呀!」
同樣是說出「喜歡」二宇,他聽莫悠說時卻沒有像現在這麼的厭惡。
「你喜歡我哪裡?」
「這......」貝可麗沒料到唐英麒會問她這種事,她遲疑一下才道:「是你的個性吧!」
聞言,唐英麒嘲弄地笑地「不是因為我是威揚集團的總裁嗎?」
「當然不是。」貝可麗急忙否認,「我和那些因為愛慕虛榮而接近你的女人不同,就算你不是威揚集團的總裁,我也會喜歡你。」
好聽的話人人會說.那些說不要求什麼的人,其實要的更多。
比較起來,貝可麗的虛偽讓唐英麒更加發現了莫悠的率直。
「你怎麼會喜歡我?如果我不是威揚集團的總裁,連我都會討厭自己。」
「總裁?」她說錯了什麼嗎?貝可麗不明白自己犯了什麼錯。
那一瞬間,唐英麒有了決定。「貝秘書,明天幫我訂回去的機票。」
「什麼?」貝可麗忍不住大叫,他們才剛到德國耶!唐英麒怎麼突然說要回去了?她實在無法理解,除非……「總裁,你是忘了帶什麼來了嗎?」
「我忘記帶的是我的心。」
唐英麒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原來他的心一直留在家裡;一直牢牢地繫在莫悠的身上,他已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莫悠。
他想見她,一刻也不想等......
◎◎◎
唐英麒去了德國,最快也要一個禮拜才能回來,然而從他離開的第一天,莫悠就開始想念他了。
唐英麒會像她一樣念著她嗎?肯定不會的,說不定他還很慶幸能擺脫她呢;更說不定他現在正和貝可麗雙宿雙棲,樂不思蜀呢!
一想到唐英麒和貝可麗有那麼多單獨相處的機會,就讓莫悠好不舒服,難道她就只能靜靜地等他回來嗎?胡思亂想的她已經失眠了兩天。
第三天,莫悠又闖人唐宅的禁地,唐英麒的房門仍然沒有上鎖。
「唐英麒,是你自己太不小心,可不能怪我擅闖喔!」
如果她睡在唐英麒的床上,也許就不會那麼想他了;反正他又不在,借躺一下應該不會怎樣吧?
心動不如馬上行動,莫悠立刻爬上唐英麒的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竟然感覺安心多了。
「唐英麒,快回來吧!」
也許是過於安心了吧!莫悠竟然就這樣睡著了,而且,她似乎還做了一場美夢呢!
◎◎◎
他瘋了。
知道他這麼做的人一定都會覺得他病了,有誰想得到他唐英麒竟然會丟下德國的工作,只為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他曾經討厭過的女人。
可是,他還是那麼做了。
唐英麒風塵僕僕地自機場趕回家,都已經是深夜時分了,莫悠應該已經睡著了;可是,他一刻也不想等,於是他便直接去敲莫悠的房門。
裡頭沒有任何響應,他皺了皺眉,又繼續敲門,並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