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悠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八卦雜誌本來就是這樣的,而且我如果真的能成為你的新歡那也不錯啊!因為我的確很喜歡你啊!」
「你……」唐英麒頓時啞口無言,她怎麼能將「喜歡」這兩個字如此輕易地說出口。「你喜歡的是我的錢吧?」
他一再地告誡自己千萬別被她的話給迷惑,她和那些企圖接近他的女人一樣。
「唉,唐英麒,你還真不是普通的自卑耶!」莫悠搖搖頭歎息。
「什麼?」這還是唐英麒第一次聽到有人用「自卑」這個字眼來形容他。
「很有趣,莫悠,快繼續說下去。」賀俊傑也大感興趣,正在一旁等著看好戲。「為什麼你會說英麒很自卑?」
英俊多金的唐英麒,這個天之驕子怎麼可能會自卑呢?
莫悠卻一本正經地道:「我就是喜歡威揚集團的總裁一一那個意氣風發的唐英麒,因為這正是你的魅力所在呀!難道你認為自己除了多金之外,其餘就一無可取了嗎?」
「你還真敢說!」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敢這麼坦白地對他說出這種話。
「難道要我說喜歡你的個性嗎?,這種話我可說不出口,因為你的個性之差是眾所皆知的,我這麼說豈不是更虛偽?」
莫悠的話讓賀俊傑再也忍不住地爆笑出聲。
「哈!英麒,你終於遇到對手了。」賀俊傑對好友說道。
「沒錯,我的個性原本就很惡劣。」唐英麒沒好氣地承認。
「生氣啦?」莫悠走近他。
「不……
唐英麒還沒說完,莫悠更加靠近他。
「別生氣嘛!我向你賠罪就是了。」
她要怎麼賠罪?唐英麒正在納悶,莫悠竟出其不意地輕吻了他的唇。
「你…」
「怎樣?我的賠罪方式你還滿意嗎?『』莫悠淘氣地問。
愣住了的唐英麒沒再多說什麼,只是面無表情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唐英麒?」她的玩笑似乎開得太過火了。莫悠擔心地想著。
賀俊傑卻很瞭解地適時開口:「別在意。他只是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你是說唐英麒嗎?」莫悠詫異地看向他,唐英麒會不好意思?她實在難以相信。
「我想,這大概是他的『第一次』經驗吧!」
雖然令人難以相信,不過,唐英麒剛才的反應的確像是不好意思耶!
◎◎◎
唐英麒去上班了,王媽又去買菜.偌大的房於裡只剩下莫悠。
無所事事的莫悠隨即想找些事來做,藉以打發這段無聊的時間。
她記得王媽說過樓上有間大書房,或許她可以從那裡找些書來看。
可是,莫悠隨即想起了唐英麒的警告,要她不准到樓上去,所以……
最後,莫悠還是不聽話地上了樓,反正唐英麒又不在,她只是上去一下下,應該不會怎樣才對。
二樓除了唐英麒的房間外,就是書房了,裡頭的藏書頗為豐富,而且大部分都是原文書。
「原來這就是唐英麒平常看的書啊!」
走進書房的莫悠隨手翻閱了幾本書後,她有了一個大發現,唐英麒的藏書中大部分都是攝影的專業書籍,此外還有很多攝影師的作品。
「原來唐英以喜歡攝影啊!」
拿了一本某個攝影師的作品集,莫悠走出了書房。當她的眼睛瞄到唐英麒的房門時,腦海裡突然闖進了一個念頭。
唐英麒的房間到底什麼樣子呢?
她很想知道,於是,她下意識地走向唐英麒的房門,她的手也像是被什麼吸引住似的,情不自禁地握住門把。
「別傻了啦!莫悠,唐英麒的房間當然是鎖著的,根本不可能打得開。」
自嘲地一笑,莫悠正想收回手。誰知她的手不經意地轉動門把,房門竟然應聲而開。
唐英麒的房門竟然沒有上鎖」
「天哪!這簡直是引人犯罪嘛!」
抱怨歸抱怨、莫悠還是受不了誘惑地走進房間,結果,她再次嚇了一跳。
唐英麒的房間比她想像中還要簡潔,裡頭除了床和一張大桌子之外,幾乎沒什麼傢俱;但真正令莫悠吃驚的是牆上大大小小的攝影作品,還有看起來很昂貴的攝影器材。
然後,莫悠的視線被桌上擺滿的照片吸引住,那些用片全是風景照,而且每一幅都非常漂亮,可見拍照的人在拍攝這些照片時一定非常用心。
「這......這些該不會都是唐英麒拍的吧!」
如果他沒當威揚集團的總裁,也許還能成為一名出色的攝影師呢!
可是,為什麼他只拍風景照呢?
莫悠著照片看得出神,完全沒發現有人打開門走了進來。
「你在這裡做什麼?」
不知是莫悠運氣太差、還是唐英麒事先預料到她會偷偷上樓。總之,她被唐英麒逮個正著。
「你…...你不是去上班了嗎?」
雖然她擅闖禁地是她理虧,但唐英麒也有錯,他好好的班不上,蹺班回來做什麼?
「我回來拿東西。」唐英麒寒著臉說道。
「哦,那我不打擾你了。」說完,莫悠像沒事般走向門口;然而,她還沒來得及走到門口就被唐英麒叫住。
「慢著,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不准踏上二樓。」唐英麒冷聲道。
沒辦法了,莫悠只好厚著臉皮說:「哎呀!你別那麼計較嘛!以咱們的交情來說,我到二樓來應該不為過吧!」
「你胡說什麼?我們哪有什麼交情?」唐英麒沒好氣地瞪著她。
若要說他們有什麼「交情」的話,大概也是孽緣吧!
「事到如今你還說出這種話。你都已經偷親過人家了。」莫悠看著唐英麒,一時玩興大起。
「我……我偷親你!?」
到底是誰偷親誰呀?明明就是她先......
「哎呀,你還不承認?難道要我示範你是怎麼偷親我的嗎?」
說著,莫悠作勢要偷襲他。
唐英麒見狀。慌張地喊道:「滾!」
「是你叫我滾的,不能生氣哦!」
莫悠對他眨了眨眼,她等的就是這句話,既然他都親口請她滾了,她當然就恭敬不如從命;只不過她不是用滾的,而是光明正大地走出去。